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常季,完全就是一副小人得志嘴脸,而且因为君无罪身受重伤认为完全就是嘴边的一块‘肥’‘肉’,想什么时候吃就是什么时候吃,所以他居然和君无罪玩起了猫戏老鼠的游戏。
鲜血滴落在地上,绽放出一朵朵的血‘’。
君无罪捂着伤口,紧咬着牙齿,这个时候他心里面只有一个声音,活下去。
就这么被手下叛徒杀死弃尸荒野,这对于君无罪来说绝对是一个大大的讽刺。
一定要逃出去,求生的念头让君无罪即便知道是垂死前的挣扎也必须拼一次。
方圆几百里无人烟,但这里多的是山林,只要进了山林就有一线生机。
这是君无罪的想法,可惜,常季也看穿了这一点,在他即将进入林中的时候闪身掠到他前面。
“‘门’主,咱们的游戏也该结束了。”
常季笑眯眯的端详着手中长枪,上面的血迹已经干了,他小心的擦拭着,看都没看君无罪一眼。
“常季,没有天魔令,你就算是杀了我也无法坐稳‘门’主的位置。”君无罪捂着‘胸’口气喘吁吁的看着常季,“只要你放了我,我愿意将‘门’主位置让给你,拥有天魔令,才是实至名归。”
常季伸出手指摇了摇,有些好笑的说道:“我有神兵在手,谁若不服,我便杀谁。”
这个时候的常季好霸气啊,那种一言不合就要见血的作风和他‘’白胡子飘飘的模样完全就沾不上。
“权势真的是会令人疯狂啊,半只脚都进了棺材的人居然都不愿意安分守己。”
范登龙摇着头,一步深一步浅的往那边走过去。
这一场天魔‘门’内‘乱’的戏码让他看的很是过瘾,眼看着这出戏就要落下帷幕了,范登龙要是再不粉墨登场那就显得太没存在感了。
他拍着手,慢慢的靠过去,“这出戏真是太‘精’彩了,君‘门’主,你死前能亲自参演这一幕,也算是死的瞑目了对吧。”
“老老实实给我待在那里,本座心情好了或许可以给你留具全尸。”
常季冷冷的瞪了他一眼,这是嫌命长了吗?
看着还没杀掉君无罪就自称本座的常季范登龙也真是一阵无语,“话说,常长老啊,你就这么有把握除掉我们两个?”
“哈哈哈,”
常季听到范登龙这句话,就好像是听到了这辈子最好笑的笑话。
“一个肋骨都断了,一个受了内伤回光返照,就这样本座都收拾不了,那将来如何有资格号令天下群豪?”
这口气,真是膨胀到了极点啊。
“要不是担心君无罪跑了会给我留下隐患,本座一只手就能捏死你。”
凭借着一柄醴泉剑和一杆长枪,这会儿居然就想到了成为江湖主宰了,这天都黑了,做什么白日梦啊。
“君无罪,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范登龙直接无视了常季,笑眯眯的问君无罪。
这话直接就让常季暴走了,长枪搭在范登龙的脖子上,“小子,不要挑战本座的耐心,不然你会死的很凄惨的。”
在常季的眼中,范登龙之所以能够重创君无罪,不过是靠着这杆长枪的锋利,自身绝对是战五渣,这种蝼蚁,一脚就能踩死无数。
可偏偏蝼蚁还忽略了他,笑眯眯的站在那里等着君无罪的回复。
“你现在还能逃出常季的手掌心吗?”君无罪惨笑道,说话的功夫居然又吐了一口血。
“啧啧,刚才还威风凛凛的君‘门’主这个时候居然要如此苟延残喘,这变化真是让人感到惋惜啊。”
范登龙微笑着伸手在自己腋下拔出一根银针,同时整个人不可思议的来到了君无罪的背后。
这时当常季再看向范登龙的时候,顿时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刚才那个面如白纸,好像随时会断气的蝼蚁,此时居然面‘色’红润,完全不像是受过重伤的人。
“你,你,”常季还从来没见过这种奇怪的情况,嘴巴张的老大,好像是见鬼了一般。
“你什么你啊,一点脑子都没有,活该你一辈子都只能是个长老。”
范登龙不屑的说道,他那时和君无罪对拼一招,即便是重创了君无罪,可旁边还有个实力不弱的常季在守着。为了省事,他干脆给自己下了一针,装出身受重伤的样子打算麻痹一下常季,没曾想这家伙居然给上演了一出反叛的戏码,真是大出了人的意料啊。
“你别得意,现在长枪在我手上,就算你没有受伤那又怎样?靠着你的乌龟壳子?”
常季怒火攻心,闹了半天,他自己却是被人当猴耍了。
“呵呵,”范登龙不急不缓的从戒指中拿出瓷瓶,然后倒出一滴灵液。
灵液落地,地面上的茅草瞬间疯涨,眨眼间就从脚踝漫过了范登龙的腰际,跪坐在地上的君无罪当时就直接被茅草遮住了。
“这是什么手段?”亲眼见证了这一幕的常季和君无罪心中顿时一片骇然。
“小子,拿命来。”
常季贪婪的看着范登龙手中的瓷瓶,怒吼一声,就‘挺’着长枪冲了上去。
范登龙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甚至还抱着膀子,有些戏谑的看着常季。
“找死,”神兵在手还被人如此轻视,常季不由得又加重了几分力道。
长枪直指范登龙,眼看着就要刺中他的时候,令常季更加骇然的事情发生了。长枪停留在了距离范登龙还有五公分的地方就任凭常季如何用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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