是一样的,她把面扔下去,盖上锅盖。
和想象中一点儿也不一样,说好的宠溺宠溺宠溺呢?
归期把面端到他跟前,放下说:“我回去了。”
苏令闻把脸从电脑屏幕里抬起来,“这么早?”
她郁闷地看着门口,“不想多待。”
“就因为我让你多煮了一碗面?”他搁下笔记本电脑,拿了筷子在茶几上抵齐,一边说:“你当我吃两碗不就得了。”
“瞧瞧你说的,”她忍不住摇头,“这是生为共产主义接班人应该说的话么?”
“不然呢?”
“好好反省一下!”
归期,在出门的前一刻忽然停下来,转身跑进了他的卧室,几分钟时间又跑出来,夺门而出。
苏令闻:“……”
她刚进电梯,苏令闻就打电话过来了,她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地“喂”了一声——
那边就说:“作够没有?作够就回来吧,陪我睡个午觉。”
归期掐了通话,怕自己一怒之下对他破口大骂,她气恼地抓了抓脑袋,打电话给谷幽兰,问她在哪儿,然后找她去了。
——
周末的时间,图书馆里有点热闹,尽管大家极有默契地保持安静,但放眼望去,还是给归期一种熙熙攘攘的感觉。
归期找到谷幽兰那一桌,在她对面坐下,随便抽了本书来看。
半天后,谷幽兰才问:“怎么跑这儿来了?”
归期合上书本,问:“你觉得我作么?”
谷幽兰一听这话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她想了想,难得有了八卦的心思,“你们两个在一起了么?他亲口和你表白了?”
归期默着琢磨了会儿,说:“没,就是顺其自然。”
她问:“怎么个顺其自然法?”
归期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形,“就是,让我给他收拾屋子什么的……”
谷幽兰等了半天发现她居然没有下一句了,有些不可思议,“于是你就同意了?”
“也没有。”
“没有?那你今天过去干什么?”
“给他收拾屋子。”
“……”
归期人没在这儿,苏令闻也没什么心情吃面,敷衍几筷子了事,他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忽然想起她临走前进了卧室不知道倒腾些什么。
卧室里他大致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样,最后把目光锁定在了床上,他把被子掀开,再把枕头拿起来,果然在枕头底下发现一样东西。
便签。
他拿起来,上面写道:苏令闻,你个人类大脑提纯之后的残余!
“……”
苏令闻拿了钥匙,出门。
归期想起自己临走前给他留在枕头底下的彩蛋,一股自豪油然而生。
这是她为数不多的,可以对他的心灵造成数万点暴击的强悍手段,不费一兵一卒,不费一唇一舌,只需动动笔杆子,就有如千军万马一般的威效。
苏令闻进了校门之后才给她打电话。
接他的电话她倒是勤快。
“在哪儿?”他问。
“图书馆。”她话说得不情不愿。
“几楼?”
“你想干嘛?”
“你说我想干嘛?”
“我现在不想见你。”她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才说出来这句话。
“你再说一遍。”他口吻淡淡。
归期气得挠耳朵,迟迟不敢说出第二遍。
谷幽兰一直看着她,有些好奇,“看来被欺压得很厉害的样子。”
她赶紧点头,用唇语说——怎么办?
谷幽兰摇头,“不好意思,我没经验,不知道怎么办。”
“到底在几楼?”他站在图书馆门口。
“无可奉告。”归期怕他追过来算账,匆匆忙忙挂了电话,就打算溜。
只是她刚一走出电梯就发现他已经堵在图书馆门口了,估计是怵于他的淫威成了惯性,她一见到他立马转身就往图书馆另一个出口跑。
苏令闻长腿一迈,两步就把她逮着了,把她拎到墙角。
他说:“我是不是跟你说过,再生气也不能甩手走人?”
归期挺着腰板,仪态端庄,眼睛却瞄着墙面上瓷砖的细缝儿,正正经经地提醒他,“我那是堂堂正正地离开,不是被你气得甩手走人。”
他舔了下唇,忽然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小七,你想让我怎么做?”
她抠着那条缝儿,“什么怎么做?”
“不说算了。”他一转身,往前走了。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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