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丑闻”是百八十年不得一见。
我暗叹了一声。
阿濂将剑一横,轻笑了声,道:“是么?怂恿师妹前来扰我修炼,致使她净学你搞些邪魔外道。你不是说本道疯了,压根不在十方冰戒之内么?怎么突然改口了?”
我上前两步,抱臂道:“你以为我死了,却不知我跑去十方冰戒的寒潭里替他把关护法。你那师妹过来魅惑人心,是我第一个发现的。至于她现在身在何处,我只能说,自作孽不可活。”
众人听闻我们的话之后,疑虑都烟消云散了,又将他们的目光齐齐投向回给了燕师弟。
“你……你们……”那燕师弟一腔郁结在心,给气得更生生吐了一口血出来。
那边上看着却一言不发的老道们齐齐黑了脸,只因这件棘手的事情于他们而言可不好处理,既然是自己的徒弟,不可白白地看着他地处死,但他又犯了滔天大罪,掌门人亲自操持,他们又不能左右一二,只好僵在原地,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阿濂将剑一送,也不等师叔们出声发落,剑风一扫,燕道人的脖子上开出了一条线那么细的小口,随后裂开了一条沟壑,随化为一条血河,鲜红的血从脖子上的伤口崩裂而出。
他疲软地躺在冰凉的地上,脖子伤口里流出的鲜血染红了地面,一对眼珠子像鱼眼那么地凸出,死前他将嘴巴长得最大可怖的面容面对着天空,他似乎想对上苍诉说他的不甘,可惜到头来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
他死去了,我从未想过,阿濂也是如此杀伐决断之人。
众人都猝不及防眼前的这一幕的发生,应该是同我一样料想不到自己平日所见那个温和的掌门,在该杀伐的时候如此决断。阿濂的三师叔想上前一步,却被一旁的老人拉住了。于是他们只好隐隐地,将这段悲伤悄然埋葬。
自此过了三月,阿濂都在非天道观里忙前忙后,将这前前后后发生的各种事情给打理完毕。总而言之,就是终于把这烂摊子给收拾好了。
师妹的尸首收好了。
燕师弟的尸首送还给他的师父了。
的废物清理好了。
死去的弟子安葬好了。
五个月后,门派里的一切事情都妥当了,七月初八,枇杷叶下雨滴前,非天道观掌门人宋祁濂将掌门之位传给他的二师弟,遂背负双剑,携一律清风与道侣,自下山而去。
黄昏落日之下,斜阳草树在旁,这条原本并不宽敞的羊肠小路,现如今看来却似一条阳光大道,宋道长与段花的斜影,在凌清山前离去,但这条走向江湖的远路却载着两人向远方送去。
作者有话要说: 小说快更新完了,届时我会有一次大修改。
☆、婚宴大典
斜阳,草树,古道,南风,肥壮的马。
我和阿濂共同骑着一匹马一路行至秋水山庄,只觉夏日炎炎之下,秋水山庄里头却是格外的清凉。我依偎在他怀里,见他赶马都如此正经,不禁心血来潮地想逗趣一下他。
“道长~”我轻轻地捶了捶他的胸口,难得地跟他撒起了娇。
阿濂雷打不动地说:“嗯?怎么换了个称呼?”
“因为好玩。”我眯了眯眼看他,接着道,“阿濂你好正经,我像和你比比谁更不正经。”
阿濂如沐春风般地笑了一声:“我干过比较不正经的事便是,把一只大兔崽子抓到我床上。”
我问他:“你……莫非你还有更加不正经的事?我觉得这事儿跟我相比不相伯仲,你赢不了我!”
随后阿濂轻轻地咬了一下我的耳垂,在我耳边轻轻道:“最不正经的事,今晚我还想这么干,天天都想……”
我耳根子一下红到不知哪里去了,我……惜败于他。
秋水山庄,依山傍水。要是我段花的脸皮再厚上三分,我就赖在秋鱼家不走了。
先前答应了秋鱼完事了之后要回来找他,一来是报个平安,二来是万一有仇家找上门来,我俩也可以充当一流的打手。
啧啧,秋鱼此富婆,财多!武器多!才智多!弟子多!自然是不会缺那么两个打手的了,报个平安才是重要的事。
“吁!——”阿濂往后拉了拉缰绳,那肥壮的马儿甩了甩头,鼻孔里喷出气来,急躁地跺了跺地面。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因为阿濂好像发现了什么……
“咳……你是不是又喂了太多马草了?”他温声道。
“没有的事!这不……人有三急,马也有,你不能怪我喂它吃太多了呀……”我尴尬地笑了笑,试图轻描淡写地抹去了我的“罪过”。
我嘴皮子尚未耍完,突然听到远方的破空一声:“来者何人!敢犯我山庄者,出来挨打!!!”
我惊恐地看过去,只见一个肥胖的大老粗手持菜刀,凶神恶煞地向我们冲来,嘴里还发生他的怒号:“出来挨打!!!”语罢他正准备将手中的菜刀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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