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家书?太祖公传》:光和七年,三月,戊申,外朝,帝问策杨赐以讨,赐以直对,帝怒。又有郑氏奸臣陈永华,进酒惑帝。帝贪之,赐怒谏:得发卖以充军资。帝厌之,罢太尉。
不得不说,历朝历代的终结,极少是终结于外族之手或外因引发的说,毁灭的根源一般就在其统治阶级的内部。按马子的说法就是内因是事物发展的根本动力,但又不是唯一动力;外因是事物发展的外部条件,起推动事物发展的作用。十六看了一些历史材料,然后有了自己的简单理解:就是只要统治阶层自己不作死就不会很容易地死。比如明末,东林党与阉党斗法相互扯后腿,让流寇和鞑子壮大。死到临头士人集团还不肯出钱募兵守城以图自救,梦想着李自成马上得天下还得依靠他们那群低智商的去治国。
绝望如两宋这种情况,一连遇到两次外星人(生女真和生蒙古,还遇上冰河时期,北海结冰),是千古难得一见的。唯有此例,让十六认为在马子的高论中存在例外。该两族初期的野蛮和凶悍根本不是我大清能相提并论的。好在,这些野蛮人被养熟后最终还是屈服于博大精深的东方优势文化之下——被同化了,仅保留一个没有实际区分意义的名字甚至连名字都没有保存下来。(十六不认为我大清是女真后人他们就是单纯的满族人。汉化的女真已经消失在历史长河中,从野蛮到文明容易,再从文明到野蛮……你自己试试看,十六都不想说了,不让你用手机一个月估计你都要炸毛了。异议者莫怪,每个人都有表达的自由,请相互尊重。满族同胞毫无疑问是大中华的一员,但他们先祖应该是通古斯新来的移民,这类新移民满族同胞不是唯一的,但他们也是少数还能保留族名的新移民。他们不可能是数百年前的女真,连基本风俗习惯都不同。不然后来清帝也不会变更族名,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题外话又多了。
作死如东汉,肯定不是第一个这样的政权。黄巾道八方起事,洛阳帝都一亩三分地居然还在扯皮。
三月,汉室举行外朝,邻近州郡多有刺史、太守、军将入京述职。
北地太守皇甫嵩率先上谏道:“陛下,天下大乱,应先解除党禁,稳定人心。军资不足,就应当拿出宫中的库藏和西园饲养的马匹,修葺器械,组建骑兵,奖励军士,以壮士气。这样才能击败蛾贼乱党,还天下一个太平。”
“怎么都盯着朕的库藏和西园?朕有钱吗?朕没钱!朕的宫中都可以跑老鼠了。国难当头,朝中衮衮诸公不思报国,不解君忧,国朝养士二百年,有何用?”刘宏不干道,“太尉杨赐!公掌大汉军政,难道对黄巾祸乱天下久无对策么?”
天子无耻,今日朝政都烂到怎样的境况了,还不肯拿钱出来救场,一个公司的的董事长这样干,有那个ceo不跟他急。天下还是刘氏的天下,他老杨还只是个打工的,换个张氏天子,杨氏的子孙未必就不能高官厚禄。不问自己的责居然还向自己挑刺。
想着这些时日的辛劳,杨赐实在忍无可忍,离席怒谏:“陛下与太后卖官鬻爵,所获钱财尽收宫中,又纵容十常侍勒索士吏,搜刮民间,十常侍害怕非议,向陛下行贿甚巨。陛下如何没钱?时下烽烟四起,陛下还不肯救刘氏的社稷吗?”杨赐的意思简明直白,一点面子都不给刘宏。
不等刘宏发飙,十常侍就“主辱臣死”,竖阉与士人立即开启群劈模式。
陈大侠暗自摇头,这老杨赐活了这么一把岁数还学不会养气。更加愚不可及的是一次只谈一件事,集中火力办成一件事这种朝堂斗争原则都不懂,不但直言斥责上司,还牵扯其他部门经理下水,毫无目的自行将水搅浊。这党争的水平,啧~刘宏的朝堂跟大明的朝堂水平可差得远了。
所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话头醒尾,幸灾乐祸之余,连边缘小透明陈大侠也躺了枪。某三合居霸王餐不成恼羞成怒的高官将当日陈大侠法场敬酒一事抖出来,参郑氏一本。
曹老大怕自己也受到连累,率先自辩顺便将陈大侠的原话复述一遍,也算是为陈大侠好言几句。
正愁没举手发言的机会,陈大侠原本以为又要想办法走夫人外交的路线达到“不可告人的政治目的”,却没想到打瞌睡有人送枕头。
“回陛下!臣请自辩!”陈大侠跪立请求道。
“陈中郎顾及朕的脸面,做得好,无罪。”
“谢陛下!臣有话说,不吐不快。”
刘宏奇怪道:“说。”
“臣曾经听说,聪明的人做事,绝对不会做敌人所希望做的,一定做敌人所不想做的。眼下朝廷四面受敌,贼势大,朝廷不得不谨慎应对。张角乱党,最怕的就是朝廷形成以天子为核心,朝中衮衮诸公精诚团结的朝廷阵营,专心致志对付他们。
适才,北地太守皇甫嵩所言,臣深以为然。虽张角残害士吏,尽失人心,然朝廷亦党禁,使有识之士流亡于朝廷,实为不智,现朝廷势薄,更应善待士人,则士人必为天子效死。
蛾贼数十万,朝廷军少将寡,与之对碰,亦为不智。臣以为抓大放小,奖惩有度,如此有利于分化敌人。蛾贼之中,多为升斗小民,或因天灾无赈铤而走险,或因张角乱党胁迫,不得以加入其中。如朝廷不加以分辨,不接纳投降,一概杀之,蛾贼必以死相拼。届时朝廷纵使能镇压叛逆,想必也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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