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人形容成是黄金甚至太阳般的颜色;我们小心翼翼的进到店里,就是为了取
得这玩意儿!
这家店是用软木塞封口,看来有点像是一瓶酒。
「不像香水?」小傢伙问,眼中的光芒迅速扩大。我摇摇头,说:「以香水
来说,这种瓶子有些太大了。」
差不多比一名成年男性的两个拳头还宽,足以让一个人抹满不只一条吐司。
如果是更讲究的牌子,会把蜂蜜放在漂亮的瓷罐里;上头会有花俏的标籤,而同
样是陶瓷材质的盖子,还会用一层印有商标的腊来封住。
有好几次,我得花上一些时间,才能够把这类容器的瓶塞给转下来。除了用
上两只前腿,我还得再弄条毛巾,再挖个浅坑;如此,才能确保罐子不会往旁边
倒或飞出去
而小傢伙虽然才刚出生不到一个月,就能用手转开;和人类一样,他先伸出
右手,然后五根指头轻轻一拨。用最少的动作来达成目的,我想,人类的小孩可
没几个能做到像他这样俐落。
我们也买来一枝木杓,负责舀的还是小傢伙,却是由我来先品嚐;「噗噜」、
「嘶噜」声响起,一直要到我都快舔完了,他才把木杓上的最后一点蜂蜜给吸乾
净
我先闭上眼睛,把舌头抬高;让蜂蜜抹满舌头和硬颚,接着,再慢慢呼吸。
好甜,却不单薄;是充满风味的极致甘甜,浑然天成的美妙艺术!我想,任
何人吃一口,吐出的气息都彷彿带有一串优美的音符。很难想像这世上会有比这
还要美好的事物,如果一个人要驱走忧郁情绪,我认为他该灌的不是酒,而是蜂
蜜才对!
「呀呼!」我大叫,丝毫不顾自身形象;虽然意识清楚,却愉快到觉得眼前
的世界开始打转,而我还希望这一切能转得更加剧烈,最好能够持续超过十分钟!
终於,过了快一周后,我又再次嚐到蜂蜜。还是未经过加工的!我想,舌头舔过
左脸颊。很快的,我像个土着那样蹦蹦跳跳。看见我这样做,一直咬着汤匙的小
傢伙也放下罐子,开始手舞足蹈。
沾有唾液的木杓,不适合再伸到罐子里,所以我们乾脆用倒的。起先,是倒
在木杓上。为避免浪费,我们会轮流在底下用嘴巴接。嫌这样还不够过瘾的我,
乾脆要小傢伙直接倒到我的嘴里。我也允许他做一样的事,而他却表示要留多一
点给我;真是个好孩子,让我忍不住舔他的颈子和脑袋。他身上有种接近矿石的
香气,还有点类似海水的味道。好像海鲜,我想,但没说出来。
不要几分钟,就去掉四分之一瓶。过快十分钟后,我们把它放在地上,绕着
它转圈:已经很像两个土着围着火堆在跳舞,而我还真有种对它跪拜的yù_wàng。
这个国家的人极端看不起落后民族,有时甚至拒绝承认自己的祖先也曾经如
此;所以我若是欣赏部落风格的东西,就是在挑衅那些自认为高贵的傢伙;这逻
辑有不少瑕疵,却能给我带来不只一点快感。看来,我也来到有些个性叛逆的时
期了。
很快的,我们就把瓶子给盖好。要在半天内吃完是很简单的,而我比较喜欢
每次少许少许的品嚐;这样,就能够把享乐的时间延长至一个礼拜左右。这除了
是听来比较成熟的选择外,等下我们也可以配点饼乾或麵包。
「蛋糕也很不错。」我说,吞下一堆口水,「晚一点,我们可以前往有钱人
家的厨房,那里什么都找得到喔!」
兴奋感在我的胸腹中弹跳,简直和小孩逛糖果店没两样;我不仅尾巴失控,
连四条腿也开始不安分。
然而,在我进入有钱人家厨房的计画中,没有「吃完后要把钱留下来」这一
项。他们已经够有钱了,而且擅自吃完别人家的东西,在丢下几枚钱币,这是一
件很怪的事。而说穿了,我们其实就是在准备偷窃;意识到这一点,让我冷静下
来。明明不久前才告诫过小傢伙,现在却是身为前辈的我开始计画滥用幻象,真
该感到羞耻。
且仔细想想,蛋糕比饼乾要大得多,数量方面没有多少模糊空间;我们就算
是拿走一块,也可能会有仆役因此受罚。或许会有不只一个人因此失去工作,所
以这事千万不能做。
我老实承认自己的失态,并藉着摇晃钱袋,来强调自己往后还是会好好付钱。
一些商人曾说,钱币相互碰撞的声音能让人心静,我觉得他们是对的。
小傢伙当然想嚐嚐面包和饼乾,我晚点一定会买给他,也许还附上桌巾。
「花色由你选。」我说,小傢伙开心到笑出来。过约两分钟后,他问:「话
说回来,凡诺又是在哪里赚到这些钱的?」
「我不知道呢。」我垂下耳朵,坦承:「其实我从没问过他。」
我先花约十秒来整理脑中的所有揣测内容,再一个个和小傢伙说:「先前,
他受其他同行委託时,铁定有拿到很多钱吧?而这傢伙早年时就算没有偷拐抢骗,
光表演一堆戏法应该也能够累积不少财富。」
凡诺非常瞧不起那种在街头表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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