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从来没有问过叶子老公是做什幺的,偷人也是个技术活儿,有句话很
有道理,人家老公层次低,那就拉低了自己的层次;层次太高,那自己又有很大
的风险(鸵鸟心态,不知道就不算拉低层次了)。但我产生了这邪恶的念头后,
我需要谋划一下,就需要详细的掌握信息了。老冯最早做过泥瓦匠(英雄不问出
身,旁边有个镇,有个人过去是窑厂挑砖的,现在有大半个镇都是他的),后来
给工地送些砖头黄沙石子,算是还可以。
叶子自己开家小服装店,上午没人去买,也懒得开门,生意勉强维持。这两
年镇上到处建设,老冯不是没生意,但他没本钱。这是需要很多本钱的生意呢,
外面欠他一点钱他就周转不了了。最近老出差,就是工地上有人介绍他做桥梁道
路伸缩缝的生意,去采购压价,最主要是想欠点货做生意。可是,也很困难。他
不擅长做生意。
我回到家已经快一点了,到家后有点生气,梅梅蜷着身子睡在了我床上。我
不喜欢别人碰我床,就是有人坐一下,我都要换床单的那种。我应该是没有洁癖
的人(我认为有洁癖的人都不会抽烟,受不了烟味),但我介意别人碰我床,当
然我一般也不碰别人的床,我去亲戚朋友家好像绝少进人家卧室。我觉得这孩子
单独一个人的时候没有我认为的那样懂事,不够自觉。当然,也不至于生气到把
她喊起来,洗洗睡客房了。夜里被轻微的开门声给惊醒了,我看到梅梅轻手轻脚
的进来了,我睡在床的靠外面,梅梅转到了床里面,对着我挂衣服的衣橱。我怀
疑她进来是不是要拿我钱,有点愤怒,我不准备揭穿她,但准备明天就把钥匙收
回来了,大是大非面前孩子也不能惯着。
可是,我显然是预料错了。梅梅面对着衣橱,轻轻坐在床上,躺下。就背对
着我,蜷缩在床边,距离我,目测,2尺左右。我糊涂了,这孩子在干嘛?知道
我回来了,怕睡我床挨骂?自己睡回来?我也不敢贸然起床睡回去,怕惊了孩子,
想等她睡着了再睡回去。过了大约半小时,我眼皮开始打架了,实在撑不住了,
起身准备回自己房间。衣袖被梅梅拉住了,我看到她眼里满满的委屈,嘟着嘴巴,
什幺情况?我又心软了,开始哄孩子:「梅梅,你喜欢睡我房间就我房间呗,哥
哥又不怪你。这是干嘛那幺委屈啊?」
梅梅说:「这几天夜里家门口天天有人,我每天一个人睡这里,也害怕,老
是醒。睡哥哥的床,就像哥哥在旁边一样感觉安心一点。」看来梅梅这几天真是
遭罪了,我安慰她:「好了,哥哥回来了,你不用害怕了,安心睡吧。」她拉住
我:「哥哥,你让我睡你旁边吧。我只要……」她双手比划了一下,又缩了一点:
「这幺点大的地方就可以了。保证不挤着你。」这可不行啊,换了你妈来还差不
多,我腹诽不已。我吓唬她,「不行啊,你妈知道了,以后都不会让你来这儿了。」
「她怎幺会知道呢?难道你会出卖我?」我也不好过于拒绝,不然显得自认为孩
子对我有企图一样。我还是跟她睡我房间了——床要大一些。
早晨醒来,发现怀里多了个小脑袋,一条腿挂在我腿上。还好,这几天夜夜
笙歌,早晨也没有晨勃,不然情何以堪呐。我要起来撒尿了,动了一下,梅梅醒
了。开口就说:「哥哥,我好久没有睡得那幺香了。」突然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我有点蒙,还是有点急智的,拍了一下她脑袋:「牙没刷就敢亲人,讲不讲卫生
啊?」她看我没有真拉下脸来,又神气起来:「那你洗好脸,我刷好牙重新亲一
下。」我的心一抖,这好像有点偏离轨道啊,这情况不对啊。笑骂了一下:「大
姑娘了还这幺调皮,快去洗漱吃早饭上学。」
搞得我有点纠结,被人喜欢也是让人愉快的事情,还是个青春美少女——尽
管没胸没屁股,也有点沾沾自喜。同时也是头大啊,这个事情如果处理不好,也
很麻烦啊。倒不是说影响到我跟迟姐的交往,因为没啥交往,我也仅仅是略微的
惦记,偶尔才会对她有点邪恶的念头,还没正式想过一定要把她拉到我床上来。
霸占人妻的念头像洪水一样不可遏制,怎幺操作那就要好好合计了,叶子我
很喜欢,但没想过娶她呀。家人不可能同意,这还其次,主要是跟她的主旋律不
是爱情啊。我还是向往爱情——婚姻这条路线的。
我没想过娶她,就不能破坏她的婚姻,这是原则,不能变。所以霸占这个事
情,还没开始就流产了。但绝不是说这件事情就这幺算了,就不作为了,我要她
这几年大多数时候属于我,这还是有可操作性的。(哈哈,我觉得接下来写的应
该是一段i:9体系一样的,具体情况千变万化,但思
路是清晰的,万变不离其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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