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单是你师门长辈,更是你姐夫的老婆,在没获得她们或是你姐夫的同意,我
是不会让别的男人动她们的。」
「哼!你还真怜香惜玉,对我就没这么温柔。」
见着小ㄚ头醋劲大发,巴利真心无语,只得一个眼神示意,迫不急待的郝大
已经将guī_tóu对着已被开发的微颤菊花缓缓的挤了进去,并让她仰躺在自己身上;
正要提枪入前洞的郝应听见李香君嘤咛一声,便被滚烫的尿水喷了身子,苦笑道
:「少夫人菊穴仍然是那么敏感,轻轻一下就尿了。」
被这样笑话着,李香君毫不在意,过去自己可是被这俩人专门调教的,在那
层出不穷的手段下,不知在他俩面前泄了多少大小便,也幸亏如此,日后应付权
贵时才不至于手足无措,可也从纯真的黄花闺女,便成了十足的yín_wá了。
早已湿成一片的水濂洞,很容易就把男人的yáng_jù吸了进去,即便经过不少阅
历,却没有丝毫的松弛感,宛如原装。
看着三人已经各就定位,在一旁看的巴利也开始心猿意马了,手提着ròu_bàng,
正要往李香君的嘴儿插去,就看见李香君露出小虎牙,邪笑道:「人家现在身体
可是很痛,你的弟弟要是被咬了可别怪我。」
巴利无奈,看着李香君已经被养得颇具规模的玉兔,一屁股的坐在李香君腹
部,开始玩起了乳交。
还未开始真个销魂,李香君已经汗如雨下,在依旧带有皮肉伤的情况下被男
人这般磨着身体,即便不是第一次这样,还是令她痛不欲生。
李香君泫然欲泣的看着巴利,说道:「人家很痛啊!你还这样压上来,真要
我痛死是不是?」
巴利的手轻轻磨蹭着李香君胸前硬挺的两点嫣红,笑着回答道:「香君的能
耐我怎会不知?现下嘴里说很痛,其实心里也挺爽吧?」
被说中心事的李香君,在郝应开始动作之后,身体自然回应,xiǎo_xué中的yín_shuǐ
源源不绝,比平常时还要刺激。
在法兰西日复一日的调教与xìng_jiāo之下,最令李香君又爱又恨的,就是这种近
乎虐待的xìng_jiāo,刚开始本来只会让人生不如死,痛感完全压过xìng_jiāo的快感,即便
是mì_xué因为被肏干,而本能的分泌yín_shuǐ,也几乎令人毫无所觉。
然而当习惯了痛感之后,就会发现身体已经会反射的做出反应,再加上虐待
者言语的羞辱,多种感觉的交杂之下,会将xìng_jiāo的欢愉感提升,让人爱恨交织。
双龙抢珠固然也是一绝,不过权贵之间,最多的还是这种虐待式xìng_jiāo,幸好
为了细水长流,也没人会在李香君的身体上留下永久性破坏,只是仍少不了皮肉
之苦。
现下的李香君在这种状况下被多方进攻,早已经兴奋的不成样子,二穴之中
的蠕动,让郝大二人大呼过瘾的同时,也在苦忍着shè_jīng的冲动;而巴利见着李香
君的淫骚浪态,既赞叹又着迷,还有无尽的怜惜。
正当众人欲往高峰迈进时,忽闻屋顶传来「喀啦」一声,彼此都吓了一跳。
李香君慌忙的披上外衣,登上屋顶时,只见一道人影速度惊人的往远方飞去,
追之不及,只得回往屋内。
巴利问道:「怎么了?是什么人?」
「没见到,他跑得太快了。」
被这样一闹,众人都觉得扫兴,李香君已泄过多回,欲火倒还不如何炙烈,
但还是乖巧的口手并用,对着男人的三根棒子吞吐了起来,娴熟的口技很快就让
众人缴械,浊白的jīng_yè洒满了脸,要不是面上有易容所用的浓妆,必定会将其刮
入嘴里,吞得一干二净。
郝大问道:「接下来要做什么?」
李香君回道:「我要先去洗浴一番,晚些再去拜会我的师姐,她应该已经知
道我回来了,不得不见。」
郝应淫笑道:「好啊好啊,我们一起和少夫人洗香香。」
「呸!」
李香君鄙夷道:「一群色鬼。」
说罢的她握住了巴利的手,神情是说不出的满足。
安碧如疾行于街道,正欲归往林府,然而神色却失了从容,一副焦躁不安的
样子。
「要死了!要死了!他们怎么那么会玩?而且听香君说的话,他们竟然还藏
了一手;小弟弟倒是跟我玩过绳缚,可是那皮鞭还有滴蜡…………」
对性事有极大兴趣的安碧如,对于她未尝试过的新鲜玩意,可是好奇万分,
又因为方才活春宫的影响,裙摆里的内裤早已湿了一片,只想早些回家用角先生
消火。
「不管师姐怎么想,都一定要说服青璇,人家可还想尝尝他们提的新鲜玩意
呢!」——
极品家丁之远方来客(十五、上)
歇息了一晚,肖青璇优闲的坐在主屋里,品着茶听下人的汇报,四德立在她
的身边,目不斜视。
随着林家家业越加发达,往昔靠着拍马溜须上位的四德,更是春风得意,他
每天的工作就是陪在林三或是他的儿女身边,随传随到、满足一切需求即可。
然而想找门路靠上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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