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从来都不给这些魉喂食,所以你别担心。”魔尤仿佛看透了我的心思,安慰道。
好吧,我一咬牙一跺脚,朝着池子走去,毕竟这水湿热的,我不停的安慰自己道。
那池水并不深,并且清凉的很,我伏下身子,甚至能看到那株莲花的根系在水波里飘荡,“咦,这莲花的根不应该是埋在泥土里的吗?”以前看过一档美食节目,讲过挖藕工人的辛苦,所以我了解莲花的根系一般都是在一人深的淤泥里,而这里的莲花,着实奇怪了些。
我掬起一捧水洗了洗脸,将那些粘糊糊的液体彻底的从我的身上剥离下去舒服的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我伸手从池子里捞出那朵紫色的莲花,左看右看的爱不释手,便想着将它带回起饲养。
于是我用湿漉漉的手抓起了紫水晶,朝着笼子边上的魔尤走了过去。不知道是走的快了还是绊倒了什么东西,我一下子与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手中的莲花和水晶一瞬间飞了出去,我哎呦哎呦的叫出了声,魔尤赶紧跑过来查看我的伤势。
我刚想开口抱怨点什么,只看见,那莲花软嫩的花瓣与水晶碰撞在一起,发出了一阵亮如白昼的耀眼光芒,我顾不上疼了,麻利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奔着亮光冲了过去。
刺的人眼发疼的光亮过去,地上静静躺着几样东西,刚才那块婴儿拳头大小的紫水晶已经散成了几块,其中的一块形状像是一面令牌,上面还写着一个令字和一行我看不懂得蝇头小楷,一样是一把小巧的钥匙,玲珑剔透的,很是惹人喜爱,钥匙的头上还雕刻一朵小巧的莲花,镂空技艺,栩栩如生。
我屁颠屁颠的捡起这两样东西,高兴的跳了起来,说道,“原来这紫水晶里另藏乾坤啊,小白,你说这令牌是干什么用的,这钥匙又是开哪里的?”
我低着头只管傻乐,完全忽视掉了魔尤脸上的表情。
“琳琳,我想我们得赶快离开这里了!”魔尤的声音听起来有一丝的慌乱,我恋恋不舍的抬起头,看着脸色发白的魔尤直愣愣的盯着我,心下一阵不舒服,正要发作时,听到了一丝很奇怪的声音。
我迷茫的回过头,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高大的石壁上,一道细长的影子弯弯曲曲的若隐若现,那影子长着一个巨大的脑袋,此刻都出现在石洞的洞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我拿着令牌和要是,哆哆嗦嗦的问道,“小白,这是什么东西!”
半天没有人回来,我转过头,看见魔尤明亮的眼睛里有一种我读不懂得失落和伤感,我正想开口说点什么,只听“次啦”一声,石壁破裂的东西传了过来,那声音大的,震得我耳膜生疼。
我抬头一看,妈呀,这是什么东西啊!
魔尤一把拉起我,道,“快跑!”
刚才虽然是慌乱间,不过我已经看清楚了那东西的长相,那是一条巨大的蛇,鳞片闪着白色的银光,冰雪一般寒冷的颜色,愣是让温暖的室内温度骤降,那条大蛇一半的身子还留在墙内,探出石壁外的那一半身子也足有10多米长,一颗硕大的脑袋上一双青碧色的眼睛泛着幽怨的毒光,巨盆大口张开,一条带黑的信子伸了出来,满室令人作呕的腥气,比那魉的尸液还要恶心上几分。
魔尤带我着没命的跑了起来,回雪峰上终年飘雪,因此积雪很厚,最深的地方甚至已经达到了20米,还有不少石洞地陷被冰雪覆盖,一旦摔下去,不粉身碎骨,也得是满身伤残。
我将令牌和钥匙放进羽绒服里面的口袋里,拉好拉链,一面呼哧带喘的问魔尤,“小白,我们现在怎么办?”
魔尤的体力显然比我好的不是一星半点,依旧吐字清晰的说道,“不知道,但一定不能被他缠上。”
我跑得汗流浃背的完全感觉不到冷,腿陷进深深的雪里再费劲的拨出来接着跑,突然我感觉的脸上有什么东西舔了我一下,粘糊糊的很恶心,就伸手摸了一下,刚想回头看看怎么回事,魔尤一把搂住我的腰,就地翻滚了几下。
这样一来我身后的景物就毫无保留的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妈呀!”我杀猪似得大叫起来,在这样的角度我清晰的看到,刚刚我站立的位置,那条蛇巨大的脑袋低低的垂下,正等着一双冰冷的眼睛看着我,目测我刚才站立的地方距离大蛇的脑袋,只有一个成人拳头的距离。
如果不是魔尤反应快,我现在已经成了大蛇的宵夜,如果这条蛇的消化系统再好那么一星半点的话,我估计现在成为这条大蛇便便的可能行都有,我拍着惊魂未定、扑通乱跳的心脏,冷汗唰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刚才魔尤带着我逃命的速度并不慢,一路上担惊受怕的,差点就风声鹤唳,整的草木皆兵了,可愣是没听着这条大蛇是怎么追过来的,半点声音都没有。我看了一下我来跑过来的方向,除了两排深陷的脚印,就只有一条浅浅的带子,我看着那条也就一两厘米深的带子,心里一阵狐疑,难不成这大蛇练了什么武功秘籍,比如说铁掌水上漂什么的。
正在我发愣的时候,魔尤一把拽起我,说了句,“还不跑,等它请你吃饭阿!”
结果还没跑上两步,魔尤突然停了下来,我刚想问他怎么不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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