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谢怀瑾说,“我来讨水喝了。”
谢怀瑾还没说话,旁边的女生顿时笑了:“别想了,我们怀瑾是有洁癖的,她从来不把杯子借给别人。”
“总不能看着我渴死吧。”
许若遥可怜巴巴,手托着下巴,卖萌。
岳小楼远远地看着,假装自然,实则正竖着耳朵听他们的聊天。心想,她跟许若遥关系那么好,就算有点洁癖,应该还是会借吧。
“看着你渴死,”谁知,谢怀瑾掂了下手里的大半瓶水,笑着说,“应该还挺好玩的。”
“……”
谢怀瑾对面的男生顿时笑出声,对许若遥说:“妹妹,哥哥的还没喝过呢,拿去吧。”
顿几秒,一瓶可乐抛过来。
许若遥单手接到,拧开瓶盖,保持着离瓶口远远的距离,跟男生一样伸长脖子,狂灌几口。呛得眼泪花都出来了,咳嗽几声。
她拧上盖,又抛回去:“英雄,救命之恩!”
“以身相许?”
男生接过可乐瓶,揶揄着,飞快反问了句。
“欧呦!
“唔——”周围一片起哄和爆笑。
岳小楼也跟着笑了。
跑道上明明到处浮着灰尘的味道,天却晴得发亮,有点一尘不染的感觉。偶尔款款地流过几缕云絮,衬着金色的淡淡边缘,瑰丽地熠熠发光。
岳小楼低头,忽然看见砖红色的跑道有条黑色的线。
“诶呦,怎么会有蜈蚣的。”
她往后退,不自觉地跟着蜈蚣来到谢怀瑾这一边。黄家豪也跟着她过去。
“啊啊,有蜈蚣啊!”
“好恶心啊我最怕这种东西了。”
女生们很快发现,纷纷避让开来,岳小楼也作出害怕的表情,去看谢怀瑾的神情。
谢怀瑾没有往后躲让的意思。
她像是才看见岳小楼一样,笑着问:“你也是体育课啊。”
岳小楼心想,就不信你是真的才看见我!
她面上完美又乖巧地笑着,张张嘴,刚想说什么。
“谢怀瑾,你过来一下。”体育老师堆着她吹了声口哨,拿着本子招招手,远远地叫她。
“还吹哨子……”
谢怀瑾无奈地低声说:“我们老师,也该自己学会算数字了。”
然后走了过去。
周围的女生都避开着蜈蚣,盯着低声。
“小楼,蜈蚣要爬到你这儿了!”黄家豪提醒她。
岳小楼:“……”
她哦了声,低头看着脚边的蜈蚣。抬起脚。
啪地一下。
那条拇指粗的黑亮蜈蚣,顿时首尾分离。身子中间,清清白白的汁水肆流。
她踩完,还碾了下。
黄家豪:“……”
往后躲的众女生:“……”
所有人:“……”
☆、021
后来,岳小楼往宿管科塞了几张购物卡,搬进谢怀瑾的宿舍里。
—
夏天的尾巴也过掉了。
天气入秋,岳小楼把夏装收拾掉装起来,换上秋装。除了各种裙装,她其次最多的是各色的卫衣。一件件地挂好,塞进空间很小的衣柜里。
谢怀瑾闲着没事,坐在旁边看着她整理衣服,忽然问:“那些卫衣好像都长得差不多,你很喜欢买同个牌子?”
岳小楼一愣,装衣架的动作慢了好几拍。
那些卫衣是某个很火的著名潮牌。说实话,样子本事普普通通,跟别的衣服也没什么区别。至少岳小楼不觉得这衣服本身有多好看。
因为价格昂贵,各种明星达人都很爱穿。
哪怕一件卫衣大几千人民币,也依旧刚刚发售就被瞬间抢空。
那么难买的卫衣,岳小楼却集了不同的颜色换着穿,一周不重样。
就像她背的包,哪怕再小的一个卡包,都没有低于五千块的。
并不是贵的东西就好,也不是有多喜欢。
而是看着班里那些女生的羡慕嫉妒,全都变成了暗酸,岳小楼就爽了。
岳小楼想半天,终于想到说:“不知道啊,我妈帮我买的,估计她觉得省事就一家店成批采购的吧。反正适合这个天穿嘛。”
“喔,”谢怀瑾点点头,一点别的意思都没有。
岳小楼挂着衣服,心想,不会她真的不知道这个牌子吧?
又不是买假货,哪儿来的店给你去成批采购啊。
…………
岳小楼琢磨了好半天,后知后觉发现,谢怀瑾家里可能有点穷啊。
这样,她明明是准备出国的人,却在读普通的高中,也能有很好的解释了。普高的学费便宜到几乎能算不收钱,成绩好还有大笔奖学金入账。
就是个最最简单的纯色帆布包,那么著名的潮牌都不知道,腕上常戴的表还是块朴素至极的杂牌。
她忍不住,挑了个节日当由头,买了一块手表想送给她。
牌子没有很贵,但风格很像谢怀瑾原来戴的那款,简约干净。
不是很贵的手表,价格也至少比饰品店里的贵两个零。为了让她没有任何压力的收下来,岳小楼特意买了个饰品店里的手表盒子,装进去。厚厚的品牌小册子直接扔掉。
谢怀瑾很喜欢的样子,收下后,手腕上的表替换成了她送的那块。
岳小楼得意极了。
很久之后,她回澳洲看望外公,拿起飞机上的外文时尚杂志,无聊地翻着。
中间有张关于手表的大页,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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