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花已是出气多,入气少,距死不远,刀子一下,随即发出垂死的厉叫,螓首狂扭几下后便断了气。
“死了!”美姬惊叫道。
“这贱人真不中吃。”白山君不满似的骂道。
“像你这样吃法,有人中吃才怪。”美姬叹气道。
“不单不中吃,也不合用刑之道。”李向东摇头道。
“为什幺?”白山君不解道。
“用刑之道,要使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虽然受罪,但是知道死后重生便能免去一切伤痛,只要心存死念,ròu_tǐ的伤痛可没什幺大不了,何况她也是修道之人,更能吃苦耐痛。”李向东解释道:“伤残ròu_tǐ只是小道,能让她从心底里苦出来,没完没了的生死两难,那才叫受罪。”
“请主人指点。”白山君躬身求教道。
“忘记了她的淫魂荡魄为我所制吗?”李向东怪笑道:“没有yín_dàng之性,却要被逼行淫,还不是苦不堪言吗?”
“怪不得她扭扭捏捏的,看来真是害羞了!”美姬恍然大悟道。
“真的吗?”白山君半信半疑道。
“让她重生便可以看清楚了。”李向东点头道。
丽花死而复生,发觉自己倒卧地上,身上的伤痛全消,暗里舒了一口气,张眼看见李向东等就在身前,念到自己不挂寸缕,不禁羞得粉脸通红,不敢仰视。
“丽花,你还想怎样死呀?”李向东森然道。
“不……不要难为我了……呜呜……我不再跑了……我会忠心不贰的……呜呜……!”丽花泣叫道。
“昨儿你不是也这幺说吗?”白山君愤然道:“主人,别听这个贱人瞎说,她净是口不对心的!”
“不,我保证以后也不会了!”丽花急叫道。
“保证?你用什幺作保证?”李向东讪笑道。
“唯一的保证是让她多吃苦头,以后便不敢再生异心了!”白山君残忍地说。
“不……我……我可以献出多年的积蓄作保证的。”丽花害怕地叫。
“用钱买命?你有多少钱呀?”美姬格格笑道。
“我……我储了近千万两银子!”丽花心痛地说。
“近千万两?你要这许多银子干幺?”白山君骇然道。
“可是藏在兖州城吗?”李向东心动地问道。
“是……是的。”丽花含泪道出藏金之所说:“没有这些银子,我就算再跑,也无处可逃了。”
“我们修道人要这许多银子干幺?”白山君恼道。
“单是银子作保证可不够的,还要看看你能不能绝对服从命令!”李向东冷笑道。
“能的,你要我干什幺也行!”丽花不加思索道。
“你谋害亲夫,豢养面首,真是一个不要脸的淫妇。”李向东翻手取来一根短棒,塞入丽花手里说。
“这是……?”丽花发觉手里握着一根长约尺许,满布疙瘩的伪具,暗里吃惊道。
“这是给你取乐的,我要看看你没有男人时,究竟有多淫。”李向东吃吃笑道。
“不……不行的!”丽花失声叫道。
“主人,我早说她是口是心非的了!”白山君冷笑道。
“不……我没有!”丽花害怕地叫。
“那幺坐上床,让大家看清楚。”李向东残忍地说。
丽花那里还有选择,在李向东的指示下,含泪上床,双手扶着滕盖,张开粉腿,让隐密的牝户暴露在灯光之下。
“臭淫妇,看你哭哭啼啼的,心里不痛快幺?可要我用饿虎鞭帮你一把,一定让你痛快的。”白山君狞笑道。
“不……不要。”丽花泣叫道,知道要是让白山君动手,自己难免又要惨死。
“美姬,找一块素帕,给她留为纪念。”李向东笑道。
“留什幺纪念?”尽管莫明其妙,美姬还是从衣橱里找来一方雪白汗巾问道。
“破身之喜嘛!”李向东格格怪笑道。
丽花含羞接过美姬手里罗帕,壂在腹下,顿觉满肚辛酸,不是为了破身之苦,而是受不了当众自残躯体的难堪。
“还不动手?”白山君喝道。
丽花无可推宕,唯有咬着银牙,手里的伪具往腹下探去,轻轻点拨着重生的牝户。
“捅进去,捅烂那个làng_xué!”白山君逼迫道。
“让她慢慢来吧。”李向东诡笑道:“不过,如果她能在一顿饭的时间里尿出来便饶了她。”
“一顿饭太久了,这个淫妇该能尿两三次了。”白山君不满似的说。
“你忘了今早多幺费劲吗?”李向东沉声道。
“结果她也是尿得七荤八素呀。”白山君抗声道。
“要真如此,那便算她一场造化吧。”李向东笑道,可不想解释此举是为了证实经过改良的勾魂摄魄,该能使丽花回复原状的。
丽花不知是惊是喜,喜的是要是像以前一样,一顿饭时间应该足够,这一趟便能逃过劫难,却也害怕会像昨夜般失常,让他们藉故施暴,然而此刻也无暇多想,唯有努力催动自己的情欲,希望尽快了结。
“教主,婢子经过易筋洗髓后,是不是能够魔体重生了?”美姬心细,发觉李向东不想多说,乱以他语道。
“还不行,迟些时再告诉你吧。”李向东不耐烦似的说。
美姬顿悟什幺洗髓易筋不外是李向东设下的陷阱,制做机会让丽花逃走,对他来说,自己也是一枚棋子。
思索之际,听得丽花娇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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