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层堆积的是以前没有三叶草是给它买的小木碗,灰色小帐篷,还有普通的灰头巾啊……这里面全是回忆啊,犹记得当初自己为了割草,大半夜定好了闹钟起来,就为了那二十片草,甚至偶尔得到了四叶草还会高兴好一会儿,然后……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就成了佛性玩家了。
草还没割——过一会再割吧_(:3)∠)_
面包还没放——桌子上还有一个,不着急。
如果不是因为靠着对呱的爱,她恐怕都会忘了这款游戏。
感叹之余她又看见了最下面的一层,里面都堆满了,不过看样子好像是特产。
把东西放回了原位,夏暖暖又去楼上看了一眼。
同样的,这次二楼她也可以上去了。
小心翼翼地踏上螺旋阶梯,她看见了小书桌和只有半个自己长的小床,铺盖随意丢在床上看起来乱糟糟的,夏暖暖只觉得自己脑壳疼。
老母亲属性上线,认命地去帮呱娃子把铺盖折好,一边折一边感叹自己也有今天。
以前在家里自己的床褥就像呱娃子一样,没少被自己的老妈骂,不过她都是一边整理一边威胁——下次你再这样我就把你的床丢出去!
想到这里心中一软,转身时又发现了呱娃子放在桌子上的日记本。
…………她大概有些明白为什么有一些家长会翻阅孩子的日记本了,因为它放在桌子上就是明晃晃的诱,惑啊!
夏暖暖即使想看但也忍住了,换位思考如果说是自己的日记本被父母翻看了,估计她会直接气哭的,为了防止自己犯罪,她果断下了楼。
房门外的小院子一片祥和安宁的样子,清风徐徐,吹过小花园里的三叶草,泛起片片绿色的涟漪。
夏暖暖发现在小花坛旁边有一把小镰刀……这是割草用的?
走进了以后,她拿起了镰刀,把小花坛里的草全部都割下来了,拿着草的手愣了愣。
原来还真的可以割手机里的草?!!!长见识了。
把草都放回了刚刚发现的杂物间,又顺便在小池子里把粘满泥土的手洗干净,指尖微疼,她低头一看,好像是刚刚割草的时候不小心被草划伤了。
一个小口子,她看了一眼,好不在意的在身上把水擦干才开始想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短时间内自己应该是回不去了,有过上一次的经验,夏暖暖开始大胆的猜测自己到这里的规律,上次自己过来和回去都好像是因为睡着了?那么这次她如果睡过去了的话就应该是可以回去了。
如果证实了自己的这个观点,那么控制她过来和回去的因素就是睡觉了。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她睡个觉都会到这里来呢?
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原因是什么,索性她放弃了。
目光放在了栅栏外面的世界,心中微动。
既然她都可以进入隔间和二楼了,那么是不是意味着她可以出去了?
夏暖暖抱着这样的观点,试探性的伸出一只脚………还真的一脚跨出去了!
当她整个人出来的时候,她又怂了。
当初选画画这个专业除了兴趣爱好使然更重要的是为了以后能够宅在家里。
因为她是一个路痴啊!出门一趟公交车都会坐反的sān_jí路痴,如果她一个人出去的话妥妥地会迷路的………
要不在家里等呱娃子回来?
可是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就这样无所事事待在原地又像是少了点什么。
在心中交战了一会儿,她选择了出门——毕竟各种小说/电视剧/电影里的套路,主角的奇遇都在外面的!
抱着这样的心态,万年龟缩在家里的夏暖暖毅然决然地上了路,身上没有带一点东西的那种。
反正她想的是自己又不走远,就随便逛逛,四处看看,很快就会回来。
当然,如果她没有忽略自己路痴的属性的话,自然是可以很快回来的。
刀解室里,鹤丸国永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把衣领拉开,胸口雪白的肌肤被烫伤,一大片红色显得特别刺眼,在红色最集中出还被烫出了几个水泡。
鹤丸国永疼的龇牙咧嘴,用本体刀挑了水泡后又用上了药研给的药粉。
刺疼被一瞬间的清凉给压了下去,鹤丸国永叹了一口气,又把手背上给上好了药。
一边上药一边往死里想自己模糊掉的记忆。
为什么?
为什么自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明明是对自己好像是很重要的事情啊!
鹤丸国永越想越急躁,甚至都忍不住想要拔刀了。
不对……自己肯定是忘了什么东西,而且还是关乎于审神者的事。
记忆中那个审神者绝对不是现在这样的………她会……她会叫自己什么来着?
明明自己都几乎快要窥视到被遗忘的记忆,可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鹤丸国永当下立即明白了一件事。
自己的记忆不会无缘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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