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一张,一股股浓稠的jīng_yè泵出,琳赛感到下体一阵热流般几乎烧烂了她的子宫
卵巢,她瞪大了满是泪水的美眸,嘴裡发出了如同禽鸟被绞杀的撕喊声。
同时间他把手狠狠一拽,差点把绳子给拉断了。
「哦——」
他听到琳赛叫了最后一声,香舌吐出到最极限,勐地玉首歪了下去,瞳孔的
色泽立刻散涣呈灰,纤腰像虾一样弓起再重重跌下,yín_shuǐ做最后的崩堤,和尿液
一起从肉缝裡喷了出来。
路克放开绳子立刻抓着她的jù_rǔ,胀鼓鼓的jù_rǔ一被触碰,最后两串乳汁就
从一双粉红rǔ_tóu激射得老高,他也得到了莫大的快感和高潮,射进她子宫的jīng_yè
的分量更是前所未有的多。
直到最后一滴jīng_yè射出,他这才喘口大气。
他看也不看身下那被他姦淫绞杀的琳赛,只是缓缓的转过头看向后方。
「诶?!」
「呼…欢迎回来。」
他看着赤裸裸地站在他身后的琳赛,不禁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琳赛僵硬的视线慢慢的转向那具被路克紧缚姦杀的香艳女尸。
她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已经「死」了。
路克从开始变冷的尸体上爬起来,走到琳赛的身前,轻轻地摸向她的香肩。
微妙的触感让她抖动了一下,她呆呆的看着路克,伸手抚弄着自己的身体,
再看着那属于自己的,被男人勒杀而已经瘫成一对烂泥般的ròu_tǐ,好一阵子不能
消化呢。
「喂…妳还好吗?」
路克这样发问,也让他不禁觉得好笑。
「我…我死了哦?怎么感觉好奇怪?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呢?」
琳赛只感到一阵清爽,魂魄脱离ròu_tǐ的她比「再生」的时候更容光焕发,更
加有精神,路克只是笑了一下,就走过去把她湿漉漉的紧缚艳尸抱起,轻轻放入
箱子内。
果然,洩了气的身子再被绑得呈极度四马攒蹄的姿势下更可以完全容下那个
箱子。
路克把盖子閤上,他才发现,琳赛那双被麻绳束成圆滚巨凸的rǔ_fáng实在太大
了,让盖子不能顺利的合上。
「妳看妳…」
路克伸手放肆地抓向那已经失去了体温的rǔ_qiú,对着身边的琳赛淫笑起来。
「喂呀……你…好坏哦!」
琳赛看着自己香艳的尸体被路克羞辱着让她幽怨地伸手轻轻拍了一下对方。
「好好好,我把绳子给脱了吧…」
路克将束在她shuāng_rǔ乳根处的绳子解下来,这样一来她的天然háo_rǔ就自然的往
四边化了开去,路克伸手把她凸挣的眼睛閤上,才把盖子关上去。
路克在盖子上放了一根粗大的木棍,并将干草皮革铺上去。
「好了,我们走吧。」
琳赛赶紧跟在路克身后,往屋外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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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
一隻脚踏出屋外,整个世界都变了另一个模样,原本的破屋还在身后,可是
前方原来的茂盛树林都消失不见,成了一望无际的平地,无数根不知何物的庞大
圆柱体从地面耸入云端。
她讶异地抬起头来望向上方,圆柱体刺进了整片刺眼的猩红天空。
荒凉大地不断地有一股股暖气吹拂,可是放眼十里就只有他们两个,完全不
见有任何生物的气息。
这就是地狱吗?
琳赛对着这一片陌生的领域感到惊悚又好奇,她看着路克那有点怔呆的神情,
也知道这也是路克次回到自己的「故乡」。
严格来说,是他出生的地方吧。
「来,我们别浪费时间了。」
路克不知从哪裡变出了一条黑色的大袍,盖住了琳赛赤裸的身子,握着她的
小手朝前方缓缓走去。
「哇,这种经验好难得呢?」
琳赛好奇地四处张望,像个小孩子一样瞪大水熘熘的双眼看着一片新领域。
「这种经验也叫难得?妳也很奇怪,当初我说要把妳杀了,妳就怕得要死…
现在倒真的被我送下地狱来了。」
「那个时候…嗯…人家会怕的嘛…现在不同了,因为是我自愿的,所以心境
也会不一样吧。」
琳赛调皮的脚步逐渐轻盈,她微笑着,拨开秀髮去感受那缓缓扑面而来的暖
风.
很奇怪,她此刻并不感到害怕,反而相当轻鬆,她知道,只要路克在她身边,
她就会很安全。
「………」
路克沉默不语,他总觉得琳赛好像变成另外一个人一样,性情越渐开朗,完
全没有了当初惧怕自己的那胆怯和茫然。
他并不知道,在还没有被他抓住之前,琳赛可是一个十分活泼和开朗的小女
孩。
他看着她那充满生气的脚步,挺起胸膛一步一步踏实的走着,轻轻闭着的樱
唇还哼着一首他听不清楚的曲子,双眼炯炯有神地一直看着他,让他有点啼笑皆
非。
「那你知道…你的父母亲住哪儿吗?你好像说过,你并没有下来探望过他们?」
琳赛放开路克的手,走到他面前看着他,弯腰摆头傻傻地问道。
「哈,妳问得很好,我不知道…不过待会儿遇见人了,问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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