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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公,相公。”柔儿从人群里跑了过来,脸红红的。
“又怎么拉?”
“刚才有人使劲顶我屁股,好象还,还……”
我转过柔儿身子一看,果然,一滩白色的粘液正挂在柔儿的裙子上。
“谁这么浪费,不知道这么宝贵的资源是应该射在嘴里的么。”
“啊,你说什么呢,不理你了。”
嘴上说不理我,手却紧紧拉着我的胳膊不放,再也不敢离开我身边了。
“玉娘,你也不去买东西了么?”
“我也不敢去了,老是有人偷偷摸我。”
完了,俩人都吓到了,没的玩了。
前方楼阁前的空地上,围着好大一群人,“这位兄台,前面这是什么个情况?”
“你是刚来洛阳的吧,每年中秋元月,千金楼都会举办赛诗会,写的好的有赏银不说,如果能入了云竹姑娘的眼,还有可能成为她的入幕之宾,这个云竹姑娘我跟你说,那可是个……
哎哎,兄台你别走呀,我还没说完呢。”
这个话唠,赶上我妈了。不过有钱赚呀,看看热闹去。
“相公,咱们别去了,我怕又……”柔儿拉着我的衣袖。
哦,也是,壮丁呢,咱们的壮丁呢,我抬头四处观望,嘿,个高就是好找。
我一眼就看见了人群里那个傻大个,“大龙,小虎,过来,护着点你俩姐姐,咱们挤到前面去。”
“这三头猪是谁?”大龙问小虎。
“装傻是吧”我故意看了柔儿一眼“烧饼哦,十个烧饼哦。”
“姐夫,说吧,让干啥。”你敢说他傻?
就象烧红的刀子插进了黄油,人群被大龙分开了,我们非常无耻的挤到了最前排。千金楼的门口,不断有年轻的公子送进去一两篇诗词,被众人品评一翻后,写的好的就被人用大字抄写一遍,挂出来,写的不好的也有润笔费相送。
我拦住一个刚得了银两往外走的年轻书生,“请问兄台,这里真的是写出诗词就给钱么?”
“是呀,只要写出来,就给润笔二两,如果是好的,还会更高,最多的据说能给到一百两纹银,再好的就不给银子了,云竹姑娘会亲自相邀往内厅相叙。不过都是读书人,谁会在乎这身外之物,都是为了得到云竹姑娘的青睐才来的,云竹姑娘每年这诗会只请一人,不知道谁有此福气呀。”说完还鄙视的看我一眼,估计是因为我上来就问钱。
“柔儿,柔儿,会写诗不,写了就二两。”
“药理呢,我就会,诗词就不行了。”
“玉娘?”摇摇头。
“小虎?”不行。
“大龙?”好吧,当我没问。
熟读淫诗三百首,不会吟诗也会淫。乱七八糟的我就会,正经诗词么……
“原来姐夫也不会哦。”
“那还瞎凑热闹。”
“嗨这俩小子,激我是吧,看我给你写一首我们老家的名句,这诗写出来保证吓你们一跳。
看好姐姐,等着。”
我算想明白了,反正我戴着面具呢,这城里又没几个人认识我,赚俩零钱花花是真的,我走上前去,在一张空下的桌案旁站下,大笔一挥,写下了周老板的“河边一只鹅……”
我一动笔,四周就有人围了过来,我写完三句,已经有人掩面,我把最后一句写出时,有笑的,有目瞪口呆说不出话的,最多的是骂的“有辱斯文,败类,不学无术,淫词烂调……”
爱骂啥骂啥,“钱呢,钱找谁领?”
这时旁边过来一个管事的“给你,给你,快走,以后别来了。”
我接了二两银子,转身准备离开。
“这种淫词居然也有润笔,而且还不符今晚咏月的题目,居然敢当众写出来,真是没有家教,污了爹娘的脸面。”说话的居然是个面目端正的老者。
“你再说一遍?”骂我就完了,怎么还扯到我老娘头上了,拱我火。
“说你又如何,你带着猪头上来不就是怕人认出来么,无才无德之辈,连脸都不敢露,我还怕你不成?写出这种垃圾的人来,难道还是好人不成。”
“你道歉,我不计较。”老人呀,我还真不想动手,要是个年轻人早就大嘴巴子上了。话说回来周老板这诗也确实有点那个,我就是抱着玩闹的心态,没想到古代的读书人都这么较真。
“你这种人有何资格让老夫道歉?”
“资格?能写出好诗词的就是好人,就有资格让你道歉了?”
“当然。”
这边一吵起来,四周人马上围了过来,连柔儿和玉娘也在小虎他俩的保护下靠了过来。
“相公,要不咱走吧,别和他们争了。”柔儿也看到了我写的东西,估计也是尴尬了。
“等等。”我轻轻安抚了她一下。
伏身提笔
水调歌头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吕府吕冠无字
苏大官人,对不住了。
乱七八糟的我会,正经诗词么,我不会写,会抄。
外圈的人还在吵闹,围在桌边的人已经鸦雀无声,老者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呆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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