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法可以让他们忘记自己刚刚所看到的东西,也是以防万一。
他又在地洞口做了掩饰,以圣莲一族独有的障眼法遮掩过去,这样即便天阶的人来,也不会发现破绽。
做好一切,他这才重新回了地洞里,却见刚刚还靠在墙上休息的人,这会儿已经盘膝坐好,入定调息了。
白濯涟不敢打扰他,小心翼翼的坐在他面前,屏住呼吸盯着他,生怕他出什么意外。
这么一看,他才恍然发觉,剑剑长得可真是好看。
五官精致,轮廓优美,就如精雕细琢的完美艺术品,一点瑕疵都没有,尤其那双如剑般上挑的长眉,让本来就俊美的容貌更多了一丝英气,如玉般白皙的皮肤此刻因为情毒发作添了一丝惑人的红,眼角脸颊更是红的妖艳,因为要忍耐毒发,他额角鼻尖渗透出点点细密的汗珠,衬着那微皱的眉,紧抿的唇,还有颊侧那几缕被汗水浸透紧贴在皮肤上的发丝,整个人都有一种让人惊艳到浑身发热的躁动感。
神子殿下很不争气的……又留鼻血了。
他感觉鼻尖一热,下意识抬手一擦,入手就是满目鲜红。
他原先还奇怪,又想起剑剑说过,只是不习惯,多看两次就好,于是就眨巴着眼,目不转睛的继续盯着苍御看。
然后……
鼻血流的更猛了。
苍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清冷淡漠的神子殿下面无表情的瘫着一张脸,鼻尖嘴唇一片鲜血淋漓,他低着头,眼神略有懊恼的看着手中一大片血渍,用另一只手继续擦了擦鼻端流下的血,然而刚刚擦完,又有鲜血流了下来,顺着人中滴到嘴唇上,把嘴唇染的惨不忍睹。
苍御:“……”
白濯涟正自懵逼,一抬头看到苍御睁开眼睛,顿时松口气,开口道:“剑剑,我学着你的方法一直看你,怎么血流的越多了?”
苍御:“……”
他嘴唇动了动,声音略有暗哑道:“盘膝闭眼。”
白濯涟乖乖照做。
苍御:“放空思绪,凝神静气。”
白濯涟答应一声,跟着照做。
不一会儿,鼻血果然不流了,体内那股莫名的暴躁感也没有了。
他睁开眼来,施了个净尘术把血迹清理了,惊奇道:“剑剑好厉害,我现在很舒服了。”
苍御:“……”
他嘴角抽了一下,颇有些无语凝噎。
要是和他说真相,教会他这些情爱之事,会让他有种教坏小孩子的罪恶感,可是不教,这朵小白莲一直跟着他,难不成一直这样懵懂无知的流鼻血?
话说他为什么一直对他流鼻血?这小白莲是雄的吧,应该对女人流鼻血才对,昨晚上可以说是第一次看人裸身不太适应,现在他好端端的穿着衣服,你干嘛还流鼻血!
刚想到这里,顿觉刚刚被压下去的情毒又有复发的迹象,脸上火烧火燎热的难受,不觉闷哼一声。
出口的声音低沉暗哑,听在耳里却让他一愣,福至心灵一般,抬手在面前化出一扇明镜,晃眼瞥到镜子里的自己,瞬间明了。
他思绪一转,刚想让白濯涟背过身去,话还未出口,猛地顿住。
有人来了。
是红袖!
白濯涟修为没他高,还没感觉到外面的动静,见他这样难受,眼中浮出一丝忧色,忍不住道:“怎么了,是毒很难解吗?”
苍御一指竖在唇前,另一手指了指上面,轻轻摇了摇头。
白濯涟瞬间明白他说的什么,连忙噤声。
脚步声很快响了起来。
他似乎在朝着这处地洞缓缓接近,轻轻的脚步声宛如踏在心脏之上,一下又一下,激得人整个身子都紧绷起来。
白濯涟下意识去握腰间的剑,却握了个空,这才反应过来剑剑就在他对面,哪里来的剑给他握!
苍御见他怔愣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白濯涟一挪一挪的凑到他身边,却见苍御突然出手,揽过他的肩背靠在他怀里,额头一低,抵上他的头。
一道带着笑意的声音响在脑海深处,“不必担心,我的毒不碍事,调息一会就好,上面应该不止一个人,我们等着看戏。”
白濯涟本就提着的心更提的紧了,心脏一下一下激烈的跳动,都快从口里跳出来了!
他们两个额头相抵,苍御说话时候喷出的气息柔柔的扫过他的面颊脖颈,带着情毒独有的灼热,让他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的,眼神都跟着荡漾了。
我怎么变得这么奇怪呢?
他努力把发散的思维集中起来,恍惚之中,隐约听到剑剑在脑海里一直叫他,下意识一抬头。
他们两个现在本就是额头相抵,苍御不是没办法隔空灵识传话,只是上面现在有人,为免引起周围冥气动荡而被发现,他尽量不用灵气,所以才与他额头相抵,这姿势本就挺暧昧了,现在白濯涟这么一动,他顿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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