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能骗我啊,我近日当真会发大财?”
阕清词捋捋胡须也笑着说:“自然,而且还不少”
阙云深打了个哈欠,连连告退说要回去睡个回龙觉。阕清词畅快地笑了起来,直讽刺他无甚追求,小心成为别人刀下睡死了的鬼魂。
阙云深喜笑颜开地回府睡觉了,南番王气得砸了一桌子没有动过的奏折。
先前献计的张公公硬着头皮上前,语气越发恭敬:“陛下,小人听说三殿下回府之后进了寝殿便不再出来……”
“那又如何,孤难道要去他寝殿再守一晚上?”不等张公公再说话他又说道:“那没用的东西一天天就知道睡,进了不出来不就是睡嘛。”
张公公看着南番王身下揉着他小腿的丫鬟又试探性的说道:“小人听说这时刻三殿下寝殿里并没有鲜活气。”
“那便是睡死了吧,死了倒是好,有什么鲜活……你是说?”
南番王这才反应过来张公公的重点所在,看得张公公直发麻。
“你就不能直接说?”南番王气得连瞪了张公公几眼,语气颇为不耐烦。
张公公表面上唯唯诺诺的认罪,心里忍不住吐槽:“我能直接说也要你直接听啊,常言道不假,伴君如伴虎啊。”
张公公是个头脑机灵的,知道为了梨园哪位的事儿,南番王别说是脚麻了,就是脚断了也会追着去的。
这不,张公公这才说完阙云深的行踪,南番王便追了过去了。
心在寝殿里睡觉的阙云深,人却没有骨头一般的倒在阙云澜府上那躺椅里打哑谜。
“皇兄,你莫不要急着不承认,我刚亲可是眼看见你把林夫人拉进府里的。”阙云深哈欠连连,扯着嗓子胡说八道。
“你,你这混账……”阙云澜从叶乔哪里受到的刺激还没消化完,又被阙云深这云里雾里的瞎猜测一般,心里气得话都说不好。偏偏让阙云深说中的是林落雪确实在他府中,可他方才明明在后院喂鱼,是被这混账给嚷嚷来的。
“哦,皇兄这就口不折言了。不是我说,皇兄你平日里fēng_liú就算了,怎么连这父皇的的心头好也妄想啊。”
阙云澜一口气挡在胸口,被气得直咳嗽。在屋外的人看来,这已经是气急败坏了。
“你说说这林夫人也是,为了皇兄你连命都不要了好几回……”后面的话他没有再说,因为他清楚的听到门被踹开了。
“她呢?”南番王强忍着怒气,心里告诉自己这是自己唯一疼爱接受的儿子好几遍,这才忍着没有把踹门的那脚踹上去。
“父皇,不,不在,我冤枉啊,真不……云澜?”阙云澜一个在字还没有说出便被寻声而来的林落雪一声云澜打断了。
三人面面相对,林落雪错愕地看着南番王和阙云澜面面相望,一时之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始作俑者阙某人抬起手捂着嘴一边打哈欠一边说困,随便说一声借阙云澜寝殿一睡便走了。
南番王现下巴不得他走,更想不起来这本该在自己寝殿睡觉的人怎么睡到大皇子府上了。
阙云澜拒绝的话还未说出口便被南番王吼住了,阙云深委屈着看了阙云澜一眼,也不再添油加醋便走了,阙云深一出门便对着守在门外的张公公一阵眨眼睛,眼里哪还有什么睡意。
“妈呀,这都啥玩意?”张公公借着跟踪阙云深之名守在门口,借着余光看着阙云深翻着阙云澜的xiè_yī亵裤鞋子袜子一通吐槽。心里忍不住替自家这不靠谱的主子着急,是了,张公公是阙云深母亲留给他的人。
“找到了”阙云深拿着一张地图晃荡着跑出来,颇为嫌弃地看了阙云澜卧室一眼这才继续说道:“藏宝图,阙老诚不欺我也。”
张公公本就掉着的心瞬间跌入看了谷底,感情这不带脑子的主子折腾半天就是为了私吞阙云澜的私产。
都城某客栈,叶江宁又给萧晓倒了杯茶,阙云深才姗姗来迟。
“顺路去隔壁街买了个包子吃了才来的,都饿死小爷了,这阙云澜府上太寒掺了,啥吃的都没有。”阙云深说着扯了一下袖子丢了一张地图在叶江宁桌子上。
萧晓在听到饿死这两个字便起身走了出去,她想着阙云深也不是那爱金银之物的人。人家帮了他们这样大忙,自己去烧点菜招呼一下也是应该的。
当然这次是萧晓想错了,我们阙爷偏生生就是爱钱。至于吃食,他以为一个包子不能再多了。
“这……”叶江宁盯着地图,略有疑惑地看着阙云深,脸上写满了不信任。
“啊,拿错了,是这张。”阙云深嘟囔着又从袖子里扯了一张地图出来扔给叶江宁,小心翼翼地把这张写着“私宅存货”的地图装进了袖子里,再三确认之后才开始慢悠悠地喝茶。
刚吃的那个包子,没怎么饱,他还是觉得有点饿。可两个太多且贵,他舍不得买。
“城外三里地下钱庄底下?”叶江宁拼拼凑凑半天才问了一句。
“是啊”阙云深又喝了一口热茶,满心满眼里在想那少买来的包子。
“你皇兄是他的人?”叶江宁轻轻叹了口气。
“不知道,不过你让他查的那个人确实跟阙云庭和他联系密切。”
喜欢我与将军解战袍请大家收藏:(m.baiduxs.cc),百度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