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巧了,我体面的小少爷,午饭刚做好,我给夫人送过去,就给你洗好,然后我们一起吃饭。”她在门把上抓了个空,哪略带苦笑但依然狡黠的表情说明他已经明白了我的把戏。“我料到你会来这么一下,我已经把后招想好了,”我挺起那个硬噘噘的傢伙,得意地晃了晃。“你的小裙子在澡堂裡,想要就出来,自己去那裡拿。”
“你真是个坏透了的小少爷,”瓦莲卡的语气和表情和悦得令人迷惑,进而感到害怕。她的第二次袭击更加迅速有力,我只觉得眼前一黑,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两隻铁爪般的手擒住,一把拖进闷热到令人窒息的厨房,面朝下撂倒在牆角的一堆稻草裡。
“坏小子,不许看!”一隻硬邦邦的脚底踩牢了我正要扭转的脖颈,接着屁股就被狠狠地抽了一顿巴掌。“以为偷了我的裙子就能大饱眼福了吗?”
接着我的双眼被紧紧捂着,另一隻铁棍般的胳膊紧紧扣住我的胸口,轻轻一拎,我的双脚便离了地,我感到自己的后背紧紧贴在瓦莲卡大汗淋漓的身上,肩胛骨刚好顶着两枚坚实的rǔ_jiān,被抽得发红的屁股则贴着一团浓密的yīn_máo,被搔得痒呼呼的。我就这样被她半抱半拎地掳到了澡堂,双脚刚沾地,一个大木桶连同裡面的凉水便整个扣到我头上,等到我哆嗦着把桶摘下,只看到瓦莲卡刚好把裙摆扯到羞处。“别想吃午饭了,小坏蛋,今天饿你一回!”她气鼓鼓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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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过一会,瓦莲卡还是回来了,而且端来了鲜红的火腿、白麵包、葡萄和清凉的克瓦斯,这个没心没肺的姑娘显然已经消了气,我们俩都饿坏了,狼吞虎嚥地吃完后,我又美美地躺在木凳上,享受瓦莲卡细细的搓洗和按捏,不知不觉就在澡堂裡睡着了,新来之后,瓦莲卡又送来了洗涤一新的,在暴日下很快晒乾的衣服。
午后我和母亲聊着新垦地的情况和打算向贝科夫家提出的要价,天气异常灼热,母亲扔掉了披肩,她身上的水绿色裙子她还是少女时裁剪的,如今依然很合身,是胸口和后背敞开的款式,几乎露出了半身凝脂,她有点不好意思地向我微笑,又叫瓦莲京娜把客厅裡古旧的窗帘拉紧,红发姑娘的力气太大,一失手就把有点糟烂的窗帘布撕烂了一大块。“我马上把它补好,夫人。”“不要着急,我们去书房说话,”母亲依然很宽容。等到黄昏时分我送母亲来客厅等待晚餐时。窗帘破烂的边缘已经补好了,整块帘布镶上了一圈边,是用一种看上去很眼熟的退了色的红布镶补的。
眼看晚餐时间已到,却还没有食物送过来,母亲摇铃又没有人应,我便跑去厨房催了。
门依然只开了一条缝,露出一隻目光闪烁的绿眼睛,“少爷,有件事我要给您说说,”那个快活自信的大嗓门不见了,说话的是一个踌躇、伤心、甚至略带抽泣的声音。
我柔声安慰她说:“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怜的瓦莲卡,我知道从哪裡找来的布来补的窗帘。”
“夫人待我这么好,她安排我做的,我怎么能不做好呢?我实在找不到布料,就只好……现在我该怎么办?”瓦莲卡的绿眼睛裡盈满了泪水,忍不住开始哭泣。
“别担心,瓦莲卡,我也给你说件事:上午我去了南边的贝科夫家。你猜猜我知道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哦,我的好姊姊,你肯定猜不出,甚至我说了你也不信。”
“少爷,您就不知道我是个可怜的傻丫头吗?快讲给我听听?”瓦莲卡一边哭一边说。
“伊戈鲁什卡,他现在有衣服穿了吧?”
“那个野小子,别看他这两天还算过得去,平时在河裡玩水,在自家地裡干活的时候照样光着个大屁股!不害臊!他的父母现在有宅有地,也算是体面人了,怎么也不知道管管?”
“亲爱瓦莲京娜,您真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姑娘呐——上午,差不多就在刚才,我就看见,亲眼看见贝科夫家体面又端庄的菲奥克拉瓦西裡耶夫娜,在他们家的院子裡一丝不挂,就跟他那个不知害臊的儿子一个样!”我耍了个小心眼,说的虽然不是亲眼所见,但确实是发生过的事实。
瓦莲卡瞪大了眼睛,像是自己承受了菲奥克拉应有的羞耻感一般面颊发红。
“不仅是她一个,还有嫺静的娜斯佳、美丽的杜妮亚都大大方方地赤裸着全身,从头到脚。哦,格裡戈裡克拉夫季耶维奇和大儿子瓦季姆自然也是光屁股干活的,瓦季姆和他媳妇柳博芙还当着我的面就干那种事——你知道的那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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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能?”瓦莲卡惊得停止了抽泣,停了一会儿,又用一种奇怪的语调说:“不过……这样也不是完全不敢想像。”
“天真的姊姊,你以为只有你自己觉得热天干活的时候穿得越少越爽利吗?庄户人家那个不是这样想啊?但都是碍于无端的羞耻心,被汗湿的衣服捂出了疖子或者湿疹。而菲奥克拉瓦西裡耶夫娜他们已经想通了——自家人面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您瞧,现在他们一家身体健康,无论做什么都在一起,过得亲亲热热的。”
瓦莲卡面色渐渐平静了,泪珠子一颗一颗从尖尖的下颌上静静地滑落。“恩……说来可敬的菲奥克拉瓦西裡耶夫娜算还是我的姨妈,她是我已故的母亲的表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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