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
想起这点,何润润心里都是不明白,你一个好胳膊,好腿的人,怎么就能被人逼迫到这样的地步呢?真是太窝囊了,在这个以孝为天的古代都能把自己活成这样,真是做人的失败。
静安侯原本还在家里犹豫,犹豫他到底是去不去何润润哪里,李致远带着二斤猪肉,一根腊肠,还有一点点心,登门拜访了。
静安侯皱着眉头看着突然出现的人“你来这里,可是有事。”静安侯刚刚问完,又觉得自己问得基本上是废话,他把人家大哥给流放了,他来找他不是应该的吗?
只是带着礼物,看来是要他网开一面了。静安侯心道,他不喜欢这样的行为,可是也能理解李致远现在的想法。
他刚要开口,让李致远把东西送回去,他是不会改变对李向森的决定的,说了也是白费功夫。
李致远抢先一步,行了一礼,道:“兄长莽撞,惊扰了侯爷,致远今日特来替兄请罪。”
静安侯……不知为何,眼前的这一幕,在静安侯心中与另外一个人影神奇的重合了,只不过,想起何国梁,静安侯沉了沉心神,那实在不是一件值得怀念的事情。
“李向森的罪自\有县令去管,你不用来向我赎罪,你又不是他,带上你的东西,离开。”静安侯鲜少有如此咄咄逼人的时候。
李致远现在已经够惨的了,他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得罪了静安侯半分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就得不偿失了。
“草民这就告辞,还请静安侯保住身子,切莫被兄长气坏了身子。”李致远临走之前如此说道。
元宝看着那人的背影,嘴上嘟囔道:“侯爷,您现在若是还在侯府,他们又怎么能随随便便,想来就来呢?”在这个地方待着,简直就是一百二十分的不好。
可是偏偏侯爷就是喜欢在这里,这里到底有什么好的,家里住宅都快成旁人后花园了,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想啥时候来就啥时候来。
静安侯没有回元宝的话,道:“我都三天没去帮忙了,何润润怎么没来,是不是因为李向森的事情,生气了。”
其实何润润生气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道理人人都懂,可是不是人人都能想得明白的。
元宝闻言,直接说道:“她凭什么生气……不是您是侯爷。您干什么要管他到底生没生气。”
静安侯听元宝的话,觉得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他是侯爷,他为什么担心何润润会生气呢?
静安侯有些百思不得其解的想到,更何况,哪怕是现在。他还是在想,何润润会不会生气。
静安侯已经过了少年时期,自然不会有什么惊天动地的爱情故事,在家里越是想着,静安侯越是觉得他真的把何润润放在了心上。
若非如此,在县令提出杖责坐牢的时候,他为什么换了一个处罚呢,虽然去岐山是干力气活去了,可是还有个词语叫劳动改造。
还有如果他真的对何润润没有起半点心思,在李老头子对他泼脏水的时候,他又为什么容着元宝跑去和李老头子对骂,其实在那个时候,他隐约有一种让元宝骂的更狠一点的感觉,只不过被他强行忽略了。
静安侯躺在床上,一桩桩一件件的数着他和何润润相处的日常,数到最后他竟然神奇的发现,他把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记得比谁都清楚。
他们这个年纪,何润润有了子嗣他也有了子嗣,也没指望能和何润润再生一个孩子,只是他的侯夫人的位置,如今也快要有人坐了。
就是不知何润润对他是个什么意思,他三天没有过去,何润润到底有没有想它,或者是生活上有什么不习惯。
静安侯想到这里,就忍不住想去何润润哪里看个究竟,若是没有李向森的事情,他竟然不知道,自己在处理和何润润有关的事情时,会有心软的感觉。
这种话若是说给外人听,只能感慨一句,静安侯活该孤独终身,你都喜欢上人家就,还把人家的儿子打发这么远。
然而在静安侯看来,这真的算是网开一面,称得上有人情味了。
静安侯这么想着,便不由得想去看看何润润如今在干什么,到底有没有想他。
这边的何润润确实挺想念静安侯的,可是这种想和静安侯所以为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尤其是当她一个人搬一大锅包子的时候,子寒虽然有点力气,可是年纪太小,也帮不上什么忙,萍萍倒是除了力气活之外,什么都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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