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的样子和叶氏一模一样,面无表情,唇角下垂,一双眼没有任何生气,犹如死鱼,冷漠,燃着幽蓝的怒火。
☆、鸣冤
殷玉珩背过身去后动作稍稍一凝滞, 把暖手炉放回桌案上后回过身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殷玉珩,这个名字我还没听过。”
明淑娴指着她怒而大吼道:“你还骗我!我都知道了!殷玉珩, 我真是小看你了!难怪你一直为殷氏母子说话,你一直在骗我,利用我, 我恨你!”她此时和被休离的弃妇相差无几,声嘶力竭的训斥殷玉珩。
莜素端来牛乳茶, 梓兰也拿来了厚斗篷, 二人听到刚才的话, 都怔在原地。殷玉珩接过斗篷后,让她们出去:“是,我就是殷玉珩,父亲和他前妻殷秀娥的女儿。”
“你!”明淑娴挡开殷玉珩的手,气得提起一拳就朝她面门打过去。殷玉珩早有防备, 一手握住她送来的拳头, 继续帮她把厚斗篷披上。“在江城, 我四岁就跟着郑叔叔和舅兄习武, 你打不过我。现在天这么冷,最好不要生病。”
明淑娴对着殷玉珩这张脸,很快没了脾气,她像一个被戳破的气泡怒气散了大半。
“我说过,我大哥不会抢你哥哥的世子之位,就一定不会。你说我骗你, 那你说说,我都骗你什么了,或是利用你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知道我们的母亲不对付,但上一辈的恩怨,我不想延续到我们身上,你如何对我,我也怎样待你。”殷玉珩大方坦然道。
明淑娴仔细一想,往日都是自己贴上去,许多事,她没有问她,她也没说假话,更没有害过她。这么想来,她的底气又不足了些许。
“玉珩果然好口才,三两下就消了四妹妹的火气。”明淑珍调侃的声音传进来,她变了称呼,这时很是自得意满,脸上挂满胜利的微笑,看到低着头一言不发的明淑娴,暗骂了一声不争气,道:“凭你是殷氏之女,凭你明知道两房水火不容的情况之下,还能泰然自处,就足够让人看清你心计之深沉,为人之狡诈。”
殷玉珩扬唇笑了笑,伸手拈下明淑珍头发上的雪花,一口气将其吹飞,微讽说:“我也不想呀,我明明在江城家庭幸福,父慈母孝,兄友弟恭,日子过得好生惬意,却不想两年前中秋那日,被父亲派人绑至京城,被敲打威胁一番,从此改名换姓,做了武昌伯府的五小姐。我的一切所作所为,皆是父亲授意。你若有疑问,可到父亲那里,请他为你答疑解惑。”
明淑珍不屑一笑,说:“这两年多,我只见你对爹爹多有巴结,又贪图伯府富贵,似你这般心口不一的人,难道你不愿意,爹爹还能强求不成?再者,我更没瞧见你念旧想家的样子,可别把所有过错都推到别人身上。”
明淑娴又觉她说得有道理,有了底气一样附和说:“就是!定是你被伯府的荣华富贵迷了眼,才心甘情愿的跟着爹爹到京城。还有,你要真是被爹爹逼迫,怎不见你娘和兄长来寻你?别在这里惺惺作态了!”
殷玉珩不欲跟她二人做口舌之争,继续画她的腊梅花,说:“你们说得对,是我贪图荣华富贵才到府上的,而且就算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殷氏的女儿,我也不会离开武昌伯府,父亲也不会让我离开。两位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吧,夜已深,请便。”
明淑娴被殷玉珩这副厚脸皮的样子恶心到,跺了跺脚后把身上的斗篷一把扯下仍到地上。明淑珍给了她一个轻蔑鄙视的眼神后,也高傲的离开。
人都离开后,莜素才掀帘子进来,捡起地上的杏红镶边石榴红对襟羽缎斗篷抱在怀中,见殷玉珩还淡定自若,上前问道:“姑娘,现在该怎么办?”
殷玉珩终于绷不住淡定的脸,放下工笔后撑着脑袋,觉得头疼得很,“顺其自然吧,船到桥头自然直。父亲让我进府,必然不会让我这么离开。莜素,今夜麻烦你和白霜到夫人和父亲那边去探探消息,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来告与我知道。”
莜素也关心自己的前途,这时殷玉珩的吩咐她自是听从。退出书房后,拉了白霜离开碧清阁。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但殷玉珩却想睡得很,她早养成了早睡早起的习惯,一时间很不习惯熬夜。无奈之下,画完腊梅之后,又把佛经拿出来抄写。
叶氏带着人把明世安从孟姨娘的温柔乡里揪回荣锦院,屏退众人,关上门后就劈头盖脸的把人骂了个狗血淋头。明世安好事被迫中断,本就火大得很,现在有叶氏火上浇油,当即就骂了回去。
“你还好意思骂我,好,好,好,好得很明世安!”叶氏指着明世安气道,“你把殷氏那贱人的女儿弄回来到底是何居心!想帮你那好儿子是吗?不对,你现在帮不了!人家现在有个好后爹,将来还有皇帝做舅哥!你算个什么东西!人家看不上!”
“我告诉你,那小贱人决不能留在府上!你若要留,我不弄死她也要毁了她!”叶氏已然气得发狂,她现在什么也听不进去,怒和恨充盈了她的整个心房。
明世安发了一通火后,也晓得再也瞒不下去,挫败的坐在太师椅上,弓着身,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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