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又自责的表情, 阮萌看在眼里,哪怕精疲力尽,还是朝学姐笑笑, “我没事啦。”
肖恩回脱下了外套, 披在她的身上,阮萌看了看突然出现的肖之然和他,奇怪道:“你们一直留在这里等我?都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吧。”
“什么好长时间, 距离你失踪才过去十几分钟。”肖之然看了下手表。
十几分钟,也就是说两边的时间不一致,她明明在唐代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而现实世界不过十几分钟,这里的时间更慢。
“你到底去哪里了?吓死我了, 要是你不见了, 我要恨死我自己, 都怪我出的馊主意。”安蕾用衣袖擦她脸上的水。
“不是你的错, 真的。”阮萌神情复杂地看向安蕾,这件事还真不能怪学姐,她再看看谢飞舟,他俊脸上焦急混合着茫然。
“下面那个湖是怎么回事?”施雨泽沉声道。他下去的时候看到了已死的人,那里好像有很多恐怖的东西。
“有结界。”阮萌点点头,“通过结界是另一个地方。”
“是什么地方?”施雨泽问道。
见他们好奇地盯着她,阮萌实话实说,“是长安城。”
长安城……沈牧洵喃喃地重复了一遍,谢飞舟神情怪异,他的脑海中多了很多段记忆,回忆鲜明,印象深刻,施雨泽也是低头沉思着。
肖之然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嘲讽道:“我看你是脑子进水了,还是霉菌吸太多,你到湖里玩了一把穿越?”
“你不信就算了。”阮萌没好气地说道。她休息了会,力气逐渐回来,站起来,问道:“你们两个怎么在这里?”
“我?你好意思问我,这里是我家的产业,我怎么不能来?”肖之然充分解释了什么叫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他挑衅地看向她。
一旁的人民警察不干了,施雨泽严肃道:“不对,这是属于国家的财产,不是你肖家的。”
两人互瞪着,直到听到一个冷淡的声音,一起转过身,讶异地看向来人。
“谁说是你家的。”李若非淡淡地说道。
浅色的眼眸看向肖之然,眼神阴冷,他身后的肖恩回朝侄子摇摇头,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肖之然不甘地冷哼了下。
阮萌见到他,心里莫名有点发虚,其实他们才没分开多久,可她就是怵的慌,轻声叫道:“若非。”
他施了个术,让她身上恢复干净整洁,施雨泽忙凑上去,“还有我和神父。”
李若非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不过还是施术了。
没过一会,方令正也过来了,他面色奇怪,像是在思索什么事情。
“你们有没有找到什么?”肖之然向他询问道。
“你想看?”李若非转过身,看向他。
“这不是当然的吗?探险寻宝重要的就是宝物啊。”
“那就带你们过去看看吧。”
李若非自然地拉着阮萌的手,旁边的沈牧洵黑眸缩了下,垂下眼眸,不再去看他们。
有了术师在前方带路,他们一路避开了无数陷阱,安蕾大开眼界,对阮萌的男朋友服的不行,同时感慨这座古墓的庞大和精妙。
来到了放置陪葬品的屋子,李若非手一拂,大门打开,映入阮萌视野的是一件红衣,它挂在衣架上,千百年后依旧崭新,仿佛在等它的主人再次穿上它。
另一边的矮桌上有摆放刀的木质托架,只不过刀不见踪影。旁边的桌上堆满了画卷,折扇,打开箱子,琳琅满目的奇珍异宝,有男子佩戴的玉冠,翡翠扳指,玉雕印章,由黄金、玛瑙、珍珠打造的镶珠宝玉带饰品,奢华无比,满满一箱子的黄金首饰和玉器首饰晃花了人的眼睛。
饶是见惯了好东西的肖之然都愣了,这里的宝物可以开一个博物馆了,他刚要伸手,被施雨泽握住手腕,“不能拿。”
他话音刚落,谢飞舟越过他们,直接拿起了摆在矮桌上的镜子,他伸出手抹掉了灰尘,神情怀念。
肖之然转过头,无辜地说道:“他碰都碰了,我碰这些,没关系吧。”
“快放下!”安蕾急忙把镜子放回原位,紧张兮兮地说道:“电影里都这么演的,要是碰了东西,触动了古墓机关,我们会被活埋的。”
谢飞舟不依不饶地抱着镜子,像个护食的孩子一样,他和镜子有感应,这是一件对他来说非常重要的东西。
“让他拿走吧。”李若非轻笑了下。
“这怎么行!”施雨泽不悦地说道。这些东西应该上交给国家,古墓打开之后,又是研究历史的一笔珍贵资料。
阮萌打开了一幅画,虽然颜色有些失真了,可那画正是她画的,安蕾凑过去看了一眼,正要感慨这八脚蜘蛛女画的惟妙惟俏,瞥到画下面的落款,顿时说不出话来,张口结舌,神情惊悚地望着学妹。
这、这不是阮萌的笔迹吗?
施雨泽拦住肖之然,再抬头一看,阮萌把画打开了,他气道:“你们怎么乱动东西,气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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