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大喜,这才是我最想要的东西,正要代众将领旨谢恩,就听有人高喊:“陛下,此事万万不可!”一旁数位大臣抢上阻止。又是这几个苍蝇,上次力主打开城门的就是这几个,现在又来和我做对。我心中大怒,殿上众将也面露怒色。
“嗷?有何不可!”高占脸上露出不快,脸色一下子就变的十分阴沉。
“臣以为,傲国公、战国公二人,守城虽有功劳,但是在这月余,城防军屡次破坏民居,随意拆迁,不问百姓意愿,强行征用平民参战,民怨极大;而且调用国库大量的物资,这些物资在战后又不知去向;更甚者,他们主持防务,竟使奸细混入城中,危及我皇安全,造成皇城内侍卫死伤,更拆毁龙息大殿,破坏我明月风水!所以臣以为傲国公、战国公不宜受此封赏!”好家伙,我竟有这么多的罪状?
“那以你所见,应该如何呢?”高占的语气中暗含杀机,他看着眼前滔滔不绝的大臣。
“臣以为,应该组织人手调查,看那些物资到底流向何处,是否与两位国公有关;而且还应查处守卫不严之责!”
我一旁暗暗冷笑,你们自找死路,当初我不同意开城放行,是你们喊着要开,现在你们既然自己送上门来,可别怪我!果然,高占闻听大怒,一拍身前龙案,大喝一声:“住嘴!儿等在危及之时,没有出力,我儿浴血三十日,奋力维护京师安全;所取物资,我儿均有帐呈于我,何来去向不明;说到刺客危及皇城,好象当初就是你们一力要打开城门,我儿曾力阻儿等所议,这事我本不愿追究,而今你们不思悔改,反而诬赖我儿,挑拨我父子之情,居心险恶若不处置,我儿清名何在!”
这时我面现委屈之色,上前奏道:“皇上,万不可因为儿臣之事,再为京城增添血腥,三十日来,已经流了太多的血了!儿臣对吾皇之心可昭日月,甘愿受查,以正我朝廷视听!”
我这不说还好,这一说,简直就是火上浇油,高占拍案而起,“我儿不必再说,朕自有主张,既然已经流了那么多血,又何妨这一点,来人!将这些乱臣贼子拉出去,剐!”早有殿外侍卫应声闪进,拖着那几个人就向外走,大殿上一片沉寂,高占阴森森的环视大殿,“谁还有异议!”殿上没有声响,“今后,谁若再挑拨我父子之情,刚才的那些人就是榜样!就依刚才所议,来人!传旨下去!”
高占又安慰了我和梁兴几句,就在这时,有侍卫上殿禀报:“启禀圣上,青州定东伯向宁率青州二十万兵马,目下在离京五十里处扎营,意向不明!”高占闻听脸色大变,经过高飞一事,他已经对这些诸侯不再信任,更何况向宁领兵勤王,却不来觐见,其心难测!他巡视了一圈,最后将目光还是停留在我和梁兴身上,经过诸多事件,高占现在最相信的恐怕就是我和梁兴了,“我儿对此有何看法?”他问我。
“禀父皇,向宁来京,乃是太子殿下在南宫起事之前,见京师危机,暗中写信告之,想来他们勤王之意不假,但目下他扎营五十里外,动向不明,不可轻易相信;如今京城动乱方定,百姓居无定所,将士疲惫不堪,而且能战之将已经不多,所以目下京城万不可再起战事,所以儿臣以为,应先派一重臣前往打探,摸清向宁意图后,再做定夺!”
“我儿之意甚得朕心!众位爱卿,哪位愿前往一探?”众大臣相互一视,没有人出声。
“儿等平日里自诩为忠贞之臣,为何每到关键之时,就沉默寡言,平日的能言善道都哪里去了!”高占一见十分失望。
我看时机已到,和梁兴默默交换了一下眼神,我闪身站出,“父皇,若不显儿臣愚鲁,儿臣愿请命前往青州军一探虚实!”
“正阳,你连日激战,身体未复,实在不宜前往,要知此去福祸不明,若你有何闪失,这京城安危何人可担此重任!”高占十分激动,我知道他是出于真心。但是此行我必须前往,因为我知道东京实在是再也经不起任何的动荡了。
“父皇,儿臣深知此去凶险,但儿臣出身草莽,贱命一条,丢之无甚可惜,众位大臣乃是国之栋梁,万不可轻涉险境。而且,向宁虽然大兵压境,但多年来镇守青州,维护我明月边境,对皇上忠心耿耿,只是以前多受朝中乱党压制,虽多年战功赫赫,却始终在那南宫飞云之下,未免有些委屈,想来目前正是矛盾之时。如此良将我朝弃之不用,实在可惜!儿臣斗胆请父皇降旨,任命其为定东侯,与那南宫飞云同列五千户侯,以平他心中怨气!想来也无甚凶险!京城自有战国公维护已经足够!”
“好!就准我儿所奏!封向宁为定东侯,世袭此职!我儿打算带多少人前去?”高占关心的问我。
“儿臣不带一兵一将,只身前往!”我话音刚落,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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