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走?我要睡觉了!”司徒颜睨了他一眼又低下头,撅起的嘴都能挂起一个小油瓶了。
祁睿虽然不明白她的心思,但她的脸上很明白地写着‘我不开心’,自是不可能一走了之,开口道,“我刚到你这儿,还没待一盏茶的功夫呢,你就赶我走?”
“可是我困了嘛!”司徒颜嘟囔道。
祁睿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黑眸定在她明亮的眸子上片刻,道,“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
司徒颜看着他摇了摇头,她开不开心关他什么事,重要吗?在乎吗?
“我怎么感觉你怪怪的?有什么问题你可以和我明说,不要让我去猜!”祁睿心里一阵烦躁,口气冷冷的,带着些不耐烦。
司徒颜也听出了他的不耐烦,心里更不痛快。是呀,她又不是姚灵茜,他当然不会迁就自己。便在他怀里挣扎,也耍起了脾气,“我就是困了,你走吧,我要睡了!”
祁睿放开了她,见她气呼呼地跑向床,脱了鞋盖上了被子,顺便还把帷幔给遮上了。调整了一下呼吸,脑袋里迅速地将他从进门起到现在发生的事情捋了一遍,她前后情绪变化的极大,基本上出现在姚灵茜这一块,难不成还是因为姚灵茜,她才不开心?
他走到床边,将帷幔挂起来,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用被子盖的严严实实的某人,开口道,“你这样蒙着自己不会闷到吗?”
“……”
祁睿见她不动,便伸手摸进她被子里,司徒颜紧紧地攥着被子,真的想把他手给剁了,这家伙真是变态,一直在她屁股上摸来摸去的……许久之后,她终于忍不了了,扔开被子,转过头,怒气冲冲地瞪着他,“有完没完?”
“自是没完没了!”祁睿微微地挑起嘴角,“没瞧出来,现在胆肥了,都跟我闹上脾气了!”
“有什么不敢的,反正我们早晚都是前夫和前妻的关系!”司徒颜撅了撅嘴巴,冷哼了一声,又偏过头面向床里。
“前夫和前妻?”祁睿沉着眸子看向她,“是指休妻后的关系吗?”
“王爷真是聪明,连前夫和前妻都能听懂!”司徒颜开口道。
祁睿心里攒着一股子的怒火,扳过她的身子,“什么叫早晚都是前夫和前妻的关系?”
司徒颜见他脸色阴沉难看,有些害怕,扭动着身子,想挣脱他的钳制。
“说说!”祁睿抿紧薄唇,抓着她肩膀的手增加了力道。
“有什么好说的,我们之前不都讲好的吗?”司徒颜睁圆了眼睛瞪着他,“是你失忆了,还是我失忆了,你亲口答应新婚夜给我休书的,忘了?”
祁睿忍了许久的怒火熊熊地燃烧起来,捧着她的脸,狠狠地吻了上去。
“唔…。”司徒颜咬紧牙关,阻止他的侵犯,谁知祁睿越发的发狠,咬着她嘴唇,她一疼,便松开了口,他趁机长驱直入,手也没闲着,探进了衣里,在她身上一阵的乱摸。
“祁……睿……”司徒颜忍不住缩起脖颈,想躲过他的啃咬,心里慌张害怕起来,双手紧紧地抵着他的胸膛。
“祁睿,不,王爷,我错了,我不敢再和你耍小性子了……”司徒颜声音哽咽,带着哭腔,糯糯软软的惹人怜爱。
祁睿捧着她的脸,寻了她的唇角亲吻缠绵。好一会儿,便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垂眸望向她,她紧闭着双眸,微颤的睫毛还是泄露了她强装的镇定。忍不住叹息,又凑过去,轻轻亲吻了一下她的唇角,柔声地道,“既是我说过的话,自然会给你兑现,休书我会写给你!”
休书,写给她又如何!他既然娶到她的人,自然将娶到和得到之间画上等号,连心也一起收了,那休书自然也不作数!
司徒颜攥紧拳头,仍旧闭着眼睛不言不语,本来就是讲好的事情,她刚刚自己说着倒没多大感觉,可是从他嘴里说出来,她就感觉特别难受!
“姚灵茜真和我无关!”祁睿见她没反应,继续道。
司徒颜这才缓缓睁开眼睛瞪着他,抿着唇角嘟着嘴道,“你俩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原来真是因为她,才说出那么违心的话,她不愿自己和别的女人纠缠,这不就是对他有心吗!
祁睿眸底缀上笑容,伸手捏着她肉嘟嘟的脸蛋,宠溺地说,“若是不和你说清楚,估摸着以后你都不要和我好好说话了!”
“切!”司徒颜冷哼一声,抚开他捏着自己脸蛋的手。
祁睿不在意她的小脾气,捏着她下巴就将嘴巴送了过去,司徒颜用手连带着脚又是一阵的扑腾,推了他好久他才松开,唇齿间藕断丝连的蜜丝,在两人眼前拉了好长,司徒颜的脸瞬间爆红像煮熟的虾子,靠,这也太……se重了吧!
祁睿抱着她愈发的用力,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闭着眼睛在她脖颈间蹭了好一会儿,才松开她,将她半抱起来,后背塞了个软垫,让她靠着,这才开口,“我的师傅是姚太师,也就是姚灵茜的爹,从我八岁从傅起,她就跟着太师和我一起在书房学习,一直到16岁……”
“青梅竹马!”司徒颜给了一个总结,怪不得阿睿阿睿的叫那么亲热,哼。
“比起青梅竹马这样暧昧的词语,我更喜欢用同窗来形容这段关系。我和她清清白白的,没任何牵扯!”祁睿道,黑眸落在她撅起的嘴巴上,“瞧瞧吧,还说不是吃醋,嘴上都能拴头驴了!”
“……”拴驴?这尼玛是什么形容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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