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罪魁祸首全是它,就一阵懊恼,伸手一抓便要扔。
连祈拦住她,温言劝道:“跟个骰子置什么气,舞儿做得不对哦。”话落的同时,腹下阳刚又往深挤了一寸,胀扑扑地占满甬道,宣示主权。
舞儿一下软了手臂,打算缴械投降了,可连祈却蓦然停下了动作。
“我们玩个新花样。”
舞儿想也不想就拒绝:“不要!”
连祈跟没听到一样,压了下胯,制住她往外挣的趋势,重新拿过那几个骰子。
“若是小,我就轻些。若是大,我就重些,嗯?”连祈边说,还边付诸行动演示了一番,舞儿嗯嗯啊啊娇喘不断,哪有心思应他。
连祈只当她默认,摇了摇骰盅,舞儿一瞧便想哭,不待张口说话,便迎来连祈连着十几下深顶。
“啊……啊……爷出老千!嗯……不要……不要你摇了!”
连祈收完这次的赌资,舒爽地呼了口气,这才理会起舞儿的话。他将骰盅塞到舞儿手里,颇为大度道:“那就全交给舞儿了。”
舞儿现在倒庆幸,自己那全靠运气毫无技巧的投骰方式。只是天不遂人愿,方才想赢的时候,把把都是小,这会随手一拨就是大。
连祈谨守规定,照着点数chōu_chā完,便将搏动的阳刚埋在汁水淋漓的花穴中,蛰伏不动,待下一次结果一出,耸臀便动。
舞儿颤着声儿,叫得断断续续,每每将要高潮之时,体内的冲撞戛然而止,这半晌都没能解脱,花穴分泌的ài_yè淌了一片,将床单都浸湿了,舞儿一瞬觉得自己全身的水分都要流干了。
“啊啊……啊哈……”
连祈又连着深入了十多下,整根撤了出去看,舞儿偏头看过去,见他从旁边的架子上抽了个盒子出来,迷蒙的双眼登时睁得老大。
“多多益善。”连祈一笑,将盒子的搭扣打开,里面一整盒全是骰子,金的,玉的,玛瑙的……少说也有二十多个。
舞儿娇躯一颤,下意识便是跑。连祈长腿一跨,便将人抓了满怀,重新压回床榻上。
骰子哗啦啦地响不断,舞儿的脑袋都开始嗡嗡作响,却清晰地听到连祈温润如玉的嗓音:“啧,全是六呢。”
舞儿一听,只想装死。连祈一点不客气,握着自己越形肿胀的阳刚,强势又缓慢地打开紧缩的穴口,待铃口触到里面一处软肉,猛然挺胯,又深又重地插弄起来。
没一会,舞儿便哆嗦着高潮了,只是甬道内的巨物并没有停止进攻的迹象,依旧我行我素。
痉挛的身体得不到平复,持续的高潮与快感交杂在一起,几欲湮没人神志。
舞儿娇软的嗓音里不自主添了丝哭音,无不显示着被狠狠疼爱过的柔弱。
连祈听在耳中,却欲罢不能,忍不住想破坏自己定的规矩,将这具柔软娇躯狠狠压着,一逞shòu_yù。
只是长夜漫漫,他们尚有许多时间。
连祈忍下那股膨胀的躁动,将粗长的yù_wàng撤离了泛滥的水穴,将已经软成一滩的舞儿轻翻过来,轻吻着她汗津津的面庞,安抚着她颤抖的身躯。待舞儿眸间的朦胧散去,又导着自己的粗长埋了进去。
“唔!嗯……”舞儿被他健硕的身躯一冲,脑袋从枕头上滑落,半搁在床榻边沿,青丝铺泄。
连祈伸展五指,从她发间穿过,爽滑的发丝一丝停顿也无,从他指尖划过。连祈捻着一缕发梢轻嗅,继而托起她的后脑,灵活的长舌堵进檀口,又吸又吮,汲取着蜜津。
舞儿差点喘不过气来, 小手推据着他的胸膛,才稍有半点喘息的空间。
骰子的声音响了许久,浓黑的夜色已将城中熹微的灯火吞尽,唯有此处,依然是盛宴。
各种材质的骰子撒得到处都是,与地上凌乱的衣服掺在一起。
舞儿跨坐在连祈腿上,整个人软软地依附在他身上,花谷间是依旧肿胀的阳刚,将穴口撑得紧绷,一下一下进进出出。身后的书案上,也是狼藉一片,砚台笔墨东倒西歪,中间一沓宣纸上晕开一片水渍,上面还留有黏腻的晶莹。旁边还堆着一些团成团的丝帕,细看透着一股湿意。
“啊啊……嗯……啊嗯……”舞儿觉得腰肢和腿根直泛酸,傍在连祈身上动下手指都累,全由他掌控主权。
舞儿很想问他累不累,可也没胆子真说出来。因为她知道,连祈一定会身体力行告诉她答案。
“啊……爷……不要了……啊……”舞儿讨好般地蹭着他的胸膛,可怜兮兮地抬头央求他。
连祈动作不停,贴着她丰润的唇瓣,低沉温柔的嗓音和着些微喘息,勾人又诱惑。
“舞儿欠我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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