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知我者梁兴,我重重的点了点头。梁兴拍了拍我的肩膀,不知从何时起,他也沾染了我的这个毛病,他仰天唱道:“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少年狂放时。舞榭歌台,fēng_liú总被,万年青史记。茫茫升平,巍巍东京,人道修罗威名。正如今,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塞北万里,雄霸南天,赢得天下同顾。血染征衣,犹记儿时,指点江山笑。莫待白发,回首遥想,一阵默然无语!凭何说,英雄fēng_liú,只出帝王家?”唱罢,梁兴一把将我搂住,在我耳边低语,“阿阳,就以此歌为你我送行,大哥在通州遥望你建立万世功名!”
我紧紧将梁兴抱住,二十多年来,我们没有分别,但是现在………我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伤感,我强作笑脸,“大哥豪迈,小弟望尘莫及,如此建功立业的大好良机,我竟然效女儿态,莫笑!好!小弟当永记大哥的绝唱,你我弟兄,不再多言,虽隔万里,犹如咫尺。就此分别,小弟在凉州静侯大哥佳音!大哥,你先请行,小弟恭送大哥塞北扬名!”我恭身向梁兴一礼。梁兴看看我,没有再说什么,也向我拱手微微一礼,扭身跨上伏在身边的飞红,一声呼哨,飞红驮着梁兴如闪电般回到了本队。
夜叉兵团在三声号炮声中,缓缓的向北开拔。我看着逐渐远去的夜叉兵团,拍了拍卧在身旁的烈焰,“儿子,我们也走吧!”我跨上烈焰,回归本队,一摆手,就听三声号炮,修罗兵团也缓缓的开拔。我再次扭头遥望,心中默念:弼马瘟,就让你我各自努力,去把这个炎黄大陆搅的天翻地覆!想到这里,我心中豪气顿生,手指凉州方向,大喝一声:“儿子,我们走!”烈焰似乎感受到了我的豪气,他仰天一声大吼,天际回荡……
修罗兵团遇山开路,遇水搭桥向凉州行进。一路上军纪严明,秋毫不犯。我早就通告全军,无论士兵、主帅,凡动百姓一草一木者,杀无赦!因为时值七月,庄稼正在成长,再过几个月,就要到了收获的季节,我可不想让人骂。就在我刚公布了这条军纪后的第三天,队伍行进在大路上,两旁的田地中,都种满了庄稼。我其在一匹骏马上,烈焰这两天不知为何,总是显得很无精打采,想来是因为飞红的缘故,它和飞红就象我和梁兴一样,从小没有分开过,如今一分开,就有些不舍。人可以想办法舒缓自己的不快,但是烈焰虽然通灵,不过毕竟只是一头狮子,一时间无法适应,所以脾气有些暴躁,看来还需要一些时日才能够缓解。正在行进间,从旁边的麦田里突然飞出一只麻雀,我跨下的坐骑受到惊吓,一下子发了狂,乱蹦乱跳,不受我的驾御。我也被这突发的情况搞的有些发蒙,但是我马上的清醒了过来,提劲将马制住,可是当我的坐骑安静下来以后,我却发现自己面临了一个更大的难题,在战马发狂时,它竟然跑到了麦田之中。我刚刚颁布了军纪,没有想到第一个违反的人却是我,虽然是战马受惊,但是践踏麦田却是事实,于是所有的人都盯住了我。都是这该死的战马,我的脑子飞快的转动,怎么办?如果按照军纪,我这是死罪一条,那我就真的成了炎黄历史上第一个死在自己规定的军纪下面的元帅,我心中当然十分不愿意,我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做呀!可是如果我放过我自己,众目睽睽之下,大家都已经看到了,那样一来,以后我如何管教我的军队,我的威信何在?大家会说:这个元帅对待士兵非常严格,可是对自己却十分的松,那样一来,修罗兵团如何做到令行进止?我的命令将会在执行中受到不同程度的排斥,那修罗兵团如何成为一支无敌的铁军?我心一横,伸手从背后拔出烈阳剑,将剑一横,眼睛一闭,就要自刎。说是尺,那时快,突然我的手被人紧紧抓住,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大帅,使不得呀!”
我睁眼一看,原来是骁骑军都指挥使向北行,身边还有我的亲兵队长钱悦。只见向北行一脸焦急之色,“元帅,使不得呀!元帅乃是我修罗兵团的灵魂,不可如此呀,你想,修罗兵团若无元帅,又怎能被称为修罗兵团呢?我们这些人又该何去何从?而且,元帅并非是有意踏踩麦田,只是因为战马受惊,方才导致,论罪也不致死呀!”说着其余众将也纷纷劝阻。
我本来就只是想做做戏,根本没有打算要真的自刎。但是戏要作足才能下台,我当下脸色一沉,“向将军,诸位将军,本公身为主帅,更要以身作则,为将士们做一表率。况且我刚刚立下军规,自己却先违反,更是不应该。一支无敌的劲旅,首先要做到军纪严明,令行进止,否则如何让士兵们信服。自古以来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个道理你们不知道吗?我死之后,请监军大人上报朝廷,就说正阳愧对皇上的信任,修罗兵团就先由向东行带领,等候朝廷另派贤能!”说完我作势还要自刎。
众将一看全都急了,一下子跪倒一片,连士兵们也纷纷的劝阻,“元帅!万万不可呀!”一时间行进的队伍竟然有些散乱,连那个高占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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