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费心思了。”
瑶草笑道:“如果祖母恼了她呢?”
瑶枝泄气:“瑶玉成天在祖母跟前晃悠奉承,祖母疼她还来不及,如何恼她?”
瑶草道:“我今天在祖母哪里无意听说了,祖母给瑶玉做的礼服是桃红色,你道为何?”
瑶枝略一思忖,无有头绪,遂摇头大发娇嗔:“哎呀,三妹,你就说嘛,你知道我脑子笨,哪儿猜得到?”
瑶草皱眉:“真败给你,你这样急躁不肯用心,还争什么?其实,你说得对,我们在祖母面前,如何也争不过瑶玉的,因为瑶玉代表了我们失去小姑姑,你想啊,谁能争得过一个死人呢!你趁早死心吧,也免得白白生气!”
瑶枝怒道:“我不甘心嘛,谁又比瑶玉差多少,大家同样一张嘴巴两只眼,都是柯家女儿,祖母孙女,她岁数也只比我大几月,她凭什么处处踩我,我原本不睬她,她却偏要欺人上脸,真真可恼!”
对着瑶枝这样愚钝伙伴,瑶草有些不耐烦了,挥挥手:“你既然不喜欢杨家表兄,还气什么?凭她去呗,回吧,我要歇了。”
瑶枝却拉住瑶草直晃悠:“三妹,你说可以帮我的,如何帮法?说说呢?”
瑶草知道无论瑶枝如何争取,都争不过瑶玉,不过为了恶心恶心大房,瑶草决定提点提点瑶枝:“那件礼服的事情你预备怎么办?”
瑶枝咬牙道:“我正是来问你,我预备明天去告诉祖母,让她与我主持公道,瑶玉明火执仗抢我的东西,难道祖母还能偏帮她不成?”
瑶草心头只哂笑,当然会偏帮,不然当初她们也不敢那样大胆鸠占鹊巢了。
这话瑶草不能出唇,生生咽下了,笑道:“你若真想争取杨表哥,就什么也别说,等着瑶玉初十出风头吧!”
瑶枝气道:“凭什么?我为何要放过她?”
瑶草十分无奈道:“我刚才所说,你一句也没听进去呢?母亲为我们做了鹅黄色婚宴礼服,祖母给瑶玉做的桃红色婚宴礼服?而瑶玉抢你那件却是大红绣金线的礼服,原本是给祖父祖母六十大寿拜寿所用,这样还不明白吗?”
瑶枝摇晃瑶草胳膊只扁嘴:“我真的不明白呀?好三妹,你就直接告诉我吧!”
瑶草认命叹气:“好好好,我告诉你。一般出席婚宴,为了礼貌,也为了尊重,宾客服饰不能艳过新娘子,除非你是有意显摆捣乱给新娘子没脸。”
瑶枝讶然:“啊?有这事?”
瑶草索性说得明白些:“虽说祖母或许不计较,大堂嫂被别人抢了一生一次的风头,必定新生恼怒,瑶玉得罪了长嫂,大伯母又不着调,祖母可不能护她一辈子。哼,我料定那杨家送嫁押轿人,必定是那位廪生表哥,瑶玉婚礼当日,明目张胆打压新嫁娘,就是给杨家人没脸,就算祖母做主,她嫁到杨家也未必有什么轻松日子,杨家还有未出嫁的小姑子好几个呢,她就慢慢受呗!”
瑶枝闻言拍手直乐:“好哟,三妹你真聪明,明日我把头饰也给她送去,让她一次乐个够!”
瑶草见瑶枝终于醒悟,翘起嘴角:“愿不愿再听我一句劝?”
瑶枝乐滋滋道:“快说快说,我言听计从!”
瑶草伸出三根指头:“等她跟你要三次,再把红宝头饰把与她!”
瑶枝稍愣,抚手大乐:“明白!”
瑶草忙嘘一声:“隔墙有耳!”
“知道了!”
心怀鬼胎
不说瑶草瑶枝小姐妹如何密谋反弹,却说柯老夫人自方氏母女离开,一直皱眉凝思,天黑透了也不叫人点灯,兀自沉吟。想着一贯大方方氏因何对二房慷慨大方,待瑶枝如同亲生,却避大房犹如蛇蝎猛兽?
柯老夫人眯眯眼,想起王氏曾经泼水成冰暗害过方氏,也有简小燕狐媚之事,可毕竟两件均没成功呀,且方氏已经让王氏出尽了丑,颜面扫地,失去当家主母之位,难道还不能消气呢?
方氏猜对了一半,柯老夫人不仅想让方氏供养大方少爷上书院读书,甚至还想让方氏动用关系帮助柯家为兄弟出仕为官。不过对于瑶玉,柯老夫人倒没有在塞进三房的意思,对她另有安排,毕竟瑶玉一贯欺负瑶草,去了三房也讨不得好。
柯老夫人打得好算盘,却不知道王氏不仅泼水成冰、做媒拉皮条,还有最恶毒一条,乃是下药毒害,要令方氏坠胎,甚至想要谋害方氏性命,这等杀身灭子夺夫之仇,方氏恨之入骨,纵然孩子无辜,不会蓄意报复,却也绝不会再施援手替她栽培子孙!
柯老夫人这次美好愿望跟她之前想塞瑶玉进三房一样,注定要落空了。
也别说,瑶草还真是料事如神,瑶玉在得到大红金蝶的礼服后上不满足,一心想着瑶枝的红宝渔网头饰,一再跟瑶枝套近乎,跟瑶枝商议,让她把头饰也借给自己佩戴一天。
瑶枝遵从瑶草计策,言说头饰三婶收藏着,自己不能随意乱动。任是瑶玉如何威逼利诱,瑶枝再三再四不松口。
瑶草这边极力配合,让青果在桂花旁敲侧击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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