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网上说的初次经历时的酸楚,我却丝毫感受不到。
说明什么呢?不过我的注意力很快被另一个发现所转移。
随着k的活塞运动,我突然理解了老婆为什么说他全部插进去会很舒服。
我的jī_bā是一根圆柱前边一个蘑菰头,xìng_jiāo时带给女人的快感大概主要来自
jī_bā头在进出中对周围yīn_dào壁的刮磨。
k的jī_bā是一个缺了尖头的圆锥形,jī_bā头不大,jī_bā的前部也略细,但是
后部明显变粗。
k也显然知道如何利用他自身的特点。
他每当大幅度进出几次之后,就会完全顶入,用粗粗的根部做短距离的快速
进出,看起来更像贴着我太太的屁股在震动。
而这个动作总会让太太的呻吟变得尖利。
「果然老婆喜欢被粗大的jī_bā肏,」
dil
(全拼)g
記住發郵件到d
我想。
k看到我在看他,呲牙一笑,chōu_chā得更加起劲。
我也收回注意力,专注地在的屄里进出。
我们两个男人好像进入一场比赛,每个人都在竭尽全力地耕耘着对方妻子的
yīn_hù。
终于,在男人们的气喘吁吁和太太们的呻吟连连中,我把早上没有来得及排
泄的jīng_yè深深pēn_shè进的体内。
我结束后不久,k也紧紧顶着太太的身体shè_jīng了。
几分钟之后,我们的汽车回到了公路上。
在航空公司的柜台排队取票,在安检入口拥抱挥手告别,我和太太踏上这
次huàn_qī旅行的归程。
在登记闸口等待检票时,我搂着太太的腰肢问她,「满意吗?」
太太无声地笑笑,「挺好的。他们两口子人都不错。」
结局不错。
起飞不久,靠窗坐的太太起身去洗手间。
回来之后把拳头大小的一团纸巾塞给我,小声说,「你有衣服兜,帮我装着。」
「什么东西?」
我问。
太太在座位上坐好,重新系上安全带,眼中带着一丝调皮,贴着我的耳朵轻
声说,「k的东西流出来,把我的内裤弄湿了。黏煳煳的不舒服。我就脱下来了。」我眼前出现了一副场景:太太刚才坐在座位上,子宫里有一滩k的jīng_yè,
慢慢地从子宫口流入yīn_dào,沿着粉红色的肉壁慢慢流到yīn_dào口,被内裤阻挡后在
纤维和太太白净的yīn_chún之间弥漫开来,太太起身去洗手间,脱下粘湿的内裤,在
纤维和屄之间拉出几条细细的jīng_yè粘丝,太太用卫生纸擦拭yīn_hù,然后光着yīn_bù
直接穿上薄薄的长裤…。
我的jī_bā开始发胀。
太太从座椅前边的椅背上抽出一本航空杂志该在我的裤裆上,把嘴对着我
的耳朵说了一声「变态」。
我嘿嘿一笑,关心地问:「那你不穿内裤,不会磨的不舒服吧?」
「我垫了几层纸巾,」
太太回答,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在这一刻,我对人生无比地满意。
回到家中已经快4点了。
太太进门后的句话是「我去洗洗」。
我犹豫了几秒钟,说,「先别洗…我想近距离地看看你被k射过精的屄。」
太太转过身走到我面前亲了我一下,然后拉开距离上下打量着我,「你知道
么,你的病没治了。」
我拉住她的手走进卧室:「我的确没治了,谁让我有这么一个不但漂亮而且
越来越性感的老婆涅!」
我嬉笑着回应,顺手把太太推到在床上,脱掉她的长裤。
「侧过来,」
我说。
等太太在床上侧过身,我把她上面那条腿抬起来,头枕着她下面的大腿,面
向暴露出来的yīn_hù。
几寸之外的屄湿漉漉的,散发出一股强烈的气味,有来自太太自身的,也有
jīng_yè所特有的。
有那么一瞬间,我几乎是本能地想把嘴凑上去,像往常一样去吸舔这个和我
一起养育了后代的器官。
但理智和从小养成的思维方式阻止了我,因为这个屄已经不再完全供我私
用,也可以说它此刻不像以前那么「干净」,享用过它的男人在不久前曾经把雄
性的种子射进屄的深处,而且现在还散发着雄性特有的气味。
我不能把别人的jīng_yè吃进自己的嘴中。
我用手指分开yīn_dào口,看到里边的一小洼透明液体,鼻孔里充满碱水的气
味。
这只能是k留下的遗迹,毕竟在过去两天里只有他在太太的yīn_hù里反复注入
jīng_yè。
(这里给平时不注意细节的读者科普一下:jīng_yè里含有来自前列腺的碱性成
分,在一小段时间后会把乳白色变成透明。)要给太太舔屄吗?还是不舔?在这一刻,这个问题丝毫不比哈姆雷特的问
题更容易回答。
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的犹豫。
「喂!」
太太拿起手机,「你好。我们刚到家…嗯…哦你等一下…」
太太把手机递给躺在她张开的两腿之间的我,「是k。」
我接过手机,转身仰面躺平,头仍旧枕在太太的大腿上,顺手打开免提:「
哎老弟,你好。」k对我们去他家做客表示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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