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张阿姨您说的,虽说儿行千里母担忧,但子女始终是要长成参天大树的,些许的磨难不仅没有妨害,反而能让小树更加茁壮成长。”
常玉洁意味深长地看了张玉瑶一眼,谈笑自若道。
“嗯,也是,玉洁的眼光果然非常人所及。”
张玉瑶略一思索,话锋一转道:“听说国家近年频频出台新卫生政策,最引人侧目的尤其是关于医疗纠纷案的暂行条例,不知玉洁你觉得院方该如何看待呢?”
“这个嘛,我了解不深,但俗语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只要院方基于为人民服务之一宗旨,我相信医患关系一定会很良好的。”
常玉洁模棱两可地笑了笑道。
张玉瑶也不反驳,接着跟她详细解说了一下条例的内容,斟酌用词中,隐隐透露出院方的难处,如历史问题的原罪诸如此类。
常玉洁一边倾听着,一边微笑附和,并不发表倾向性意见。
张玉瑶见她丝毫不接招,只得打起了大局牌,委屈牌,说什么百密难免一疏之类的话。
在这一点,常玉洁倒是频频颔首,大有赞同之意。
两人你来我往地探讨着一些基本的管理问题,契合点是越来越多了。
在一旁当忠实听众的李南和谢思语虽然感觉十分无聊,但也开了眼界,让两人明白了什么叫绵里藏针,什么叫笑里藏刀,也着实从中学到了一些语言技巧。
在常玉洁和张玉瑶较量之中,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张玉瑶虽然没有达成所愿,但至少争取了常玉洁不落井下石。
最后,感觉夜色已深的常玉洁站起来自然地笑道:“张阿姨,今晚受您教诲,我是受益良多,也明白了,什么叫做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我相信,贵院在您的管理之下,一定会蒸蒸日上,名声大振的。”
“呵呵,承你贵言,我也相信,玉洁你也一定能事业辉煌,家庭幸福美满的。”
张玉瑶也站起了身,眼带欣喜之意又说又笑道。
“呵,张阿姨,好话不须多说,那彼此努力用功吧!今晚夜深了,我就不打扰了。”
常玉洁请辞道。
“这样啊!天都这么黑了,路上怕是不太平,要不,玉洁你今晚在我家过夜,张阿姨第一次遇到你这样才貌双全的大家闺秀,心里可是十分期盼能与你促膝谈心的。你看——”
张玉瑶挡住门口的去向极力挽求道。
“这——这不太好吧,张阿姨您日理万机地,我怕是会打扰你休息。”
常玉洁颇为踌躇道。
其实,她心里是很愿意与张玉瑶这样心思灵珑的成熟妇人谈天说地的,同时,她也不想回到酒店里默对空床度过寂寞长夜,可今晚的日子稍为特殊些,两人若是相处一夜的话,苏珠芳那边怕是有些闲话,这样一来,就有违她刚正不阿的意愿。
张玉瑶老于世故,哪还看不出她眼里的动摇,当下更加卖力地挽求道:“哪里会有打扰之语,玉洁你能来阿姨家下住,我还求之不得呢?所以,玉洁你别再犹豫了,一个现代开放的新时代女性,想住就住,哪里还有那么多讲究呢?”
这样一来,常玉洁更加摇摆不定了。
这时,一晚沉默寡言扮淑女的谢思语忽然嘻皮笑脸了起来上前拉着她的手道:“常姐姐,干妈都这么说了,你就留下来吧,正好,我还没在干妈家里过一次夜呢?今晚我俩就陪干妈说一下话吧!干妈平时可是怪无聊的,常姐姐你可不能这么不近人情。”
“这——连你都这样说了,看来我只能叨扰张阿姨了。”
常玉洁去路被挡,玉手被抓,上有张玉瑶极力挽留,下有谢思语出言挤对,只得无奈地留住下来。
“哪里会,别说住一晚,哪怕是一辈子,张阿姨也是高高兴兴求之不得的。”
张玉瑶乐不可支地牵起常玉洁的手,带着她往卧室有说有笑地走去,就连心爱的小男人都丢在一旁置之不理了。
谢思语倒是乐陶陶挽着常玉洁的另一只手,时不时地打量着她的美貌与身材,偶尔插一下话,看来今晚是真地要与张玉瑶和常玉洁睡在一起了。
空荡荡的客厅里,就剩下李南一个人在那里,也无人招呼,更无人挽留。
不过,李南可是这里的半个主人,心里可没有一点的羞愧与不安,慵懒地躺在柔软的进口沙发上,对着在干妈书房里正看书的藏海韵边招手边喊道:“海韵姐,过来一下。”
接连叫唤了三声后,藏海韵才脸色不悦地从书房里出来。
“什么事!没见我正在看书吗?”
李南面对藏海韵的不满基本是视若无睹,直起身子,脸上带着猥琐的笑容看着她涎着脸道:“海韵姐,听干妈说,你学了一套很厉害的按摩功夫,可以给我按摩一下吗?”
“哼,想得美,你又不是我老板,我为什么要给你按摩?”
藏海韵毫不客气地拒绝道,然后一转身,就欲走开。
李南一个箭步就窜了过去,伸手去拉藏海韵的胳膊。
“李南,你干什么?”
藏海韵仿佛害怕惊动了别人似的,柳眉倒竖压低了声音娇叱道。
“海韵姐,你说我能干什么?我只是想要你给我按摩一下。”
李南抓住藏海韵的芊芊玉手邪笑道,“我想这种小事,你一定很乐意的!”
琼鼻玉齿,杏目桃唇,修长的身材,一张娇美的娇靥,线条优美柔滑的秀气桃腮下一段挺直动人的玉颈,一对丰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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