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亮的嗓音,仿佛一声春雷,划破淫靡的石洞。
绝望的段誉瞬间有了希望,已经舒缓无力的身躯,再次疯狂的抖动起来。
许文崇的冲刺却不顺利,数十条合欢藤组成的纠缠术瞬间缠绕上来,仿佛张牙舞爪的怪兽。
这正是他的目的——若女妖精不过是纸老虎,轻而易举的就被他干掉,英雄救美的珍贵情谊何在?
他脚踏淩波微步,轻盈的闪避四周藤蔓,更用初学乍练的无量剑法,不断斩击,然而藤蔓太多、太密,总有写藤蔓能挡住他的脚步,擦伤他的衣衫,一时间白袍飘逸的许公子也是狼狈不已。
这都是计画之中的表演,反正合欢藤的春毒他已经做了防範,些许皮肉伤,他早就不在乎了,甚至还能抽空喊话:
“前面那位公子,可是段誉段兄?你莫怕,许某这就来救你!”
段誉听见是许文崇前来,又是感动,又是羞愧。感动的是天无绝人之路,自己终于有救了;羞愧的是,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可怎堪见人?
许文崇和段誉,一起混在大茶商马五德的队伍中,往到无量剑派观看比武,中间有一日的同行之宜。在段誉眼里,谈吐之间可见广博、高雅,胜过自己百倍,早已心折,只道是中原书香世家的公子。可惜对待自己略为冷淡,并没有深交的机会。
实际上,许文崇一来是有些看不起段誉的小白个性;二来是习惯用高冷来隐藏自己,以免心中的秘密被人发现;三来是进入任务世界之前,他已经计画好在琅嬛福地吃掉段誉,提前相交并没有什幺好处,反而会让他在无量剑派脱身困难。
而现在这种有一面之缘可以信任、没有深交不会太尴尬的程度,也是刚刚好!
“呜呜呜——”
段誉尽自己最大的力气求救,然而口中塞满了藤蔓,根本吐不出一个字,反而是心情激蕩之下,始终被挑逗的身体再一次高潮了。
儘管他一滴都射不出来,许文崇也看不到,但这一下的羞耻与内心打击,却比之前所有调教都来得重。
他也只能红着脸相信:自己果然淫蕩不堪,在救命恩人的面前,竟然就……就……
许文崇却没时间欣赏这次美景,四面八方扑击而来的藤蔓让他应接不暇,初学乍练的无量剑法根本不足应付,要不是淩波微步神妙,他根本沖不过去。受点皮肉伤倒是没什幺,但如果他被纠缠术捆住,等法术时间结束才沖过去,那“英雄救美”可以就演砸了。
当他沖到段誉身前时,双肩和后背已经挨了八九下抽打,“特选”的白色长衫早被抽的粉碎,只留下肌肤上的道道血痕;双臂上的宽大袍袖,也被藤蔓挂住几次,巨力拉扯下四散纷飞。
后背与衣袖不保,前襟自然也无法停在原位,早已随着许文崇的闪转腾挪垂下,苟延残喘的挂在腰带上,坦露出饱满的胸肌与紧实的腹肌,让他在白皙俊秀中,流露出强劲的阳刚之气。
掠过段誉身边,抬起手,将一张準备好的黄纸“符箓”,贴在玉像额头上。
这一瞬,神智始终清醒的段誉,刚好看见许文崇裸露的后背,和那鲜明的道道血痕,甚至还有颗颗血露,从鞭痕上渗出、滑落,不由得感动莫名。
当许文崇再次转身,剑斩周遭藤蔓时,他又正好看见,玉像额头上那张画满朱红色符文的符纸,竟然自发燃烧起来,火光更是诡异的绿色,犹如鬼火一般。他也不知是吉是凶,只能更加卖力的大叫。
其实也没什幺诡异的,符箓上涂了白磷而已。可惜段誉没学过化学。
许文崇向四周挥舞数剑,保证一个小範围的安全带,才开始斩断段誉身上的藤蔓。
段誉双手、口中、脖颈、胸前的藤蔓先被斩断,少了束缚,却多了活动空间,耸动发洩的幅度立刻大了几分。
随即,许文崇的左臂狠狠抱住段誉的腰肢,右手剑飞速斩断悬挂双腿的藤蔓,飞跳后跃,离开藤蔓蜿蜒的範围。
这一瞬,段誉和许文崇的体位,几乎就是一个六九式。他的胸肌紧紧贴着许文崇的腹肌,小腹则切实感觉到许文崇胸膛的火热与强健,头部摆动在许文崇腰胯之间,淡淡的男性体味让他心中莫名的激蕩,依旧被藤蔓捆缚的阳物不由得再跳一下。
而这张的发紫的大ròu_bàng,正戳在许文崇颈测,时刻能感受到许文崇的体温,与下颚的阳刚线条。
最羞耻的是被吊了好久的双腿,从半空落下没有半点力气,自然而然的搭在许文崇双肩上,正把依旧塞着藤蔓的后庭敞开在许文崇面前。紧缚的卵蛋擦着许文崇的下巴,敏感的后穴则感受着许文崇灼热的鼻息。
而段誉的肌肤,接受到许文崇传来的体温,竟而恢复了几分力气,不但没有羞耻得僵硬,反而摇摆得更加有力了。
苍天啊!
段誉只觉得自己该死,而且死了之后神佛都会嫌髒,不肯收留,只能到十八层地狱中永远受苦。
许文崇并没有让段誉尴尬太久,跳出圈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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