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废物,这么快就狗急跳墙,慌不择路了。”
“王爷如今人在何处?”女子借着烛火将已经看过的信点燃之后扔到身旁的火盆之中任其化作灰烬。
“王爷已经带新王妃离开定北城,估计是打算带新王妃见大君。”
女子点点头,面上的神色捉摸不定:“他这厢算是如愿了,自小便对那小丫头念念不忘,那家没有好对付,能把人带回来想来费了不少功夫,于他也算是件好事。”
有侍女缓步走近房中,先是对女子一礼后通报道:“夫人,小将军还在外边求见您,说是有事情与您商量。”
“都这么晚了,这是怎么了?”女子略做终究还是松了口:“让他进来吧。”
进来的男子身上仍是一身戎装,想来应该是连夜赶回来的。他未到三十,眉眼俊朗英气,身姿提拔高大,气度沉稳,不怒自威。
“您近日可还好?”男人此时说话收起收起身上的冷硬,温和下来眉眼,眼神之中也少了许多常在军旅之中强硬。
“也不是跟往常一般无二。”女子淡淡道,表面看着她跟澹台桀年纪相差无几,实则这澹台小将军是她认在名下的养子,两人在名分上待着母子关系,当年正是她不遗余力的将他从不被重视的旁支庶子推至如今的位置。
“这么晚了,桀儿你为何事来找我商量?”
“王爷他在回来的路上,幽都那边蠢蠢欲动,我想着是否要去接应一下他,以防这路上有鼠辈伺机作祟。”
女子略颔首道:“你去吧,多带些人,路上小心。”
“谢殿下关心。”澹台桀垂首道,看着女子背对着自己的身影心情有些难以言喻,宣罗公主对他总有几分长辈的垂怜,可他心中何曾把她当做什么养母长辈,从来都是少年时候的惊鸿长留心中的女子。
草原之上,夜风习习,星垂平野,千里连绵。初夏时候,草的高度刚刚好,躺在上头不至于戳人,也不至于被挡得难受。谢长欢挨着李旻的肩头,躺在草地上边看着星海若有所思。
“姑娘在想什么?”李旻轻声问谢长欢。
“看那星星不自觉就想起宫学弟子所穿的星纹袍,不知道当年的乐正先生是怎么想得,把二八星图弄衣服上,又有北斗七宿巾束发。难不成每夜观星的时候对着看吗?”
谢长欢调侃道:“每每看着那么一群人蓝衣素洁,衣袍当风的模样,端的十分的仙风道骨,总觉得宫学不像是什么正经的读书地方,倒像是修仙问道的道观,仿佛随时就要立地飞升了。”
“姑娘这话说得,侯爷和小公子皆是出身宫学,这话要是在他们面前说了,也不知道他们该作何感性?”李旻抿唇笑得十分无奈,自家这位小王妃真是什么都敢说。
谢长欢撇撇嘴,不自觉流露些流露出些娇憨之态。“我自然不可能当着他们说的,我也就是在你面前说说过过嘴瘾。”
李旻伸手轻轻捏了捏谢长欢秀气的鼻尖,惹得她皱起眉眼鼻子拿爪子反抗。”我们行了这些日子,姑娘怎么都不问我要带你去往何处,就不怕我心怀叵测?”
谢长欢嘻嘻一笑,一脸无所谓道:“我身无长物,就上称去卖也没有几两肉,值不了多少钱的。再说,王爷你再怎么也不至于缺这点钱吧。”
“姑娘无价,岂能随意拱手让人。”
李旻抿起淡红的薄唇轻笑着,稍稍翻起身子,正好压在谢长欢的正上方,一时之间,那双鸢蓝色的明澈的眼眸竟然使得漫天粲然星河都失色了。
谢长欢这时却笑不出来了,呆了半刻,只能抬起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移不开目光的双眼,在黑暗之中不再看李旻强使自己冷静下来。
她听着旁边微微的鼻息一喷,原是挨着身边的李旻发出一声轻笑,听他声音低低的在耳畔问了一句:“姑娘为何不愿意看我?”
谢长欢支吾别扭了好一会儿,才声若蚊蝇的开口答道:“王爷美色误我,顺便看看就移不开眼了,再看下去岂不是三魂六魄都勾走,什么都听你的了。”
捂着眼睛什么都看不到,她只觉得身上笼着的那个人笑得更加厉害,笑意喷薄而出的鼻息越来越近,触到面上的地方不自觉的滚烫起来。
她捂眼睛的手被人轻轻按住,方才是她不想看他,现在倒变成了他不许她看了。她的唇上有柔软细腻的触碰,一下一下落下轻而密的厮磨咬啮,唇齿微启,缠绵更深。
“吸气呀姑娘。”李旻的声音听起来哑然,又带些笑意,伸手捏着她的下颌小弧度的晃了晃。
谢长欢气急败坏的挣脱了李旻按着眼睛上的桎梏,将笼在自己身上的李旻推翻到边上去,斥责道:“王爷你又来占便宜。”
李旻只是无辜道:“姑娘说过名正言顺之后,就是佳偶天成,一双一对,夫妻本就是一体,何来什么占便宜呢?姑娘若是觉得亏了,大可以讨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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