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最先开口的是紫金衣袍者,‘当初天下初定,诸侯们分土建疆,都挑选着地缘好的土地,只有你白猿,挑了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雪域,当时,我他么的还笑你傻,再一看地图,这雪域就在我国的屁股后,稍不留意,就能一屁股坐死你,当时也就没在意。
后来才知道,我才是最大的傻子,这个雪域,虽然偏僻,却也得了偏僻的好处,周边除了我,再也没什么强人了,而我选的地方,虽然富饶广袤,却他么的强敌环伺,这天下的国家里,没有一个不惦记着我的,这几百年年,我国领土一点点的缩水,和最初相比,至少被占领了一半。
这也就罢了,毕竟和你没什么关系。
可是之前的一百年里,每当我集结军队准备南下,和他们决一死战,你就在我后面捅屁股,你曾是这天下第一神箭手,这几百年来,你的神箭,真是箭箭不离我的屁股啊,我现在也学的乖了,我不南下了,我绝望了,我知道,只要你还活着,你就不会给我安宁,更别想着一统天下了。
白猿忽然笑呵呵的说,‘我这是怕你作孽太多,这些年,你的部队奸淫掳掠,说不上杀了多少人,害了多少家庭破散,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天下苍生,况且,你都上了年纪,再不是年轻小伙子了,万一死在哪场战役里面,我也不想看到啊。
紫金衣袍者,‘白猿,如果不是你的捣蛋,我早就将这天下一统了,说不定少死更多人,由于你的作梗,这战争才连年不绝,从我占有这片土地以后,那几个该死的邻国,没有让我过一点安稳日子,这六百年来,我已经战死了四百多个儿子,我日夜焦虑,说不定折寿了多少年,你看你,乌龟一样躲在这里,一副世外高人的鸟样。
‘人生来就是要死的,你既然这么能生,那也不怕死儿子了,死了再生被,你日子不好过,我日子也不好过,被封在了这鸟不拉屎的雪域,已经六百年了。
紫金衣袍者盯着白猿,一字一顿的说,‘人人都是要死的,可是他们,却是被你害死的。
白猿大吼说道,‘你若是不害我,我怎么会害你,我最讨厌的就是被人扣屎盆子,你让天下的人都认为,六百年前的大屠杀是我一手策划,这个灭绝人性的祸首扣在我头上,更可气的是,不管什么坏事都扣我头上,什么灭绝人性的,丧尽天良的,只要是晦气的,就都说是我干的,这就是你给我做的宣传,可是这些事情,哪有一件是我干的。
我现在是人们心中的恶魔,不管世上哪一个国家,只要是一提我白猿,狗都不叫孩啼哭,还给我封了个名号,什么雪域纣王。
当然,这一切都是过去的云烟了,以前我怪你,现在放下了,如今,咱们都是没有实权的人了,国家早就不是你我所能掌控的,你别再说这些有的没得,人看开点,到了这个岁数了,怎么还有那么多的执念呢,世界很大人很小,没有必要把一些事情看得那么重要,痛疼伤心,谁都会有,生活的过程中总有不幸,就像日落花衰,有些事你越是在乎,痛的就越厉害,放开了,看淡了,慢慢就淡化了。
紫金衣袍者好一阵苦笑,突然狡黠的说,‘既然你什么都看开了,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咱俩也是几百年的交情了,这次来呢,也不好空手,我给你带来了一个礼物,
紫金衣袍者说着,突然对身旁的女子看了一眼,这好似是一个暗号,那女子突然低头,慢慢摘下了护在面前的兽皮,这身着华锻的女子抬起头,迎上白猿的眼睛。
这女子天生的丽质,柳眉高高挑起,几缕黑发后是一双深邃的眼睛,眼底一颗小小的红痣,微笑起来的双唇,带着蛊惑人心的弧度,女人美丽得很妖气。
她的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两片薄薄的嘴唇在笑,眉毛和细细的眼睛在笑,腮上两个很深的酒窝也在笑。
就在白猿看的愣神的时候,紫金衣袍者邪恶的看着白猿,大声喝问,‘你倒是看看,这个人是谁?
白猿登时就站了起来,盯着那女孩的脸看了半晌,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吓得面色如土,舌头僵住了,说不出话来。他再也没了之前的儒雅和淡定,跳了起来又坐下,而后破口大骂,只听他大骂道,
‘你这个混蛋,你竟然用你的玄孙女来做礼物,你他么的是个人么,
就在这时候,暴怒的白猿奇怪的说了一句,‘大松,
听了这话后,紫金衣袍者脸色骤变,立马在地上扣了两雪团,一手一个,塞进了左右耳朵里,同时同刻,白猿一声长啸,那女孩登时就晕了过去,
再听白猿骂到,‘我去你妈的,
骂声未到,白猿的一拳就冲着对面打了过去,结结实实的打在了紫金衣袍者的脸上,只听碰的一声,紫金衣袍者就被直挺挺的打到了,
风还在刮着,雪还在下着,转眼间就要将这个巨人一般的人掩盖,一层层的大网,冰冷的雪下,紫金衣袍者好似没了呼吸,躺在雪地上不动了。
突然,这本以为死了的人,慢悠悠地,直挺挺的坐了起来,脸上没有一点的愤怒的深情,神情自得的看着白猿,呸呸地吐了几口,吐出了几颗牙齿,落到雪地上,融化了周边的冰雪,掉了下去,
白猿这一嗓子如比狂风,紫金衣袍者头脸上,覆盖的东西都被吹掉了,漏出了他的脸,那是一张什么样子的脸啊,脸上面是横七竖八的皱纹,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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