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州大人,我等乃一介书生尔,此次前来乃是状告南霸天,此人青天白日之下,就敢公然掳掠人口,还望老大人能为我等做主。”曾成带着一帮书生站在府衙门口喊道。
由于杨凡已经失踪一天多了,曾成估计活着的希望不大了,所以心里非常的悲愤,此刻见到老知州来了,言辞越发的激烈起来。
“还我江宁之清白、严惩凶手!.....”不知是谁喊起了口号,瞬间书生意气大爆发,一浪高过一浪。
葛知府非常的头疼,暗自咒骂了一句齐格隆,惹谁不好,偏偏惹这帮愤青,真是不拿书生当干粮呐,尴尬的咳嗽了两嗓子,左右瞅了一眼,会意的通判扯着嗓子,大喊了一声“都给我安静一下,老大人有话要说...安静....安静!”
场面控制住后,葛知府这才开口说话,“尔等乃饱读诗书之人,为何来此大声喧哗,圣贤之道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回老大人,我等并非鲁莽之人,实乃他南霸天惹的天怒人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我读书人,谋财害命,还望老大人能给我等主持公道,否则如此天怒人怨之事,我等必定上京告御状!”一位挽着袖子的书生,脸红耳赤的威胁道。
虽然他们手无缚鸡之力,穷得叮当响,不过没有进入官场之前,多少还有一些读书人的傲骨,路见不平一声吼的事也没少干,如今好不容易碰到一件强权之事,一旦成了名,那可是读书人最光荣的事。
葛知府眉头跳了跳,心中怒气一闪而过,好家伙,这分明是想要隔着锅台上床啊,还想去京城上访?真是不知道衙门的大门朝哪开了是不?
“哦,本官自然会查清,不过官府办事一项以证据说话,你们先回去吧,这件事我会派人查清的。”说完就要走人,原本还想着与景王商量一下,把人放了,现在都要上访去了,那么就先拖着吧,以后再说。
书生们眼见官府拖拉,也没有太好的办法,虽然他们不畏惧强权,但不代表敢围攻官府,毕竟以后的考试还要人家捏着呢,“曾兄,真是对不住了,我等也没有太好的办法,现如今就连葛老头都不愿意出头,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多谢连杰兄了,在先就不信乌云蔽日,会永远没有出头的一天,葛知府一天不办案,我等一天就不走了,”说完摆了摆衣袍,便坐在了府衙门口。
李连杰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随着曾成一起坐了下来,没过一会,便陆陆续续的坐下了三四十人,顿时惹来一阵阵围观,负责守衙门的衙役,暗骂了一句“晦气”,便转身蹬蹬蹬的跑去后衙。
“大人,不好了,书生们盘坐示威呢。”
葛知府脸色一变,顿感头大如斗,“子贤呐,这该如何是好?”
宁通判抚须沉思了一下,拱拱手“大人不必多加理会,现如今他们正在火头上,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我们只要冷处理一段时间就好了,不过景王那边还是要知会一声的,他那个小舅子也太无法无天了,就算撸个人也不要明目张胆嘛,现在好了,弄得咱们官府骑虎难下。”
“子贤说的有理,明日我就去景王府见见景王,也该管束一下那个混账东西了。”一时间府衙内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
江宁府,柳林别院内,“什么!我儿子还没找到?”马氏气急败坏的说道,今天杨家的一切都是来自于儿子,一旦儿子没了,可以说什么都毁了,因此昨天晚上得知儿子失踪后,马氏等人立即让程铭派人出去寻找,不过到现在都还没有消息,顿感头晕目眩。
眼见着马氏要摔倒,白月立即扶着婆婆进了东屋,大堂内的气氛格外的严肃,“杨老爷,末将有罪啊,没能保护好侯爷,不过杨老爷放心,我已经派人出去找了,就是把江宁府挖地三尺也要找到。”
杨父到底是过来人,要比马氏坚强的多,听闻程铭如此说,憔悴的说道“这事不怪你们,是他自己要出去的,没想到这江宁府的治安如此之差,真是忧心忡忡啊。”
“二哥莫要担心,凡儿乃是天上的文曲星,一定会没事的,我们再找找就是了。”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跑回来一个千牛卫,呼哧呼哧的说道“爹,二伯,我和键哥打探到,昨天有个像三弟的男子,去了秦淮河游船,如果没有料错的话,三弟应该跟秦淮河有关。”
不料,杨仁智立立个眼睛,就要脱下鞋底子抽儿子,“放屁,小凡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在江宁待了几天,众人知道那是一种什么地方,所以这句话是说给东屋里的白月听得。
见老爹要揍自己,杨平吐了吐舌头,转身冲着程铭抱拳道“大人,秦淮河有很大的嫌疑啊,咱们还是顺着这条线索查一下吧。”
程铭狠狠的点点头,“你带着几个人去通知江宁官府,务必让他们调动驻军寻找,我这就去秦淮河,要是真是他们干的,妈的,都别想活!”
雷厉风行的两人说走就走,转眼间就奔了出去,看的屋里的扬氏兄弟直叹气,目前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历经几代繁华的秦淮河,依旧笑语盈盈暗香漂流,不过很快那些醉生梦死的文人豪客,就笑不出来了,因为此时的秦淮河岸上,来了一队队杀气腾腾的军队,看起装扮明显不是江宁府驻军,因此都在好奇的观望着。
登船检查自然是必须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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