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枪拿过他的”爱疯溜怕辣死“正要划开那绿油油的接听图案,突然后背感觉被两团柔软贴住了,随后两只玉臂挂了上来,侧脸传来了一阵滑嫩感,眼光微微一侧,竟然是苗乐乐,微微一愣神,大枪不但没有表现出惊讶或者慌张,竟然投去了一个”真调皮“的眼神。
苗乐乐不但没有收手,而是坐在了大枪身后的地板上,下巴靠在大枪的肩膀上,眼神示意让大枪先接电话,自己则是眼睛盯着电视里家属大闹明州第一医院。
”喂,吕兄有何事?“
吕迪不仅是大枪的好舍友,也是大枪十分要好的基友,兄弟。跟吕迪的感情深厚的要命,几乎可以同穿一条开裆裤。大枪的这位兄弟是清华大学医学院的,都知道医学院的解剖课需要尸体库,吕迪又是个医学狂人,对人体结构的求知欲让他对解剖更是热爱到了一种癫狂的程度,经常待在尸体库里,一待就是一晚。
so,难免惹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大枪经常给他绘制一些符纸,保他平安。毕业后,又被分到了明州第一医院当医生,经常值夜班,经常惹上一些诡异的事件,都是大枪帮他处理的。
而吕迪对大枪也是十分的义气,大枪不是神仙,也会生病,每次生病总是不用排队挂号,还能得到最用心的治疗,配到别人不敢配的进口药物。。。。。这对兄弟可以说是无论对方做了什么好事坏事,都是两个字,支持。
可是现在,吕迪的语气有些微微的不安,从电话里传出颤抖的声音,“兄弟啊,我上次开会的时候顶撞院长的事我跟你说过吧?”
“嗯,知道!怎么啦,院长给你降职称了?还是穿小鞋了?”
“不,院长给我升职了,正好该死的妇产科主任出事情,让我去当我们医院的妇产科主任。。。。。”吕迪非但没有高兴升职一事,反而表现出深深的恐惧。
“这不是为难你么,妇产科全是女的。。。。。等等,妇产科?。。。。”大枪回味了一下。
“那个妇产科很可怕。。。。。明州第一医院的妇产科是医院最可怕的地方!救救我啊,大枪!”
“你放心吧,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会帮你解决的,明早早点来我这里取点货过去。晚上早点睡!”
大枪边用眼神瞄了一眼苗乐乐,心里暗笑,这么快就想对我下手,灵觉的感知中苗乐乐靠近自己胸口的手中多了一条细细的红色蛊虫,大枪那里会不知道这是什么,大枪记得昆仑山上的小书屋中自己曾经读到过一种来自苗疆的蛊术,叫生生世世痴情蛊。
此蛊是苗疆蛊术中唯一一种颜色是红色的蛊虫,作用于人的中枢神经,中招者会对施术者产生极大的爱慕之情,从此牢牢套在施术者身边。实在是防止婚外情的必备良品啊。。。。。。
这丫头准备对自己下狠手啊!大枪等不及要采取行动了,因为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胸口有微微的痛感,那是蛊虫在吸宿主的血,熟悉宿主的气息,锁定目标。
也顾不得跟吕迪基情晚安了,毫无征兆的放下了拿电话的手,另一只手架开了苗乐乐贴在自己胸口的手,顺势在那个位置挠了几下。这几下挠,把快要吸完血钻进去的蛊虫抓了下来。。。。。。
“喂,那个谁,怎么这么痒啊!你是多久没洗手了啊?我擦,我有洁癖!“
“额”苗乐乐眼看就要得手了,却被大枪打断了,一瞬间脑子根本反应不过来,嘴巴张的老大的瞪着大枪。
“很奇怪么,有洁癖,嘴巴张这么大干什么?下巴脱臼了?“大枪拿着蛊虫的手很自然的摸在了苗乐乐的下巴处,顺势把那条细细的蛊虫送进了苗乐乐的嘴巴里,紧接着就是把苗乐乐的下巴飞快的一托。。。。。。。咕咚一声,苗乐乐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口水。。。。。。
苗乐乐算是栽在大枪手里了,带着大枪的血液的蛊虫就这样进入了苗乐乐体内。
大枪看着苗乐乐灵动的双眼,四眸相对,邪邪的一笑,苗乐乐竟然从心底对大枪产生了一丝情愫。苗乐乐虽然知道那是情蛊反噬的作用,可是就是控制不住啊!
“不闹了,我。。。我要去休息了。”苗乐乐的脸此时红的可以滴出血来,带着一丝娇羞嗔道。
慌张的起身,急急地跑进了房间里,“彭“的一声房门关上了。
大枪邪邪得看着关上的房门,接着继续看起了电视。
房门里面,苗乐乐背靠着房门,一双玉手化做扇子,使劲地扇着通红的两颊。“死了死了,竟然失手了,对付一个普通人,居然会被情蛊反噬,在心灵的深处,有种要对大枪不离不弃,厮守一辈子的感情正在萌发。
只要体内的那只情蛊虫不死,她会将大枪当作自己生命中的唯一,所以她连多说一句都不敢,只能飞快的回到房间里,当务之急是解决这个情蛊的问题,怎么办,好想出门抱抱这个男生哦,苗乐乐知道那是情蛊的作用,偏偏忍不住,将门打开了一条缝,偷偷看这那道地铺上盘腿坐着看电视的背影。
此时此刻,已经是深夜了,风情大道上几乎没有车辆,偶有几辆卡车飞似的驰过,驶向风情大道的山区段,驶过桥头湾村的时候,竟然没有减速的意思,这几辆车的外地牌照解释了一切,他们没有听说风情大道的诡异,当然也不会害怕。
路的一边是山体,而另一边是黑漆漆的悬崖峭壁,远处因山中雾气的关系,桥头湾村庄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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