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金山说道:「不过听旁人说道,这个武志忠也是一个奇人。虽然南山藏物
馆规模并不大,但跟他收罗的那些奇怪玩意儿相比,武志忠留下的那慢慢一大箱
子的藏品调查记录,才是真正的价值连城。很多陈年往事,在他那里都有详细记
录。我想,如果此时这武志忠还在人世的话,先生定能从他那里得到很多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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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事情石沉大海的时间实在实在是太久了。虽然这几天我一直在让人
调查当时的事件,但直到今天,才算是有些结果。」
「哦?先生觉得这些书信对你有所启发吗?」
「不,能给我的启发人恰好不是这些书信,而是曹老板。「我见曹金山的眼
神中闪过意思惊讶,缓缓说道:「武志忠是死了,但曹老板却是在跟在下谈笑风
生。跟刘家世代传下来的几件银器相比,曹老板短时间内能得到这么多烟云十一
式的线索。不是跟让人起疑么?」
说到这里,我讳莫如深的笑了笑。
而曹金山听了我这句话,终于也笑了,就像他平时那样,总是用着一种很爽
朗的笑声。
但唯有这一次,在他的笑声中,我突然听到了一种不一样的情绪。
那是一种苦笑,就像是人在无奈之下才能发出的笑声。
「说出来,先生可能会不相信。但不知道为什么,当你次跟我聊起这烟
云十一式的时候,我就知道,有些即使这么多年被我掩藏得很好的秘密,也终究
会被先生知道的。」
曹金山说道:「为了节省我们时间,我还是简单一点说吧。」
「三十年前黎家还是山城顶梁柱时,我当时还是一个跑码头的小头目。虽然
手下的十几个兄弟都是些有本事的人,但其实不过也就是勉强混个煳口,所接触
的人,也都是些干体力活的下人。然而,也就是在那种情况下,我认识了一个人
,可以说,是这个人改变了我一生的命运。」
「这个人一开始跟我联系,是因为当时我从一个本地的商人那里接了一宗运
输药材的生意,其实这表面上是运药材,其实就是运烟土。在当时,山城的各个
口岸的管控可没有现在这么严,所以只要是个有船的人,就能帮人搞点违禁物品
运输什么的。而当时我接到的订单,足足够我们兄弟两年的吃喝玩乐。于是这个
叫丁伯的老头找上我,说要我讲这些烟土扣下时。我次差点把他一棍子打走。」
「等等,你是说,找上你的人叫丁伯?」
我好奇的问道:「就是雪琳的那个宿管?」
「是,当时他还没去女子大学,还是在山城当时的铁路公司当技工。」
曹金山说道:「当时,这件事情就作罢了。然而没过几天,这个丁伯就又找
上了我,说他有一个方法,可以帮我瞒天过海,将这一批价值连城的货物私吞了。在当时,虽然一开始我也没有当回事,但当我真正见到那十几箱足足在当时价
值上万现大洋的烟土时,我也心动了。」
「所以,后来他帮你私吞了这批烟土?」
「是,他帮我设计了一个方桉,将一些麻药放在了烟土里面。在交货之后,
那些下游的烟土商人手下也都是些玩大烟的。所以他们的道这批烟土后,就急不
可耐的抽了几口。于是当时,已经有完没不在场证据的我们一帮兄弟,就杀了个
回马枪,堂而皇之从那批人手中又将烟土抢走了。下游的商人小弟们哑巴吃黄连
,不敢说是因为自己贪图造成的,于是就之好讲这件事情嫁祸给了麻匪。而这件
事之后,那个丁伯又帮我们将这批烟土,以市场价两倍的价格卖出去了。」
「听上去,此人也算是一个厉害人物。」
我沉吟道:「既然如此,此人为何终日以下人面目示人呢?」
「当时我也有同样的疑问,但是先生知道,在当时那种状况下。我们兄弟都
把这个丁伯当成一个神仙一样供着。哪还敢多问他一句。」
「那后来呢?这个丁伯当然不是这么发善心,想要帮曹老板一回吧?」
「当然不是,」
曹金山说道:「大概过了一年吧,我们在这个丁伯的介绍下做了几票大买卖。兄弟们也离开码头那种肮脏劳累的环境,我们兄弟开起了自己的公司。而就在
公司成立的那一天夜里,丁伯又找到了我。也是在那天晚上,这个丁伯告诉我,
他是属于一个在山城已经盘据了多年的秘密组织。」
「和衷社?」
「不错。」
「可是,之前赵小伟不是说,这个丁伯不是在跟这个和衷社对着干么?」
「这同样是我的疑惑。」
曹金山说道:「实话跟先生讲吧,和衷社的生命力恐怕比你们想象还要大。
这个组织的内部很复杂,也很隐秘。直到目前,他们的人也控制着西南地区很多
的行业。政府,军队,医院,商行,到处都有他们的人。就拿丁伯来说,当他出
事之后,和衷社立即有新的人找上了我。」
「那曹老板,你是和衷社的人吗?」
「不,」
曹金山说道:「这个社团只接受世袭制,而我,只能算是他们发展的外围。
他们提供我各种情报,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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