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苦苦执守这一人,然而在他试图不再去想她后才发现,太难了。
南巡这一路,沈婳大部分时间都和苏澈在一起,他看着她挽着苏澈亲密的说话,也看着她笑得甜蜜与苏澈从外面走来。
而他却只能站得远远的,看着她笑,如同绽放在盛夏里最鲜艳的花朵。
沈婳走了两步停下来,没有回头,“豫王难得进宫,还是好好赏花吧。”
“你可知道,太子被训是为何吗?”苏渂话音刚落,他便见身前牡丹粉的少女身形一僵,他心里更加苦涩。
沈婳转身,她之前也曾猜测过,然而却一直没有风声,就连宫里这种最会捕风捉影的地方也是一点流言蜚语都没有的,足见这次顺靖帝是真的吩咐了不许泄露出去才会如此。
若是有人知道,那便是……
她睁大眼睛,白净的脸上神色沉凝,“我曾问过殿下,既然他不愿意说,那么我也不想从其他的地方得知。”沈婳一顿,“若是豫王殿下真的知晓,那还请小心些,毕竟父皇或许并不想让过多的人知道。”
苏渂看着她,倏地转头淡笑转移开话题,“如今数月已过,太子却一直没有复宠的迹象,如今最有可能让他回到朝堂的机会出现了。”
他平静的看着沈婳原本无动于衷的杏眸突然望过来。
沈婳转念一想,却又觉得不对,苏渂此刻最应该做的不是把拿契机捂好,生怕被苏澈知道吗?为何又要来告知她?
她细眉一拧,很是疑惑。
苏渂也不等她想清,“听闻下月蒙古可汗要带着他的女儿来京城面圣。”他勾了嘴角,“父皇很是重视,已经将此事交予我处理,父皇言语里似乎是想将那位公主留在京里,若是太子能讨得蒙古公主的欢心,那定然能转危为安的。”
沈婳咬唇怒瞪向他,她被苏渂的话气得厉害,甩了袖子一句话都没说就转身回了屋,离开前留下一句声音冷漠,“若是父皇真的那么看重那位公主,豫王殿下不如自己去,或许父皇高兴,就把太子位置让给你了。”
沈婳调整了好一会的情绪才回重安宫,也没那个心思去看苏澈在做什么,径直地回了寝宫,脱了鞋爬上去侧卧着。
她心里烦得很,越是不愿意去想就越是会想到苏渂刚才所说的。
沈家势弱,苏澈身后没有依靠,若他真想要联系蒙古势力,那么和亲便是最好的办法。
就是当时的她一样。
明明夏日的午后,屋内却透着寒气,沈婳裹紧薄被,没一会就睡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床前却坐了个人,遮挡了大部分的阳光。
“苏澈?”沈婳含糊不清地道。
“不然还有谁?”苏澈轻笑两声,他伏下.身在沈婳脸上亲一口,“怎么一回来就睡了?发生了什么吗?”
他太清楚沈婳的个性,她是不会无缘无故烦心的。
沈婳想起之前的事更加心烦,她摇头,“没事,就是在想你闲在宫里这么久了,怎么父皇还不给你点事。”
苏澈笑意更浓,“我想多陪陪你。”
说得好像是他自己不愿意回去做事似的。
“如果……”沈婳爬起来靠在床头,她犹豫着轻声问道,“有一件事能帮你解了目前的困境,那你会去做吗?”
沈婳见他真的在认真思考,眼神疑惑,心下一沉。
他挑唇,“我可不知道我目前有什么困境。”
苏澈眼里的戏谑分明,沈婳气急,抬起手狠狠朝他怀里打了一拳,因为姿势的原因不好施力,那一拳软绵绵的,苏澈将她整个抱紧怀里,将头靠在她肩膀上,呼吸声在耳畔纠缠,“我知道你在为我担心,些事我暂时不能说给你,但只要你相信我就好。”
原本无力搭在苏澈背上的手环紧他。
“好。”
过了很久,沈婳答道。
她也想通了,她确实喜欢苏澈,但是那一切都是建立在他也同样喜欢她的份上,若是有一日苏澈真的另娶,那么她也不会委屈自己。
生于现代导致沈婳有很多思想都与封建背景格格不入,那些是哪怕她在这里呆得再久都永远不会忘记的思想。
不过既然苏澈说了,那么她也愿意相信他。
赏荷宴被安排在七月下旬,窦皇后从南巡回来后便再没有精力去管理后宫事务,后宫一番争斗后,顺靖帝将卫才人封为贤妃,暂理六宫事宜,此次的赏荷宴也是由她来操办的。
此处大多是女眷,没了顺靖帝在,宴会一开始便是后宫里熟悉的口角争斗,直至有一方偃旗息鼓,才开始歌舞表演。
沈婳看到中途便溜了出去,刚在亭台街边转弯便撞上了只带了魏公公的顺靖帝。
“儿臣见过父皇。”沈婳行礼道。
“是太子妃啊,怎么出来了?”顺靖帝随口问道。
她总不能说觉得他的妃子烦人吧,便道:“亭台里人多,儿臣有些气闷,便出来走来,哪知道能撞上父皇。”
顺靖帝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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