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放心,皇上定会很快知道这件事情,很快就会派人将您放出去了。”
楚斐:“……”
楚斐更恨!
好不容易等到官员下了早朝,大牢门口很快便出现了动静,只见大门打开,一个穿着官服的人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楚斐立刻站了起来,看着人跑到自己面前停下,顿时昂起了下巴,等着人将牢房门打开。
“安王殿下。”来人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才道:“您在这儿受苦了。”
楚斐哼了一声:“那还不快把本王放出去?”
“这……”来人犹豫了一下,又说:“皇上吩咐了,要下官将安王殿下多关几日……”
楚斐:“……”
他一下子维持不了镇定,惊诧地道:“不可能!”
“这的确是皇上亲口说的。”官员擦了擦脑门上的汗,说:“皇上说了,安王殿下明知故犯,要多关殿下几日,长长记性。”
“……”楚斐一下子变了脸色:“那他有没有说,何时把本王放出去?”
“皇上说了,关个……关个……”
“关多久?”
官员的声音一下子低了下来,瓮声瓮气道:“半月。”
楚斐:“……”
“那皇兄他还说了什么?”
“王爷放心,皇上说了,您除了不能出去,其他什么都能做,您只要将这牢房当做是王府,下官马上派人将王爷您要的东西送来。”官员顿了顿,又问:“需要下官为您和王府说一声吗?”
楚斐脸色青黑,忍了忍,差点没有忍住。
他黑着脸道:“把本王王府的管事找来!”
官员应了一声,连忙跑了出去。
隔了没多久,王府管家也匆匆赶到了牢房里。他一见着楚斐,便立刻惊呼:“王爷,您这好端端的,怎么就被抓到大牢里头来了!”
他再看了一眼周围,顿时心疼起来:“王爷您平日里哪里受过这种苦,瞧瞧这哪里是人住的地方,王爷还要在这里被关上半个月,这出来的时候,可别……”
“行了行了。”楚斐打断了他:“你别在这儿咒我。”
管事急忙闭上了嘴巴,然后又问:“那王爷,您有什么吩咐?”
“你过来。”
楚斐凑到管事耳边,小声说了一串长长地话,听的管事连连点头,他说完以后,才问道:“记住了没有?”
“记住了,王爷您放心,奴才现在去将您吩咐的事情办好。”
楚斐这才满意,又叮嘱道:“那最重要的事情可别忘了。”
“奴才都记着呢!”
管事急匆匆来了,又急匆匆走了。
他再回来时,可是带来了不少东西,将楚斐平日里用惯了的东西都带了过来,阴湿的牢房焕然一新,狭小的牢房里头还被摆上了一张紫檀木的床,管事是生怕他住得不好。
管事原先还想要找人来伺候,可却被楚斐阻止,说是牢房太小,住不下,只有汪全一个就够了。急得管事险些去找狱卒通融,让他再分出一个牢房去给下人住。
他离开之前,楚斐还拉着他的手叮嘱:“本王不在王府的这些日子里,你把王府看好了,别让任何人进来,记住了,是任何人。”
管事连连保证:“王爷放心,奴才都记着。”
“还有那个……”
他的话没有说,可是管事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连忙道:“王爷放心,宁姑娘那边,已经派人将消息送过去了。昨夜忽然听闻王爷您入了牢,奴才一时慌张,才将这件事情耽搁了。”
楚斐总算是满意了。
“记住了,往后几日都别耽搁了这事。”若是耽搁了,还不知道阿暖要怎么想呢。
管家连忙应了。
……
没有像平日里一样收到哥哥的消息,宁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等用过了午膳以后,她又下意识地去宁朗的屋子里看了一眼,本来已经不报希望,没想到这回却是在桌上见到了熟悉的信封。
只是这回只有一封,里面是宁朗最近的消息,而写满了楚斐喋喋不休的念叨的那封却是没来。
想来也是安王入了大牢,没法抽出身来给她写信。
只是这信又是何时来的呢?
宁暖拆开信看了,从头到尾看了一遍,这才出门去找江云兰。她想到了什么,一出门,便又问守在附近的丫鬟:“今日你见到谁进了少爷房间没有?”
丫鬟道:“小姐,奴婢什么也没见到。”
宁暖不由得好奇了起来。
安王派来的人来无影去无踪的,好像一直待在他们宁家,将宁家所有的事情都看的清楚。只是宁暖环视周围一圈,却找不到能藏人的地方。
她先去找了江云兰,将宁朗的消息给江云兰看了,好奇之下,又回了宁朗的屋子。
桌子上仍然是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奇怪了,哥哥从前是如何与安王通信的?”宁暖纳闷:“难不成也是将信放在桌上,等着被人拿走?”
可要是这样,早就已经被青松发现,更是早就被她知道了。
她正纳闷着,忽然听到屋子右边传来一道声响,宁暖下意识地转过头去,便看到一扇窗户打开又合上,然而窗子边上什么人也没有。
宁暖:“……”
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似乎像是安王派来的人给她的提醒?
宁暖走过去,推开窗户往外看了一眼,窗外空荡荡的,没有什么人。她正要合上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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