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隘峰喘着粗气大力征伐,“早晚要被你榨干,你怎么这么饥渴,难道我平日没有喂饱你吗?”
回应他的是更加炙热的吻和勾人神魂的呻吟。
第二天,周隘峰上朝归来,一脸的怒气。
祁承问:“出什么事了?”
“还不是那帮言官,成天就知道催我选秀,我拒绝了,他们就滔滔不绝说了半个时辰!弄得朕头都大了,承儿,替朕揉揉。”周隘峰伸手把祁承的手掌按在自己太阳穴上。
祁承大拇指按了按,听到周隘峰舒服的叹息,才继续揉捏,口中道:“你或许可以考虑一下选秀的事情,毕竟……”你需要子嗣。
“祁凌恒!”周隘峰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周隘峰死死盯着祁承,眼底透着一丝受伤。他上前几步,将祁承禁锢在方寸之间,末了,发狠地吻了上去!
祁承被动地承受着周隘峰的入侵,周隘峰就像一头发怒的狮子,不知疲惫的用各种方法宣誓自己的主权。
他的手指惩罚性地伸入祁承口中翻搅,将祁承翻来覆去地舔了个遍。
“说,你是谁的?”
“你的,你的,嗯……”
周隘峰紧紧环住祁承,“你是朕的皇后,朕只要你一人!”
……
“斗熊,我还能停留多久?”祁承躺在床上,一面揉了揉酸软的胳膊和遍布爱痕的脖颈,一面问。
斗熊有些不敢确定,实在是这两天他老是死机,日期都有些紊乱了。
祁承捏了捏小光球,什么死一死,正常人会随便想要去死吗?不过只剩下两天了吗,还真是快啊。他揉了揉眉心,喃喃道:“走之前,我能为他做点什么?”
“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
“那还不简单?”祁承摸了摸腰间的玉珏,仿佛能从刻痕里感受到对方凌厉而温柔的眼神。“明日就启程,斗熊,把我的棒棒糖换够一万修为吧。”
祁承没多思考便道:“换吧,下个世界再挣就好了。”
……
“皇后不见了?”周隘峰猛地站了起来,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什么时候的事情?”
侍女哭哭啼啼道:“就,就辰时左右,奴婢准备为娘娘洗漱,就看到他不见了。”
“知道他去哪了?”
“奴婢不知……”
砰!周隘峰一掌下去,书案瞬间变成齑粉。他立刻出动所有禁军全城搜寻,终于在一位马商那里寻得蛛丝马迹。好在祁承为了赶时间,并没有留意清理自己踪迹,帝王很快就知道了祁承的下落,马不停蹄赶往龙城。
这日,正是祁承留在这个世界的最后一天。
……
一条蜿蜒的血路沿着羊肠小道直至悬崖,残阳如血,仿佛一张血红色的大网,随时都有可能笼罩下来。
祁承站在悬崖边上,眺望被夕阳染红的山峦。微风荡起他的长袍,吹淡了他身上的血腥味。他的身后横七竖八地躺着杀手的尸体,□□斜插入地面,缨穗颜色极深,不住地往下淌血。
“为什么不杀我?”钟耀实立于一旁,神色复杂地看着祁承,他无法形容祁承带给他的震撼,那种暴力与杀戮的美感,哪怕是戎马半生的程老将军也无法企及。那些在他看来无比强大的锻骨境高手,竟无人是祁承的一合之敌。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一招一式凝练至极,挥手间便能主宰生死。一杆□□挑起几多杀手的黑血,一个人,硬撼了整个龙城杀手组织,这位皇后殿下的实力绝不止锻骨境而已。原本他对祁承的估计已经很高了,却没想到直到今天才看到祁承的真正实力——简直强到令人绝望。
祁承转头看他:“因为你还有用,程家军还需要一位军师,而你手中掌握的天照国机密也绝不会少。”
钟耀实长叹一声:“即便我愿意,程家军也容不得我了。”
祁承道:“你别无选择,我已经放出消息,恐怕现在天照国国主已经知道是你出卖了他的杀手军团。”
钟耀实愕然,继而怒视祁承,“你说什么?”他的瞳孔陡然变得赤红,显然处在暴怒的边缘,声嘶力竭道,“我要杀了你!”
祁承反手制住他:“你的父母我已经派人从天照国内救出,送往蘅岭关,你若是执意这样对待恩人,我也无话可说。”
钟耀实怔怔地看着祁承,“当真?”
“我作甚骗你?”
钟耀实毫不犹豫跪下,连嗑三个响头:“恩人大恩大德,我定衔草结环来报!日后钟某这条性命,便是恩人的了!”
祁承摆了摆手,正色道:“我要你性命有何用?你的性命该属于那些因你而牺牲的将士,该属于这片你需要用余生来捍卫的土地。”
“是!”
“去吧,他们还在蘅岭关等你。”
钟耀实深深看了祁承一眼,他心中有某种奇异的预感,却不敢问出来。他拱手一拜,道一句告辞,便转身离开。他没有怀疑祁承所言的真实性,一来祁承展现的实力足以让他信服,二来,倘若这世上真的有哪个组织能救得了他的父母,那便只有千崇阁了。
待钟耀实走后,祁承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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