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不明白,棕熊后来怎么就和那小子成了朋友,竟然这样子的打猎都会叫上来,我从没和这个黑兔交往过,对这个人只是有那么模糊的印象,自然不了解这个人是否合得来,就问棕熊说:“这个人怎么样?靠得住么?”
棕熊特别得意的说:“当然靠得住了,我俩的关系老铁了,好久以前我就认识他,那是好几年前了。我之前不告诉你,是为了给你留下点悬念,你懂不!”
要不是这小子的娘,你和他能够认识才怪,但我嘴里还是要积德的,“哈哈,我倒是好奇了,你们怎么认识的啊?”
我示意棕熊说正题,希望看出他和黑兔有多铁,以防棕熊一时脑热,觉得和人家不错,可是人家却觉得和他没啥交情。如果这人不是一个靠得住的,这次狩猎就会充满了风险,搞不好白忙活一场。
“那是两年前了,我在他们村子里闲逛,胡乱的走到了村头,这时候,我闻到了一股香味,顺着香味,我走进了一家人的院子。那味道太香了,我没有人的住诱惑,就仗着胆子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棕熊说到了这,我心里暗想,恐怕不是你随意走到了人家这么简单,搞不好就是在绕着人家打转,你多半就是想看人家的老娘,想到这里,我心里一个机灵,那黑兔的老娘那么白,明显是一个短毛的人类,怎么生出黑兔这样的家伙了呢,这时候想来,黑兔这高耸的骨架,多少有那个酋长的影子。
我继续听着棕熊在讲
‘屋里正在吃饭,饭桌上冒着热气腾腾的白气,全屋人都被我怔住了,嘿嘿嘿,说来就好笑,那一家子人都愣住了,手停住筷子,隔着缭绕的白气看我。我懒得理这些人,只是对于那香味感兴趣,想看清桌子上发出香味的是什么,可是雾气太重,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见一只油黄的爪子。
这时候,这家的女主人走过来了,这个女人很白,你知道的,但是她很瘦,有点像掉光了叶子的树干,她乐呵呵的对我招手,倒是把我搞得很尴尬,”
棕熊把嗓子捏住,想学女人那种尖声尖气的讲话,实际上模仿的不像,而像是娃娃音,娇滴滴的就像女鬼在尖叫:‘“哎吆,这是谁家的孩子啊,长得肥头大耳的,真招人稀罕,快进来坐吧,正好还热乎着呢,和我们一起吃吧。”’
棕熊讲到这里,摆出很无奈的样子说:
“我百般推脱啊!可是她太热情了,更是拽着我到了桌子边,我也不好不通人情,只好给他们点面子,找了个角落坐下去了。
男主人夹过来个东西给我,我瞪圆眼一看,是鸡大腿啊,那上面冒着焦黄的油,别提多诱人了。
除了鸡大腿,饭桌上还有猪肉炖粉条,陈年的大高粱,我就把名字告诉了他们,说以后有什么事情就找我,别见外,我棕熊这人没别的毛病,就是喜欢帮助人,
他家人对我的话很受用,觉得我仗义,对我很是恭敬,这家男主人让他儿子和我喝了一杯酒,那个孩子也就是黑兔。
那以后,我长带着黑兔去干点小坏事,时间久了就成了朋友,我有的时候还会去他家里蹭饭吃,那家人老热情了,尤其是他娘,每次吃完饭都劝我下次再去,给他家添个热闹气氛。”
棕熊突然大笑起来,好似想到了那些美味,或者是那个很白的妇人,“嘿嘿嘿,他家里人真是讲究,只要是我去了,什么好东西都给我吃,甚至还有酒喝呢!黑兔他妈做饭非常好吃,人又大方,我一顿饭吃她一只鸡都不心疼,你说这样的人家靠不靠得住?而且,咱们这次出猎需要的武器,黑兔替咱们准备了不少,你见他身上带的那个包裹了么,里面就是弓箭和石刀。”
棕熊刚才的一番话,就像是一泡黄尿,把我心中的星星之火浇灭了,阳光的照耀下,棕熊瞪着反着白光的牛眼睛,等着我的应和。
我急忙回答他:“靠得住,靠得住,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
嘴上虽然认同了棕熊,我的心里却在犯嘀咕,棕熊说的事情好不寻常,怎么还有这么大方的人家?如果按照熊的说法,随便哪个陌生人到黑兔家去,都可以有吃有喝,人们还不把黑兔他家吃破产了么?
但是看棕熊对那黑兔一家的印象这么好,我也不好给他泼冷水,
我这个伴儿什么都好,就是有些分不清好赖脸,那黑兔家请他吃饭,多半只是场面人的客套客套,而棕熊竟然当真了,恐怕私下里,黑兔家人对棕熊很反感,多半会在棕熊走了以后掉脸子!
我丈母娘就很反感棕熊。当初,认识了棕熊这个伴儿后,我就打算把他引荐给老丈人一家,我把家人的一些好恶说给了棕熊,并且叮嘱他很多细节,尤其是告诫他不要太高调,奈何棕熊左耳进右耳出,没把我的话当回事。
初次见面的时候,丈母娘就表现出一种若有若无的反感,一直以来,在丈母娘看来,我和棕熊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她也搞不明白,为何性格迥异的人却好的一个人似得。
在我们说话的功夫里,冰河对岸又出现了一个人,此人是一个小胖墩,在朝阳的映射下显得很是矮小,他身子不高,至于和巨大的黑兔相比,身高还不到黑兔的胯骨,
黑兔终于看到了远方的小胖墩,他与小胖墩遥遥相望,随即哈哈大笑,漏出了他那一对白白的大板牙,黑色巨人看上去高大威猛,而身上还有着一种肃杀的霸气,而当这对大板牙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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