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怎么会?......可我的滕图,是......”
“不用怀疑,娘说的话都是真的,虽然对你现今的血脉觉醒,和觉醒的品级,我也感到了极度的震惊和不解,但,那时就是因为零这个数字,我们才差点......死去,按照惯例,北野家的执法队来了,他们的目的是——杀死我们娘俩。
“是谁救了我们?”
“是你的父亲,北野敖,就在最危急的时刻,他拼了命,被逼‘赤膊’,最后才以六爪苍龙图腾将我们救了出来。”
“赤膊?”聪聪与阿狂同声疑道。
秦怡肯定的点了点头:“没错!就是赤膊。因为对于北野家的男人而言,在他们战斗的时候,只有赤膊、裸露出上身的本名滕图,使其暴露于先天灵气之下,这图腾才会真正于沉睡之中苏醒过来,从而不断令自身吸收四周那所谓的自然原力,获得绝强能量供给。不过凡事有一利必有一弊,赤膊虽然可以瞬间膨胀实力,但由于这样的战斗方式、吸收元素能量过于猛烈,所以对于自身内元和**的危害也就极大。在北野家这种方式向来慎用,甚至不用。因为过度使用轻则重伤,中则残疾,重则失去生命。
(秦怡并不知道的是,她所说的这一切,对于北野狂这个身怀极品血脉滕图的拥有者而言,却是影响极小的。这,就是九品神苗的霸道之处。)
狂,双眼一红,落寞的道:“可是父亲为了我们......却用了。”
“是的!他爱我们。后来我们一边逃亡,一边战斗,他全身是伤,为了能让我们母子脱险。最后他竟奋不顾身的以一己之力,引开了苦苦追击而来的四名六品血脉强者。此战败北,最终......被击成重伤,最后他被族中强者强行押解回了疯癫。而我们母子则侥幸遇贵人相助。经过千难万险,最后逃出生天,潜藏回了这里。”
王聪儿心中一颤(贵人?难道是......)
阿狂颤抖着身子,激动的双眼一闭:“孩儿知道了,正是为了要躲避追杀,所以您才一直都不敢说出我的姓氏,对吗?”
秦怡欣慰的点了点头:“没错,不但是怕北野家,‘更是防止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毕竟我们太过弱小了。”
“是呀!任何人都可以轻易得凌辱、甚至除去我们。”阿狂意味深长的一叹。聪聪适时的拍了拍他的肩,似在宽慰男孩一般。
风引龙舞天地惊,轮回也难敌宿命!或许就是在这一刻,这尊即将于十年后,受全大陆众巅峰强者所屈膝仰望的奇迹般少年,终于确定下了......他的强者之心,少年要改变这一切,他知道自己必须变强,因为他再也不想让母亲受人欺负,再也不想让父亲骨肉分别,再也不想让自身遭人鄙视。再也不想让亲人遭人践踏。此刻力量是自尊,是幸福是他不可或缺的最重筹码。
看着自己亲生骨肉,不经意间所流露出的那股刚毅,秦怡会心的笑了。
朦胧间北野狂忽地升起了一个疑问,一位记忆里依稀消失了十年的老人:“妈妈?...”
秦怡微微一笑“什么事。”
“您一直不和我说,十年前为什么外公,会在您说的那个雨夜,突然离去,他......去了哪里?又为何了无音讯,一别十载。”
秦怡的双眼黯淡了下来,看了看阿狂那还尚显稚嫩的脸儿,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天命吧!似乎总是捉弄着我们,许些事情我也不懂?孩子,你的外公去了一个非去不可的地方,恐怕......。”
眼圈不自觉的红了起来,从记事起便和父亲在一块,相依为命的秦怡。真的不想去思考,那一夜父亲到底做了怎样的决定。为什么一向镇定自若的父亲,那天却显得特别的慌张,他竟在午夜淋雨而去,十载岁月,再未回返。直至如今了无音讯——是生是死?当年又为何非要去那诡秘之地?扑朔迷离。
看着母亲双眼渐红,阿狂心中慌乱:“娘啊,您.....您别哭,是狂儿不好,狂儿不该在您面前,提及外公的。外公吉人天相,一定会没事的。许是他老人家这些年来,身兼其事,实在脱不开身,所以......”
“傻孩子,你慌什么?我没事的。来,到娘身边来。娘送给你一件东西,它,是当年你的父亲‘敖’送给我的。”秦怡的脸上,丝丝母性的慈爱外露。探手在怀中拿出一个绣着的鸳鸯红帕。
见此物,狂双眼一凝认真的推脱道:“娘,这,这东西......孩儿不能要。它,它是娘亲的救命符。还有,这既是父亲送给您的,那孩儿便更加断不能要了,您与父,两地相隔,苦守岁月。如果在将这牵情之物赠与我手,那您又如何去苦熬这段、未曾聚首的余下光阴呢?”
秦怡片语未言,轻手将红帕缓缓打开,但见退其外裹之后,于她掌心当中,一条白玉精啄而成的吊坠璀璨浮现。
一瞬间,整座小屋内,竟被一片极为纯净的白光所映照,闪烁间夺人二目、耀眼生辉:“孩子,睹物思人那!为娘珍藏此物多年,可也随之留了无尽的泪,它是一件定情之物,可我与你父亲还需定情吗?爱之深,情致心!听伪娘的话,将此物收好,日后你便知道,它对你有用了。不过这东西我可不是长期给你的呦?它可是——定、情、之、物。”
说着秦怡竟戏谑的、用一双凤目扫了扫一旁静立的王聪儿。“啊!”聪明的妮子小脸不由酡红娇羞:“干,干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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