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经说的通透明白,就看他们怎么选择了。无论怎样选择廉波都不会将自己的意愿强加给他们。数千人的沉默,落针可闻。
知道他们在沉思在选择,也不打扰他们,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廉波也是无可奈何,什么不做就离去?他做不到。通过系统,他已经有了除去酒吧里物种的计策,可这计策不是一两个人就能施展的,需要很多人,很多很多人......
来源自系统兑换的阵法,相信护主狂魔便是相信自己。
就在这时,一个精壮的男子挤开人群走到了前面,坚定地看着廉波,道:“我这条命是先生您给的,否则早就饿死在房间里了,能为先生做些事情,不负此生,愿随先生调遣。”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土灰震起,足以看出决心。
闻言,廉波心中一凛!赶紧下去将他托了起来,看着那人左脸上留着一道长长的疤痕,叹息道:“当时我们赶到的时候你父亲已经断了气息,否则...哎!”说道这里,廉波叹了口气。
“先生您甭说了,这是命!”口中带着无奈,又透露着一丝想念。
见他如此失落,廉波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着他。仔细想想,若是自己的父亲以这种方式去世,恐怕还不如他呢。道:“什么是命?我们从不信命!”语气豪放。
敢问天地,命有几何!
此言一出,一阵沉默,不知不觉白色的衬衫蒙上了一层土灰色,廉波苦笑,轻轻的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服,灰尘打落,在空中飘荡,吸进肺里有些难受。
现在的世界啊,命由谁掌控。
有人抱怨以前的社会黑暗,有厌恶有憎恨,甚至有人轻生,可相比现在,却又无比怀念。
一石激起千层浪,有了第一个便会有第二个......
人都有随波逐流的习性,越来越多的人表示听从调遣,不多时,一千三百多人只剩下很少的一部分还在犹豫。见此,廉波仔细数了一下,摆阵的人数差不多够了,他也不想再为难哪些还在犹豫的人,当下与安露对视了一眼,见她点头,干脆说道:“就这样吧,明天还是在这个地方集合,我会把你们需要做的事情说清楚,其它人散了吧。”深深的鞠了一躬表达谢意。
走了。
见先生已经离开,台下人群作人鸟兽散,独留下那些还在犹豫的人群面面相觑。
两人牵着手,安露看着面前这张本着的脸,噗哧一笑。廉波扭头看去,疑惑的问道:“你笑什么?”安露赶紧收住,忍了忍之后发现实在是忍不住了,说道:“没...没什么,只是你这说话的风格变的太快了。装正经的样子还挺威风的嘛。”说完,见他面色一阵红一阵白的,惹她笑的前仰后合。
廉波见她笑的这么灿烂,轻轻的瞥了下嘴角,见四下无人,突然上前一手勾住她纤细的腰肢,猛地往怀里一拉,安露身体失去平衡,朝他倒了过去,趴在怀里愣住了,抬头看着越来越近的脸颊,霎那间懵住了。
廉波看着近在咫尺的俏脸,淫笑着道:“威风?那么是不是帅不帅啊?”
安露此刻大脑一片空白,反应系统直接当机了,看着那双深邃的眼睛越陷越深,仿佛快要将他吞噬,呆呆的说道:“帅...帅,啊不...不帅!”
转眼间已经清醒过来,眼神中带着一丝慌张。安露一把推开廉波,朝着房间狂奔而去,廉波站在原地看着落荒而逃的背影收起淫笑,无奈的摇了摇头,也跟了上去。
天气由热转凉,快要入秋了,刘泰差人送了两床被子过来,別的也没说什么,只是看他眼神欲言又止,也不知道怎么的了。吃完晚饭,两人就早早的睡了,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地上打地铺,而桌子上放着一把时不时闪烁青色光芒的古琴,映的屋子里有些诡异。
廉波也没干什么事,退魔引功法始终在身体里随着系统自行运转,周围肉眼不可见的光粒朝他身上汇集过来,数数杀戮值,咬了咬牙,心中一狠,直接把阵法所需要的一切物品全部兑换了出来,一脸肉疼的收进包裹,闭着眼睛沉沉的睡去。
黑夜中,无鸟无虫鸣,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无声的世界,只有那基地最豪华的房间里传来微微的鼾声在不断地警告着这个世界:
明天给你好看!
人生一场,珍惜幻梦,哪怕是场噩梦都是珍贵的。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是麦香猪柳蛋汉堡和一杯......啊呸,不对!
大早上,,美梦中醒来的廉波从被窝中爬了起来,迷迷糊糊的推开了窗户。屋子位居整个基地的最高点,一览无余,看着众多忙碌的身影,安心的笑了笑,仿佛心中祈祷着什么。
随后,安露听到动静也从床上爬了起来,晃了晃脑袋,秀发直接就乱了,第一句话不是早上好,而是一个大大的喷嚏。快步走了过去,坐在床边替她顺了顺头发,道:“大早上一个喷嚏,谁骂你啦?看来你人缘不怎么好啊。”俗话说,一声想两声骂,廉波话音刚落就遭到了报应,紧接着又是一声更大的喷嚏,廉波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安露掩着嘴,不好意思的看着廉波,赶紧拿出床头的纸巾擦了擦廉波脸上的口水。
“不...不好意思,一......时......没...没忍住!”
听到她的道歉声,廉波摆了摆手,表示没关系,接过纸巾,道:“看来不是有人骂你,而是想你了啊!”
安露脸唰红了起来,轻轻的打了廉波一下,让他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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