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为悲, 对眼前的少女印象颇好,“你说得对。”取下随身携带的一块青色玉佩赠与她:“初次见面, 这份礼你一定要收下。”
这块青玉一见便知价值不菲, 殷玉珩不曾想她的一句话那么贵重, 忙推辞道:“不可,这份礼太重,我不能要。”
殷秀娥也帮着推拒一番,霍傲坚持说:“夫人,实不相瞒, 我与令嫒一见如故, 觉着亲切如女儿一般。这块玉佩本是打给那未出世的孩子的, 我留着也只惘然, 不如送给珩儿,她与这玉正好相配。”
原来如此,这更不该收,欲婉言拒绝,霍傲已把青玉陪塞到她手上了。殷秀娥体量他失女之痛,便替殷玉珩收下了:“如此就不推辞了, 多谢国公。珩儿,还不道谢?”这样一来,殷玉珩只好收下。
“夫人,你有个好女儿,一定要看牢了。”霍傲叮嘱说,又以公务为由回了镇国公府。
滇西边境,已经入夜,十二月一如炎夏,蚊虫不绝,每行至一处,必点驱蚊香,燃雄黄苍术等药物除瘴,不过幸好过了雨季,情形比春夏时好上许多。收到家中快马传信,得知殷玉珩已离开武昌伯府,迫不及待的把这个消息告诉郑开明和霍霆宇。
“在武昌伯府历练两年,珩儿越来越聪明了。”霍霆宇看过信后,叠好后欣慰一笑。从前只觉得她太过懒散对许多事都不伤心,现在看来并非如此,她是过得太闲适安逸了。
“难道不是你或者国公做的?”殷乘风一直认为自家妹妹单纯善良,不可能凭自己之力逃出明世安的魔掌。
霍霆宇把信点燃烧了,说:“我只收买了伯府的两个下人,其余就没管。乘风,在明世安手底下过活,不聪明些怎么行?”
“现在战事要紧,你们两个先把手里的事放一放。”郑开明忍不住提醒,在战场上,他是一心为公不管其他的大将军,哪怕间隔十多年,那份天然生成的气势和习惯仍改不了。被轻斥的两人立刻闭嘴,聆听郑开明教诲。
“骠国多的是会异术的人,他们擅长使毒,为了打胜仗什么阴招都能用,你们千万要小心。霆宇,你负责粮草和药材接收看管,最近有一批正好运来。乘风,晚间巡视尤为重要,片刻不能大意。”郑开明吩咐二人说。
两人领命而去,留郑开明一人在帐中,首战告捷,他一刻也不敢松懈,继续看两国边境地图,思考怎么打。
离开营帐后,霍霆宇跟随殷乘风一同巡查大营,他家事显赫,但也是第一次上战场的新丁,深知自身不足之处,在军中虚心得很,少说多做,涨了不少见识。“你在西北待过,两边有何不同?”滇西山高林阔,入夜之后山影投下,黑漆漆的似有无数鬼魅从其中生出,让人无端的从心底里生出一股寒意和压迫感。
“西北地广人稀,大多是荒漠戈壁或者草原,那边民风彪悍,平日里是淳朴良善的牧民,一旦战鼓响起,人人皆是一能挡十的悍将。这边人矮小精悍,也不容小觑,尤其擅长西北人不曾接触过的蛊和毒,地势上,这边也难得多。不过两边各有不同,但都不好对付。”行军一个多月,殷乘风几乎不曾卸甲,无论何时相见都是一身戎装。他手执长·枪,腰悬佩剑,依旧不像一个沙场悍将。
“读书行军,我还有许多要学,以后还要你多指教。”霍霆宇虚心求教道。
“哪里,我也一样,在外行走,才知自身见识之短浅,犹如井底之蛙。”殷乘风多少继承了明世安的性子,温润的外表之下也有一颗不安分的心,现在战场的硝烟和鼓声,已唤醒他骨子里的热血。不过比起生父,他多了一分谦虚和淡然,并没那么不择手段,急功近利。“谁!”话间,他的剑已出鞘,直朝一处隐蔽奔去。
霍霆宇再看时,就见殷乘风手里的剑横在一黑衣人脖颈上,她的面巾滑落,发丝在夜风中微扬,竟是一美貌女子。“来人,去检查粮草和水源!让刚从此地打过水的人立刻去军医那里!”他未被这黑衣女子的美貌乱了心神,立刻叫来巡夜的兵丁下令道。
“我……”那女子泪光婆娑,着实可怜得很,犹如妲己转世,一哭一笑能摄人心魄,“我并非细作,是附近村寨的苗人,仰慕两位将军风仪,才会到军中来。听说你们正在找治瘴气之法,特来献药方,还请将军高抬贵手。”
“穿成这样,半夜三更鬼鬼祟祟的来送药方?”殷乘风轻声笑道,手里的剑更逼近几分,随时会削下她的脑袋。
“别听她废话,来人,立刻将此人关入囚牢!”霍霆宇也围了过来,美人计和投毒放蛊一起下,骠国也是逼急了,为防她逃跑,便将前些日子在附近医者那里得来的软骨散喂了一大把下去,又以金针封穴,让她不得再使武功。做好这些,又让军医检查她身上是否带了其他东西。
黑衣美人不想这两人这般冷静且不怜香惜玉,委屈得直流泪,“你们……你们好狠的心,不识好歹就算了,竟然这样对我……我真是来送药方的……”伤心欲绝之时,不小心解开上身衣扣,露出胸前的大片风光来。
“骠国难道没人了?竟派女人来送死。美人计使得太低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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