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李南的殷勤,黄可容几乎是视若无睹,淡淡地说道:“嗯,既然你是夏蔓的男友,我就准许你叫我舅妈,但是,你在外人面前,绝对不许这样称呼。你要称呼我黄局长。”
话一说完,还不等李南回过神来,便雍容华贵地像皇后一般进入了夏蔓的卧室。
看着无视自己的黄可容离去,李南心中不由泛起了一丝无奈,什么时候自己也成了人见人厌的小瘪三了,对着夏蔓轻叹了口气道:“老婆,是不是舅妈对我很有意见啊!”
“那当然,看你那色眼,都往哪看呢?”
夏蔓不高兴地说道。
“唉,谁见你舅妈长得这么美丽高贵,真是太让人想入非非了。”
李南再次叹息道。
听到这话,夏蔓不由白了他一眼道:“你难道不会来个视而不见吗?你也真是的,明知道这里是我家,眼珠子还敢乱窜,不跟你说了,我得替你在舅妈面前说些好话去。”
李南感激地看了夏蔓一眼,见她回房后,才感觉无聊地坐到沙发上看书去了。
而到了下午,黄可容才雍容华贵如皇后般施施而去,留下一对恋情正浓的小男女在那里亲亲我我。
李南虽然不是第一次来秀山区,但对秀山区的风景名胜却未尝得见一览风光。
抓住空闲的停职日子,李南在夏蔓的陪伴下一一游玩起秀山区的风景名胜来,什么温泉,日光浴,冲浪,水上娱乐场,欢乐谷,赏山看水之类的旅游点全都没放过。
三日后,李南恋恋不舍地离开了秀山区,因为他已经被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官复原职了。
职位,职责,待遇,奖金,一切都没变化,只是李南这个人的气质变了,甚至变得科室里的同事都有些不敢以为他是李南了。
因为,现在的李南才真正地像个医务科的工作人员,自信沉稳,从容不迫,在他的身边,仿佛天塌下来也不必担扰,而原本光亮夺目的陈柳竟然被隐隐压制成了下属,虽然陈柳也够自信,更有优雅美丽,但天然上男是天,女是地的形象将独一无二的她放在了第二位。
见是李南进来了,医务科的同事都热情地打了一声招呼,李南也热情地回了一声,然后神采奕奕地坐在办公位上,处理起积压的事情来,尽管有很大部分由陈柳和张小慧给承担了,还是有很多事情积压了下来让李南忙了大半个上午才弄好。
得有空闲下来,李南便笑着向陈柳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我的亲亲宝贝,给我说说院方处理的结果吧!我可是好奇地很,那黄石港究竟会落到个什么样的下场。”
李南悠然地在办公桌下面抚摸着陈柳那洁白小手轻声笑问道。
陈柳见科室里的人都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又见他只是暗地里占占便宜,也不以为然,微笑声低声解答道:“还能有什么好下场,开除工职和党籍,暗地里院方对他提起了公诉,根据这次给卫生系统造成的重大危害事实,被判了八年而且还是立即执行,听说,卫生系统的头头们大为生气,原本不需要坐牢的,就是因为他们恼羞成怒,给法院和政府施加了压力,才判了八年之久。”
“天啊!这些头头真厉害,轻轻巧巧就将一个不需要坐牢的人判了八年,甚至连歪招都不需要用,这权力可真是魔杖一般厉害。”
李南心中一惊,脑里闪过万般景象,一种权力的至高无上清楚地映了出来。
“哼,这算什么,别说一个小小的科员,就是我们高不可攀的江院长,在他们眼中也不算什么,想要真心弄得他身败名裂也不是太难的事,他们是官,有两把口,能把生的说死的官,而我们医院系统的领导虽是官,但更多的是官口中的工具,用来救死扶伤的一种工具而已。”
陈柳愤愤不平地说道,仿佛她跟卫生局和卫生厅的那些官有很大过节一般。
李南看着神情激动的她,轻抚着后背,帮她顺气,轻声笑道:“柳姐,你这话过激了,可不能随便乱说,不然,后果可是相当严重的。”
“我明白,我只是心里不高兴而已,不过可笑的是,我也很快就成为官中的一员了。”
陈柳眼里闪过一丝无奈,她不想做官,也不想去钻营,可家人和亲戚的想法却总是压迫着她往上爬,根本没有顾虑到她的内心实际想法。
“呵呵,这不就是了,想开点,黑暗在官场那是一种需要,但更多的还是阳光,你呢?必须先熬过黑暗的折磨,才能见到阳光的美好,这正符合科学发展观的原理,事物是曲折向前发展的,共产主义时代必定会到来。”
李南笑着侃道。
陈柳听着这话,不由失笑道:“看你说的,乱七八糟,你还真当你是大哲学家,马克思再生了。”
“嘿嘿,不是再生,而是附体了。”
李南笑着纠正道。
“附你的头。”
陈柳嗔怪了一声,转过话题道,“阿南,很快澳门就要回归了,要不,我们去澳门旅游去。”
“不好,出外去旅游可是大忌,你没见去年国家弄倒了那么首富大亨之类的吗?再说,特大洪水才过去没一年,我们得表面做到勒紧裤腰带。”
李南沉吟了一声道。
“这也关系到政治,我看我们还是哪里不要去算了,说不定,我们东海就是第二个南斯拉夫大使馆,现在美国佬可是凶得很。”
陈柳担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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