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不可微的眯起眸子,不过笑意还留存眼中,“即便你再不挑食,林大夫这么大年纪,也吃不下。”
无言,“这话说的真难听,可别当着林大夫的面说。他就是面相老而已,人家正值壮年呢。”
闻言,白无夜倒是意外了下,毕竟那林大夫看起来真的好像五六十岁了。
“我得先换药,这手指头肿胀的难受,不行的话,我还得口服些药才行。”切药的刀并不干净,她也担心会感染。
走进厨房,林大夫站起身,“听说孟大夫明日就会离开,但有很多我还是不懂,今日就得多多耽搁孟大夫的时间了。”说着,林大夫拱手作揖,十分诚恳。
“林大夫快别客气了,哪有什么耽搁不耽搁的,咱们互相交流罢了。再说,我在你这儿也受益匪浅啊。”坐下,孟揽月把受伤的手托起来,准备换药。
“孟大夫才是谦虚,那日师父临走时还说,要我多多学习孟大夫的谦虚精神。”林大夫在对面坐下,边说着边动手给孟揽月解纱布。
“代我向栾先生告别,若是下次有机会再来天闸关,我肯定会去大营和他再叙。”栾大夫虽然是个老古板,但是经验丰富。
“好。”林大夫点点头,相信栾大夫会很欢迎孟揽月去的。
小心的一层层解开纱布,最后一层已经和伤口粘在了一起。林大夫以稀释过的清酒沾湿纱布,最后将它撤了下来。
手指头露出来,孟揽月也不由得皱眉,真是惨,肿的像胡萝卜。
白无夜不知何时站在了孟揽月身后,仔细的查看了一下她的手指,随后道:“放心吧,不会有缺陷的,都会重新长出来。”受的伤多了,如今看见了心里也有底了。
扭头看了他一眼,孟揽月点点头,“借五哥吉言,只是这段时间这只手什么都做不了了。幸亏是左手,要是右手,又吃不上饭了。”
“那就专门调派一个人过来给你喂饭。”白无夜微微摇头道。
“不是五哥说没闲人嘛,眼下你伤也好了,你也不是闲人,那就真没人照顾我了。”如此说着,面上却是笑意不减,俨然心情还是很不错的。
“想要指挥我就直说,无需拐弯抹角的。”她的画外音,白无夜一听一个准儿。
笑出声,孟揽月又回头看了他一眼,“就怕你到时管我要钱。我呢,要色有,钱可没有。”
无语,白无夜抬手在她肩背上拍了拍。
“这么拍我是什么意思?鼓励么?”知道他是无话可说了,毕竟眼前还有个林大夫,他们俩再说下去可就少儿不宜了。
“就当是鼓励吧。”白无夜的确无言以对,她说起这些东西来,绝不会脸红。
重新上了药,又包扎起来,林大夫的手法很熟练专业。毕竟行医多年,处理过无数这样的伤,即便是闭着眼睛也能完成。
不过片刻,早饭送上来,孟揽月与林大夫边用早饭,边讨论着配药炼药的事儿。一些可能记不住的,林大夫就立即放下手里的筷子提笔记下来,认真的如同一个刚入行的小学徒。
孟揽月也没有私藏,虽说这都来源于杜先生,但依据杜先生的品性,他也会毫无保留。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林大夫显然还意犹未尽,但是这一整天,白无夜都杵在这儿,眼见天色暗下来,他也向孟揽月告辞了。
看得出林大夫是还想询问,孟揽月表示定会再来。只要来了,就一定去大营见他们,算是给了一个保证。
晚膳丰富,似乎都知道他们明日就走了,今晚火头兵也做了不少拿手菜。
“今天也没时间询问,你在大周都做了什么?有没有遇到高卫。”看着对面的人,孟揽月问道。
“没有,他在边关。”淡淡回答,他一边瞧着孟揽月伸长的筷子,随后把那盘菜推到她面前。
“这么说,西疆打得挺厉害啊。是不是高斐还在跟着浑水摸鱼呢?要不然只靠咱们的话,我觉得不会有那么顺利。”二对一,高卫得对付两方,有他忙活的。
“尽管高斐有些碍事,但是当下的情形让高卫手忙脚乱,暂时就由着他吧。”虽是这么说,但眼下的情况,白无夜显然是满意的。
闻言,孟揽月不禁笑,“边关乱成一锅粥,连你潜入大周,这高卫都没时间回来对付你,可见他是分身乏术。这就是不自量力的后果,以为他能杀的了你,却不知,反而惹祸上身。”
“所以,我需要尽快返回西疆。”边关战事紧,白无夜十分心急。
“那不知草流城怎么样了?”白天齐已经和白天世翻脸了,而且上官仲勃也和她说过,帝都派来了禁军,也不知交战几次了。
“目前已攻下了枝州的三城,南下之路还很遥远,需要时间。”不过俨然他顾不上白天齐,西疆对于他来说更重要。
内乱时时有,但若边关失守,损失却是不可估量。
“这么快?”孟揽月一诧,白天齐很有速度嘛。
“钱到位了,招兵买马就不算难事儿。”白无夜放下筷子,边说边倒茶。
“说的是,庄小姐把钱给了三哥,所谓有钱好办事儿。你那时说过,庄家有倾国之财,能这么说,显然这钱堪比国库了。既然如此,在这财力上,三哥和白天世也就难分高下了。那么接下来,就只能看谁更兵强马壮了。还有,就是老天是什么意思,毕竟老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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