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而且是一片,还是瞧着年份不久的。
要知道四九城早就是国之重地,一国气运就在地下龙脉之中。前些年虽说真龙已死,国运渐衰,但近些年发展迅猛,国运早就转换过来成为新的一方巨物。有国运相护,邪祟应当少生才是。
不过这些知识让赵雪槐觉得奇怪,思索间,她找放出了一大把的真火,将一片奢靡鬼花烧得没了根,无奈地化作一阵阵粉红汁液喷洒在地上。
那些红色的花消失,地面上的赤褐色土地刚露出个样子,就又被粉色汁液汁液染成一种让人心惊的红色。
无形的黑气逸散在空中,朝着地面上飘出。
一时间地面上的花草都变得无精打采,好些草木从根子里就被腐蚀,显得诡异得很。
不过张家会被封着,过个几个月变得荒凉也不会有人觉得奇怪。
赵雪槐解决了地下室,领着程旭和张妈出来。
陆家两姐妹见了连忙上来问道:“怎么样了?里面那些东西解决了吗?”两姐妹只是好奇那种没见过的花,不过看着就能想到是不好的东西。
“解决了。”赵雪槐扫过陆家两姐妹一眼,多提了一句:“那个花可以控制人,想来张德义手里会有些东西,可以让人仔细找找。”
那些藏东西的事,赵雪槐就不精通了,专门的事交给专门的人去做。陆家两姐妹能废功夫来一躺,最后那点事想必也不会推辞。
听着赵雪槐的话,陆家两姐妹点头,态度积极。
张妈看着陆家两姐妹点头了,刚刚被赵雪槐吊起的心才放了下去。她只希望,恶人能得到恶人的果。至于张德义不正常的地方,张妈倒是只发现了地下室一处。
忙完事情,几人走出张家。
陆家两姐妹上了自己的车,程旭和赵雪槐在后面一点。
见着有些怔楞的张妈,赵雪槐递给对方一串桃木小手串。
“您拿着吧,是个静心的小东西。”对方在张家待久了,怎么说都是有些中招的,身体方面不大好。赵雪槐看对方面相早事父母双亡,青年丧夫,中年丧女,实在有些不忍。
而且就赵雪槐得来的消息,她能从张德义的行为中猜测他身上产生的怪癖。再从渊源来看,这中年女人丧女的原因就能猜出个几分。
给了东西,赵雪槐坐上副车位,坐在程旭的身侧。
车子慢慢加速,然后快速离开。
张妈捏着那手串看了看,塞进了口袋里。心想这闺女真是个好人,希望她往后的日子都过得好。
……
却说后事,陆家和杜家顶着压力找了一段时间的证据。找的过程发现动手的人不止他们一方。只是如同心有默契一般,两方在找到东西之后,对着张德义下了狠手。
张玉百方求援,但是能帮得上忙的人却是没有。
反倒是一纸离婚书放到了张玉的面前,她老公要和她离婚。
张玉觉得难堪不已,面色愤红。
她对面的男人却是敲着腿,自在地道:“快签吧,签了了事。反正你之前也老想着离婚,我现在成全你。”
张玉气得没说话。
男人继续叨叨:“这婚我早就想离了,你说说你一个女人,给我戴的绿帽子千百个,早丢得没法看了。”说到这事,男人脸色不怎么好。
张玉哼一声:“你以为你又是什么好东西!我头上的绿帽子只会多,不会少!”
“我可不像你。”男人看张玉一眼,“我睡的都是出来混的人,可从不会和结婚的人搞在一起。你以为这回就是你爹的事,那些你得罪的女人可不好惹,墙倒众人推,你也莫要觉得我无情。”
张玉刷刷刷大力地翻看着协议书,发现这份倒是没占自己便宜,于是爽快地把字签了。签完后,张玉放下狠话:“等我爸出来,你就等着后悔吧!”
“什么出来?你做什么梦呢。今儿结果都出来了,多罪判无期!”男人丢下一句话,不回头地直接离开。
留下张玉有些发愣,怎么会……怎么会是无期……
她当然知道今天判刑,可她不敢去。她爸爸怎么会出事呢,不过是睡了个小姑娘,谁还不睡觉了!
张玉有些崩溃地赶去了张德义在的监狱,要求见上一面。
在等候室等了很久,张玉才看到隔着玻璃的父亲张德义。
前些日子,张德义还是面色红润,精神饱满。今天的他却是连大肚腩都小了一圈,挂着大大的眼袋,整个人颓靡不已。
张玉扑在玻璃上哭:“爸!那个男人要和我离婚!他就仗着你不在欺负我……”
张德义听了心里既不是滋味,又有些不耐烦。
“我不是说了,让你先不要离婚。”
“可是他要离,我又不是死皮赖脸的人。”张玉擦了擦眼泪,有些不满地抱怨道。
张德义吊着两个大眼袋,根本不想听这些牢骚,但张玉一直唠叨到探监时限到了,也没关系这个入狱的父亲一两句,只一味抱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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