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艰辛的他斗志高昂的他来到了先锋政所附近,不过这个叫先锋政所的地方和张天画之前的想象是大不相同的,他本来以为先锋政所会是一个够用就好的小地方,结果来到实地一看,他所见到的真实场景却与他想象中的地方难以重合在一起——这儿未免有点太大了吧。
他已经沿着先锋政所的外围走了有一会了,可是路上他不但没有碰到任何行人,连个入口也没瞧见,透过石制边墙上的孔洞,张天画向里面望去,然而里面除去荒草与树木外根本瞧不见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好像这里已经废弃了。
也是机缘巧合,由于张天画一直注意着墙边,不期然间,他发现了一处异常的地点,在一道本应恪尽职守的石围墙上被他发觉了两道宽大的裂痕,然而让他注意到这道裂痕的原因并不是在于裂痕本身,而是在于这些裂痕中竟然长出了绿油油的苔藓来,这再鲜明不过的对比立刻让他停下了脚步。
两道裂痕大约各自有一个指甲宽,里面长满了苔藓,这两道裂痕正好构成了一个正三角型,底部是这块三角形唯一的承载,三角形的高度到张天画的腰间,瞧着这样的景象,天画觉得这东西也许能够扒开。
这个心思一出现,他就再也没有继续走下去的心思了,他觉得以这个三角形的长与宽来说,只要弄开这个三角形,并不胖的自己显然可以钻进去,要不要试试?这就是张天画正在思考的问题,虽然他不知道这裂痕因何出现,但他认为应该能把它当作一个入口之类的存在。
在完全不曾想到这可能是非法入侵的情况下,好奇心与冒险心促使张天画以身试险的尝试起来。
而随后的事实证明,这的确是一个可进入的通道,在一开始的脚踹战术失败后,张天画利用捡来的尖木棍清除了苔藓,并用力抵着三角墙使它瘫倒后,他成功的实现了自己的计划。
完成任务的张天画看着沉重的三角石板,想着要不要把它归回原位,在一番思想较量后,他拼死拼活的抬起石板将它归回原位了(虽说苔藓不见了)。
如今,张天画已经来到了一个广阔的世界,就他现在所见,这个所谓的先锋政所是一个人的影子都没有的,除去一概的草绿和偶尔几朵点缀的小花外,并没有任何值得他去注意的景物。
即使周边没什么能够使他心情愉快的东西,但因为冒险成功了,所以很是高兴的张天画想也没想自己的行为所能导致的后果,就大大咧咧的迈入了清新的草丛之间快步前行起来,不过,由于一只鸟也看不见,一只鸣叫的虫都不存在,甚至连风都很少有的先锋政所透着一股萧瑟荒凉的氛围,虽然张天画一开始毫无这方面的思虑,但随着最初的新鲜劲与兴奋感渐渐消退后,他发现了所处环境的寂寞与清冷,以及只有自己一人存在于这个世界的不安,而他回头望去时,那熟悉的石墙早已看不见了。
他低头呼出一口毫无思想的气,用着比之前更宽大急促的步子向前走去,他不信这里只有荒草与树绿。
他一味的踏着绿色前进,脚下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响,在这少有风来的寂静世界显得格外刺耳与突兀,在这儿,陪伴他的只有不会说话的草木与看不见的足迹。
时间匆忙的流逝着,天不可挽回的昏暗下来,天画走的也越来越远,而似乎永无止境的绿地,让他有了一种终生困于此地的错觉感。
在长久的压抑中,不曾来到的穷途末路前,张天画的希望痕迹忽地在他的视线中闪现了,远远的,在一望无际的茫茫黑夜中,他瞧见了一处有着光亮的地方,虽然看不真切,但他确信,那就是光的痕迹。
他虽然继续走着,但却有了精神的寄托,速度明显的加快。
在拨开一片挡路的树丛后,本来覆于地面的绿终于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灰色,而在灰色之上,又出现了更多种不同的颜色与痕迹。
张天画可以确信的是,这是人工制成的地面,踩上去很坚实,远不像草地那么松软,他向灰色的地面望去,瞧见了一些在自己的记忆里丝毫没有印象的东西,他尝试靠近一个比他雄壮的多的东西,可是还没等他靠近,一道忽然扫射在他脸上的红光直接把他吓的向后猛的飞窜了过去。
狂跳不止的心脏连同张天画本人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只知道有一道红光完整的罩在他的整张脸上,简直像是一种可怕的恶兆将他附身了一样,在无法抑制的激动与慌乱之下,张天画猛然跑了起来,他只想立刻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他在灰色的地面上疾驰着,一味低着头,绕过一个又一个的阻碍,跑出了曲曲折折的,连他自己也不理解的路线来。
不知什么时候,笼罩在他面前的红色消失了,这得以让猛烈喘息的他停下了毫无方向的奔跑。
这是什么地方?他不知道,四周依旧是他所无法理解的东西,他的心剧烈的跳动着,停下来的身体不敢后退,也不敢前进,连喘气都变得小心翼翼的,仿佛自己如果稍微大声一点,就会惊扰到“不可名状的它们”。
倘若不是某一事物的出现,恐怕张天画就会这么一直等待。
逐渐平静下来的心跳证明了张天画精神的舒缓,他将视线随意扫着,却在无意中发现一个被遮挡的存在。
那是一个人类的影子,张天画立刻注意到了这点,可是因为有障碍物的遮挡,影子仅仅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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