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对不起,这位大爷,奴家可忘了你。”艳娘见腆道:“隔壁老九的女儿很懂事,一定会好好侍候你的。”
“妈妈,他们凶霸霸的,看来不像善类,真的成吗?”金宝忧心忡忡道。
“两个姓唐的,都是川中来的吗?”凌威心中一动,问道。
“是呀,前天才来的,整天往外跑,也不在这里吃饭,回来后却要吃酒,还要扣回饭钱,辎铢计较,吝啬的不得了,整天在谈女人,不是说妖女,便是说什么妖后,讨厌极了。”艳娘不屑地说。
凌威继续问了几句,放下一张百两银票,笑道:“这样吧,银子你先收下,我们住在老九那里便成了。”
“不用银子,我不是要银子,而且上次还剩下许多,让我们侍候你吧。”艳娘急叫道。
“老实说,这两个姓唐的或许是我们的对头,我想暗中看一下,赶走他们怎么成?”凌威道。
艳娘无奈答应,但是幽怨的眼神,却使凌威怦然心动,忍不住在她的粉臀上摸了一把。
……
两个姓唐的果然是川中唐门的人,一个叫唐闯,一个叫唐城,都是唐门七将中人,他们回来后,立即便给艳娘出了一道难题。
“我们要一个良家妇女。”唐闯说。
“什么良家妇女?”艳娘愕然道。
“明天我们会多几个朋友,他们喜欢良家妇女,或是刚出道的雏儿,让他们霸王硬上弓,那么多少银子也没问题。”唐城解释道。
“那不是qiáng_jiān么?”艳娘惊叫道:“要杀头的呀!”
“正是qiáng_jiān,他们的心里有毛病,不爱善解人意的女孩子,却喜欢硬来,但也不是要杀头的那一种。”唐闯说。
“其实随便找一个年青的,蒙着眼睛绑起来,那便像了。”唐城说。
“这个……让我想想,明天再告诉你吧。”艳娘脸露惊容,嗫嚅道,原来她的耳畔忽地传来凌威的声音。
“有这几个怪物出马,妖后一定跑不了了。”唐闯说。
“崆峒三子比双奇还要利害,你敢叫他们怪物么?”唐城笑道。
“如花似玉的可人儿不要,却偏喜欢不解风情的女人,那他们不是怪物是什么?”唐闯说:“其实,有我们的两个长老,还有二少爷和华山四杰,人手尽够了,也不用这几个怪物的。”
“倘若那妖女说的是实话,妖后真的比她强不了多少,那便成,最怕是妖女使诈,那便麻烦了。”唐城皱着眉说。
“要不是她自己坦白说出来,我们还蒙在鼓里,不会是诡计的,二少爷是花丛老手,是真是假他还不知道么,单看她帮忙诛杀带来的几个妖女,便知道她对二少爷高听计从,这趟行动也经过七大门派参详,应该是万无一失的。”唐闯哂道。
“老祖宗会答应让那妖女入门么?”唐城说。
“我看老祖宗自有打算,何况二少爷要不要她也难说。”唐闯说。
“她这样漂亮动人,而且修习邪功,最懂取悦男人,二少爷不是最爱这一套么?”唐城讶然道。
“就是因为修习邪功,要是你,枕边人随时会使他阳尽精枯而死,那你肯要吗?”唐闯诡笑道。
“要是二少爷始乱终弃,恐怕这个妖女不会就此罢休。”唐城皱着眉说。
“你想得到,难道老祖宗和二少爷便想不到吗?我看他们已早有打算,不用杞人忧天了。”唐闯笑道:“今儿可不是说这些事的时候,还是乐个痛快,过两天,管头的人到齐时,出来可不容易呀。”
……
第二天,艳娘告诉唐闯等已经找到了合适的女孩子,幷且约定饭后见面。到了晚上,便带着三个头戴遮阳竹帽的神秘人来了。
“诸位别怪奴家饶舌,可不能弄伤她,更不能弄出人命,要不然,便有祸事了。”艳娘神色凝重地说,她饱曆风尘,见过有特殊癖好的人客,自然是格外小心。
“放心吧,我们兄弟要是喜欢杀人,便不用付银子了。”其中一个神秘人说道。
“人在哪里?”另一个心急地问道。
“请随我来吧。”艳娘说。
在一个房间里,床上用红布盖着一团物事,艳娘揭开了红布的一端说:“她是个小寡妇,前天才买回来,还没有碰过男人,整天哭哭啼啼,吵吵闹闹,所以要缚着嘴巴,蒙上了眼睛,什么也看不见了。”
众人看见那女郎头脸都让红巾包裹,让人瞧不出她的脸貌,更别说美丑媸姘了,眼睛和嘴巴的地方,分别缚着红巾,嘴巴犹其缚的结实,除了喉头里发出低沉的闷叫外,便完全不能做声了。
“虽然她的姿色平平,身体却是漂亮的不得了,诸位大爷,可要怜香惜玉才是。”艳娘继续说,手上慢慢拉下女郎身上的红布。
“多半是丑八怪,不然也不用蒙着头脸了……”唐城谑笑道,但是说不了两句,便说不下去,只是和其他几个男人般瞧的目不转睛,口角垂涎。
红布下面的女郎,四肢让绸索牢牢紧绑,青春焕发的身体大字张开,赤条条的仰卧床上,那一具白玉凋像似的胴体,不挂寸缕,峰峦幽谷,纤毫毕现,白里透红的肌肤,柔嫩细緻,滑腻如丝,涨卜卜的rǔ_fáng,丰满结实,弹力十足,岭上双梅,彷如成熟了的樱桃,娇艳可爱,随着那急促的呼吸,在空气中抖动,更是使人垂涎三尺,而柳腰不堪一握,平坦的小腹,纤巧的玉脐,亦是无处不美,腹下那贲起的三角洲上,绿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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