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是你!”盈丹从噩梦里醒过来,看见凌威坐在床沿,便跳起来扑入他的怀里,泣叫着说:“骇死我了!”
“你已经把龚巨碎尸万段了,还怕什么?”凌威温柔地抱着盈丹的纤腰,笑道:“为什么睡在这里?”
“方便侍候你嘛。”盈丹抹去泪水说。
“侍候我可要睡在我的床上,可不是睡在这里的。”凌威不怀好意道。
“妾身已是残花败柳,哪有这样的福气。”盈丹凄然道。
“不要这么说,这全是龚巨做孳,与你何干。”凌威柔声道。
“谢谢你。”盈丹流着泪说:“我真后悔杀了那个衰人!”
“什么?”凌威讶道。
“我不应让他死得那么痛快的,这太便宜他了。”盈丹咬牙切齿道。
“他和你有什么冤仇,要下这样毒辣?”凌威问道。
“他是云岭三魔邪魔的弟子。当年,先父杀了邪魔的大弟子,他多次前来寻仇,幸好有百兽阵护庄,才没有遭劫,他还死伤了几个弟子,沉寂了几年后,先父只道他知难而退,想不到他阴毒如斯,指使龚巨混入本庄,毒杀了我的爹爹,还……”盈丹泪流满脸道。
“三魔?”凌威想不到盈丹的仇人竟然是云岭三魔,他们纵横江湖二十年,他们武功高强,手段毒辣,诡计多端,据说是九阳神君之后的最大祸害,七大门派多次围剿,无功而还,还伤了不少高手。
“妾身不独没有机会报仇,而且,除非三魔授首,不然此生也要托身百兽阵中,不能离庄了。”盈丹叹息道。
“三魔又如何,我倒不信斗不过他们。”凌威夸口道。
“凌大哥,我知你对我好,可是别碰他们,算了吧,虽然吃了很多苦头,总算没有让他得逞,也是不幸中之大幸。”盈丹惶恐道。
“除了毒龙潭外,还吃了什么苦头?”凌威好奇地问:“可有吃鞭子吗?”
“这倒没有,可是他的刑罚比鞭子还要利害,总是弄得人家死去活来。”盈丹犹有余悸地说:“有一次,还用上羊眼圈,我差点便受不住了。”
“羊眼圈是什么?”凌威不明所以道。
“那是……那是一种淫器。”盈丹嗫嚅道。
“我还是不明白。”凌威追问道。
“那是用公羊的眼圈练制而成,上边长满了细毛,他……他套在话儿上,然后……呜呜……真是苦死人了!”盈丹伏在凌威怀里泣叫道。
“后来怎样?”凌威兴奋地问。
“后来人家晕倒了,醒来时,还下不得床。”盈丹凄然道。
“真是苦了你。”凌威拥着盈丹抚慰着说。暗念有机会,可要用羊眼圈乐一趟。
“这还不算苦,最苦是有一次,他逼我吃下春药,然后百般戏弄,还……”盈丹满腹辛酸道。
“还怎样?”凌威血脉沸腾道。
“还……呜呜……还让几个男人戴上羊眼圈……呜呜……我真苦呀!”盈丹哭叫道。
“他好狠,要是你捱得过毒龙潭,不知他还有什么利害的手段!”凌威憧憬似的说,胸中的欲火直冒,手上开始不规矩起来。
“幸好有你,要是让孳龙跑了进去,真不知如何是好了。”盈丹不寒而栗,害怕地紧紧搂着凌威说。
“有我呀,我一定会把孳龙弄出来的!”凌威吃吃怪笑,悄悄扯开了抹胸的带子,手掌从盈丹腋下探了进去,搓揉着软绵绵的肉球说。
“凌大哥,你……你要欺负人家么?”盈丹的身体蛇一般地蠕动,媚眼如丝说,她可不是闪躲抗拒,而是方便凌威把手掌探入股间,扯去腹下的骑马汗巾。
“不,我是要惩罚你!”凌威兴奋地在大腿根处拨弄着说。
“奴家什么时候恼了你?”盈丹惶恐道。
“是罚你在床上忘了要叫好哥哥!”凌威挑开了花瓣似的红唇,探进了湿濡的玉道里说。
“我……我有点怕!”盈丹扭动着纤腰,迎向凌威的指头说。
“怕什么?”凌威中指探出,朝着盈丹的身体深处钻下去说。
“怕……怕容不下你的大傢伙!”盈丹发狠地抱着凌威的脖子说。
“容不下也要了,我要qiáng_jiān你!”凌威欲焰如焚地叫。
……
“乐够了没有?”凌威轻吻着盈丹发抖的朱唇,满意地说,他可没有使出九阳邪功,但已经弄的盈丹欲仙欲死,高潮迭起了。
“……冤家……你……你好狠……奴家差点给你弄死了!”盈丹喘着气说,粉臂缠绵地抱着凌威的肩头,不让他抽身而出。
“以后可忘不了在床上要叫好哥哥吧?”凌威怪笑道。
“人家刚才也不知叫了多少遍了……你……你还不满意吗?”盈丹羞叫道。
“当然不够,待会还要叫多几遍。”凌威腰下使劲,jī_bā在盈丹体内跳跃着说。
“咬哟……好哥哥……让奴家歇一下吧,再弄下去,可要给你弄死了!”盈丹呻吟似的叫。
“少奶,我……我可以跟你说几句话么?”外边忽然传来红杏的声音说。
“不好!”盈丹惊叫一声挣扎着便要起来,岂料凌威却继续把她压在身下。
“原来是她!进来吧,有什么话进来再说。”凌威叫道,他早已知道外边有人,从呼吸的声音,还知道是女人。
外边沉寂了一会,红杏竟然真的推门而进,看见她的粉脸通红,呼吸紧促的样子,凌威便知道她是瞧得春心荡漾了。
“以后别叫少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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