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一天再看,你们猜怎么着?”
讲到这里突然停下来不说了,肠子笑嘻嘻的看着众人,我经不住这么抻,就特别卖力的讨好说:“肠子,你快说啊,那只鹦鹉到底怎么了?”
众人都在催促,希望快点讲下去,
“哈哈,那鹦鹉身上的毛都没了,正踩着老鹰的尸体看着我呢。当时,一看到这架势,我噗嗤一下就乐了,咋的,哥们不装拉,毛砸还没了呢?
谁想这时候,那鹦鹉翅膀一提,叉着小腰说:没了咋的,我自己脱得,这小子太厉害了,不光膀子干不过他啊!”
黑兔捂着大板牙笑着说:“哈哈哈,哎呀我去,太逗了!太有意思了,不光膀子干不过他啊!”
听了笑话,众人都是乐的合不拢嘴,有的捂住了肚子,不断的敲打地面。有的听了的笑话后,和周边的人勾肩搭背的大笑,互相闹着笑话。
几日后,逐渐深入森林后,不仅是温度升高,就连生长的植被都换了模样,而且特别密集,大家都是轮换着做队头,此刻,我握着石刀,遇到实在密的过不去的草丛,就抡圆了膀子嘁哩喀喳一度砍。后边的人等着协助,等我累了好接上去继续砍。大家分工合作,进展极快。很快我们就到了一个泥泞不堪,水草茂密的泥泞地带,周围出现了稀疏的藤蔓和树丛。徒步涉过潺湲的溪流,被浅草覆盖的水坑,那草场尽头出现一片,长满细密的芦苇一样的植物。
按照地图上的指示,我们需要度过眼前这个,然后从对岸继续我们的行程。面对如此浩瀚的,我一时有些呆住了。
以前部落里有人打鱼需要帮手,我们当中有很多人都帮过工,尤其是肠子的经验最丰富,因为他的爸爸是渔夫,从小就带着他打鱼,肠子对也最为熟悉。
肠子兴奋的指着一种植物告诉大家,
“这种植物叫做芦树,假如没有漂浮物的时候,人们都是把芦树管编扎好,放进里当船用。在其他水路纵横、泡子多的地方也管用,并且这些活对我们来讲并不难。”
看我茫然的样子,肠子详细讲解道:
“芦树是地特有的树木,一般都生在边上。当涝季到来,里的水淹没它们后,它们就会萎缩根茎,浮到水面来,随风而动飘移到岸边,然后生根发芽。
它们大都有半人高,在根部会分出很多枝桠,每根枝桠都是直直的一根。你把它们的枝桠弄折下来,就会发现那是中空的,里面存在一些毛絮状的东西,可以阻止水进入;这种东西的韧性也很好,如果用力弯几下,它们很快会恢复到原状。当把它编成席子,放在水里,就是一个泅渡工具了。
如果要做成芦排,需要我们四个使用,做起来定会相当麻烦,需要把芦树根用复杂的方式,织成三层厚才可以,为保不出意外,还要加一些别的工艺,”
肠子到中探了一下水温,顺便量了一下它的流速,估计着我们需要多大的芦树席。他这一系列的动作非常熟练,让我有种错觉,这个家伙是不是被水鬼附身了呢?
如今才知道小看他了,他对于水的了解要比我们都强。制作芦排的各种细节都懂,像是一个老练的船工。在他的指导下,天擦黑前,我们终于扎成了芦排,拖进水里准备启航,
前脚一踏进去,就雷声隆隆,下起了阵雨。我们也拿不准是否继续,就询问肠子的意见,肠子也是拿不准,便嘱咐我看一下对岸有多远,需要多久能够到哪里,
我抬眼盯住对岸,慢慢的调整自己瞳孔的焦距,一段时间后,我渐渐看清楚,对岸影影绰绰的不是太远,估计要是步行走过去,也就是三顿饭的功夫,
肠子自信着说“下水吧,不会有问题的!”
按照肠子的安排,芦排上的我们分成了两个组,每两个人一组,我和棕熊一组,坐在最前面,黑兔和肠子坐在中间。一进入到了这里面,入眼处全是野草和淤泥,水面映的发黑。肠子指挥我们分撒坐开,都不要乱动,他与黑兔在后边用木片划水,并控制前行的方向。我坐在芦树前端,颔首就可看到下边的鱼类,眼看不到半人高的距离,真想抓上来一两条。
可理智告诉我,还是不要干这无聊的而勾当,要知道,里的水看着不过人腰,可那泥地下却是不见底的地狱,如果陷进里面,只能看着自己慢慢下沉,下沉,直到窒息而死。因此,在这芦排上面最好小心点,不要做一些无端的冒险。
连绵不断的雨幕下,我们慢慢滑行,我时刻观察芦排的状况,见哪有积水,就小心地捧出去,在这重复不断的劳作中,我们不知不觉的度过了很远,慢慢地,天已经大黑,幸好棕熊是少见的夜视眼,由他指挥方向,还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棕熊一路指挥,不知过了多久,他眼睛累的疲惫不堪,只好暂时休息一下,并且叮嘱我们说:
“我们很快就靠岸了,这里水域很深,千万要小心啊,我的眼睛不行了,需要休息一会!”
没了棕熊的指路,我点亮了一只火把,借着火光发现,水面的水生植被很多,不小心就会划破芦排。我嘱咐后边的黑兔小心点,按照我的指示掌握方向。
由于一直下着小雨,火把并不是很亮,我看的不太真切,只好嘱托放缓速度。借助火光,我见到了,对岸离我们越来越近了。我抑制住心中的悸动,想着棕熊的忠告,小心的审视河面上的情况,
也许是靠近岸边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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