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薄唇上。
“抱紧我……”樊锦在他身上寻求着温暖。
蛋蛋望着她,那烛光落在她的侧脸上,莹莹生辉,真好看,“姐姐是被人欺负了吗?”
樊锦愣了愣,睫毛眨了眨,就听他轻轻道:“等我好了,我就可以保护你了。”
“傻子!”樊锦笑了一声,“先顾好你自己吧。”
蛋蛋睡不着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头一阵阵的痛,有一些破碎的记忆片段涌出来。现在搂着她,闻着她身上散发的甜香,头痛就不那么明显了。
他凑了过来,顺势伸舌,小狗一样地轻轻舔了下她的耳垂。
呼地一下,樊锦半边脸都热了起来,慌忙往后仰去,椅背隔着她退无可退。
眼见他的脸越压越低,额头处都能感觉到他的阵阵温热鼻息了,急忙抬手,用力推他胸膛,急促道:“蛋蛋,你想干嘛?”
“……”他眨了下眼,目光留恋在她的双唇上,露出一种属于男人自带的缠绵与多情,“你的嘴巴好甜。”
虽说刚刚是她情不自禁的主动,但是现在真的是被他闹得成了大红脸,发出几声含含糊糊奶猫般的娇哼声:“……你还想吃吗?”
自从有了上次亲呢过后,两人之间就只差那一层窗户纸了。
见她如今的娇样,呆傻的蛋蛋也能遵循男性的本能热血涌动之下,俯身便扑了过去,张嘴含住她那撩人的红唇一阵吮吻,只觉满口香腻滑肉,愈发不可收拾。
她本就被压靠着椅背,身上又一个男人的叠加,椅子重心本就往后倒,立刻失去平衡,前头一对椅脚便离地抬起,等发觉不对时,已是控制不住去势,砰的一声,连带椅,往后仰翻过去。
樊锦仰面倒地上,身上还压着个,好在后脑和背部有他一双臂膀及时垫护着,倒没摔疼,只被吓住了,被他抱着,地上翻了个身,姿势便换成她上,他下。
“姐姐摔疼了没?”他眼里满是担心的看着她。
樊锦这才回过神来。立刻发现这情况比刚才更糟糕了。自己正趴他身上,小腹下处便似被一剑鞘顶住。
蛋蛋箍紧了樊锦摁自己身上不放,拉扯之间,一只手不自觉地便摸到她臀上捏她的肉,只觉又弹又绵,忍不住加大手劲,引发她一声惊呼,脑海里掠过几天前洗澡的那一幕,一时间,也顾不得别的了,顺手抓住她一只软乎乎的小手,拉着便强行往自己那早硬得铁杵的地儿去,一把摁了上去,嘴巴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姐姐,它可喜欢你了,不信,你摸摸……”
樊锦双颊艳赤如同滴血,呼吸细碎,一副羞恼无助模样,引得蛋蛋喘息更加急促,强行带着她便上下揉蹭,虽隔层布料,却还是清晰感觉到了她那只小手摩挲自己时的消魂快感,下腹一阵突突颤栗。
“姐姐,下面胀死了……”蛋蛋毫无章法隔着亵裤胡乱的顶撞她,樊锦被那又粗又硬的阳物顶得生疼。
“疼……你别乱撞!”樊锦用力一把抓住他的棒身,蛋蛋头皮顿时发麻,那滋味又爽又痛。
又闻到了丝淡淡的甜香味,心神一荡,再也忍不住,那手便探了过去,碰到她胸口衣襟,隔着那层薄软衣料,捏了上去。掌心立刻生出酥人的绵软肉团触感。像小孩对新鲜事物般好奇,忍不住又一道托住两团,收掌挤压,肚兜里的两团乳儿便被这强横之力挤作了一堆高高地耸起中间那道沟儿被挤得愈发显眼。
“姐姐这软软的可以吃吗?”他的声音有些低哑的询问。
这一切仿佛回到前世一般,让樊锦想起他在自己身上是如何肆意驰骋的,不由自主的放软了身子,要把自己交给他。
随了这肆意的动作将她的乳儿扭结成一团,叫她生生地透不出气儿,雪白的齿咬住莹润欲滴的唇瓣:“抱我到床上去!”樊锦指挥着他,想必现在只能靠她的引导,他才能懂得如何去做。
她忽然轻叫一声,整个人猛的被他抱起丢在了床榻之上,乌黑藻发凌乱铺满一枕。
反观蛋蛋脸色潮红,目光中的兴奋之意更是浓烈。真是这猴急样跟前世一个德行,这方面跟傻不傻真心关系不大。
樊锦吞咽了咽口水道,“脱衣服!”盯着他几乎是急躁地脱去了绊羁住他的衣物,脱衣服的动作真是越忙越乱,越乱手脚越交缠在一起,脱个衣服就那么费劲。
“别动,我来吧!”说完樊锦一层层的拨开他的外衫、内里、亵裤直到他一丝不挂的站在自己眼前。
那令人血脉偾张的肌肉纹理,胸前的火焰胎记彰显着特别,胯间的那一大坨傲视群雄。樊锦抚上团火焰细细的摩挲,并在那印记是烙下一吻。
薄软的衣衫从她肩头无声地滑落。她的身子立刻沐浴在了洁白的月光下,仿佛最耀眼的宝石,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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