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没有动静,这就有些尴尬了。
朱玉蕊依然做出个笑模样,妖妖娆娆道:「乾爹,让小女为你舔一舔吧!」
便解开了苟永裤子,含了那条皱巴乾枯的老屌,细细咂摸起来。
但不知苟永是怎麽了,那东西连一点点动静都没有。朱玉蕊在心里大骂,脸
上还不得不装出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
苟永乾笑了几声,皱了一脸的褶子:「好闺女别着急,乾爹不用这玩意儿也
乾得你哭爹喊娘!」
朱玉蕊看着他那张皱巴巴的老脸和松垮垮的肉,不禁在心里感叹一声,当年
他们勾搭成奸的时候,苟永还不到五十岁,温文尔雅一派读书人的样子,搞上了
才知道是个衣冠qín_shòu,但也别有一番斯文败类的趣味。现在若不是有求於他,这
幅半截入土的样子她看都懒得看一眼。
苟永从怀里拿出一根玉势,由黑玉雕成,通体乌黑油亮,有儿臂粗细,guī_tóu
硕大:「这可是个好东西。」
朱玉蕊心道:不就是个玉势吗,有什麽好稀奇的。
苟永彷佛看出她的不屑,讨好道:「这里面是中空的,可以放炭火加热,里
面还有特殊装置,可以抖动喷水!」
朱玉蕊勉强笑道:「好呀,还是乾爹疼我。」苟永让她跪下来,伸出红艳艳
的舌头将那玉势舔湿了,便拉开她一条腿,一下捅了进去,朱玉蕊大叫一声,那
玉势果然烫得惊人,彷佛有一根火棍捅进yīn_dào,不禁大声呻吟起来。
不知道苟永做了什麽手脚,那根粗大的东西居然在她体内颤动起来,抚慰着
包裹着的饥渴yīn_dào。
「嗯……啊……这是什麽呀……不要了……乾爹……」苟永见她得了趣,便
一抽一插动起来,朱玉蕊躺在榻上,掰开自己两条浑圆的大腿,门户大开:「要
坏掉了……哈……被乾爹玩坏掉了……」
苟永嘿嘿一笑,又打开了一处开关,那硕大的guī_tóu居然裂开一道口子,从里
面喷出强劲的热辣水流,烫得朱玉蕊惊叫连连,那水流可比男人的jīng_yè多多了,
朱玉蕊居然有一种被尿在里面的感觉。
她尖叫一声,两个奶子都喷出米白的乳汁,yīn_dào里也涌出一股热浪,三处夹
击,弄得榻上湿漉漉一片。
朱玉蕊感叹姜还是老的辣,那苟永将玉势拔出来,将头埋在她的yīn_bù,一边
喝她的yín_shuǐ一边给自己那软趴趴的东西shǒu_yín。
二十庶妹再遇性启蒙,小妓女qiáng_jiān小和尚「想不想操逼,嗯?」
贺时晴被告知跟着奶娘走远点时,就知道了自己母亲多半又是来找野男人干
那事的,她也是见怪不怪了,乘那奶娘不注意,自己跑了开去。
林光寺极大,正殿偏殿层层叠叠有几十间,她随意走着,空无一人,忍不住
稍稍把裙子往上提了一点,让风从未着亵裤的胯下穿过,缓解了下身令人羞耻的
情状。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自从那日被kāi_bāo以来,下身就长得不一样了,那粉
红色的yīn_dì探出头来,彷佛不甘寂寞,而且经常又热又痒,时不时地下身就湿黏
一片。
她见四周无人,不禁胆子更大了一点,把裙子拉到腰部,露出了刚刚开始长
细毛的yīn_bù,让山风吹拂。
她却不知道,一边的偏房里,一个小沙弥从门缝里偷偷看着,清秀的少女穿
着上好料子的衫裙,举止温文尔雅,一看便出身大家,却在无人处做出这下贱的
举动,撩起了自己的裙子,岔开双腿,在微风吹拂中发出舒爽的微喘,那粉色的
蓓蕾如同娇嫩的小舌头,上面还带着一丝晶莹,不禁让小沙弥觉得一阵心跳,赶
紧扭开了头,默默在心中念诵佛号。
突然身後传来一声轻笑,贺时晴连忙把裙子放下,却发现身後廊下站着一名
女子。
那女子长得极美,明艳动人,穿着打扮更是富贵无比,後面还跟着一个小丫
鬟。但贺时晴见惯了贺时雨那样的美貌,倒也不至於失态,有些恼怒道:「你笑
什麽。」
那女子朱唇微翘:「我是笑妹妹身怀如此宝藏而不自知啊。」
贺时晴不想理她,转身欲离开,那女子上前几步道:「你不记得我了?」
贺时晴细细打量她,惊叫道:「你……你是那天晚上的……」她正是贺时晴
被拐骗到云雨楼那晚,公开xìng_jiāo的五个女子之一。
女子掩嘴轻笑:「奴家名唤怀璧,不知道妹妹如何称呼?」
贺时晴咬牙道:「你……你不觉得羞耻吗……这种事如果传出去了……」
怀璧反问道:「天地人伦,有何羞耻?也不怕告诉你,我本来就在云雨楼为
妓,男男女女的苟且之事,难道世家大族里面就没有吗?云雨楼不过是大大方方
做出来罢了,那些自诩为正经人的,又乾净得到哪里去!」
贺时晴被她这一番歪理邪说给绕进去了,她想到朱玉蕊,又想到周仲文,还
有和厨娘偷情的管家,时不时来撩拨丫鬟的小厮……整个贺府从上到下,确实处
处乾着肮脏之事,不过就是遮遮掩掩地罢了。
怀璧见她不语,走近几步,笑道:「妹妹可知你身上那处为何是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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