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她恼了,“周重宴!”
周重宴笑得很是斯文败类,带着酒气,把竺萱拉起来亲亲她的耳朵脖子,又扯她的马尾,“小母马知道我喝酒还穿这样,是想被我弄死是不是?”
最近周重宴出差,竺萱小半个月没被他玩,又加上姨妈要报道,小yín_xué一直处于很亢奋的状态。
每天晚上他不在,床上家里到处都是他的味道,她每天晚上都要张腿弄弄那里才睡。
今天知道他要回来,男人总看重视觉刺激,竺萱刮毛又换一身自己看了都能湿掉的裙子内裤,没想到睡着却等来了酒醉的周重宴。
竺萱哀怨地看了身后的周重宴一眼,“喝死你算了。我等了你好久。”
“喝酒了照样把我的小母马干得喷水你信不信?”周重宴随手把竺萱的皮筋扯下来,扎成马尾的蓬松长发立刻滑泄了她整个圆润的肩头,徒增几分楚楚可怜。
周重宴扯开领带,拍拍竺萱的屁股,“去床上跪着等操。我洗个澡。”
跟了他这么久,竺萱知道他要的体位,刚在床上跪下,周重宴就出来了。
他洗了个战斗澡,刚走过来站在床边也没说话拉着竺萱的肩膀往后一拉猛地就插进xiǎo_xué,他臀部大动,“请小母马的鲍鱼吃主人的大屌。好不好吃?”
竺萱的手撑着床面被他干得摇摇晃晃,呜呜嘤嘤地叫,被他的手伸过来要脱她的睡裙,她配合地拉下两条肩膀上的系带。
睡裙皱成一圈卡在竺萱的腰肢间,周重宴扯着那圈布料,跟骑马一样,雪白的翘臀弹性十足,他撞得更凶,“看着我!嗯?小母马想不想我?”
竺萱又疼又爽含泪侧头看着他,眼神交汇处周重宴粗喘着用力的俊脸,让她有种被征服的快感,她说他想听的,“想……嗯……xiǎo_xué好舒服……重宴我好想你。”
周重宴跟磕了春药一样,又换了个姿势,让竺萱趴在床上,他压上她,“给你三秒钟躲。”
竺萱开始挣扎的第一秒被他狠狠地拖了回来,周重宴更大力地压住她,“真躲?学不乖是不是?”
他的ròu_bàng强硬进入的时候,竺萱全身都被压得死死地没法动,啊啊叫了几声,还被他捂上嘴巴,口水流了他满手,“小母马真吵。”
被周重宴绝对压制的动作下,竺萱的xiǎo_xué夹得他更厉害,又被狠狠地chōu_chā把小yín_xué插开。
她刮了毛,黑粉的小肉缝贪吃地一吸一吸吞着他的大ròu_bàng,强烈的视觉刺激,看得周重宴红了眼,大力操干他的专属小母马。
小yín_xué传来刺激越开越强烈,她连叫都没法叫,口水流了他满手,浑身狂抖地泄了出来,竺萱小腹痉挛,xiǎo_xué裹着大ròu_bàng一阵抽搐。
高潮的快感太过强烈,导致竺萱被转过来的时候,眼角红红地看着周重宴,他用大ròu_bàng轻甩她的小嘴上,“乖乖被我操。下次再躲就继续强暴小母马。”
竺萱被他用手架着自己的两条腿把她折起来,她一直抖,鼓鼓的shuāng_rǔ一颤一颤,“重宴不要这样!”
周重宴看着竺萱的xiǎo_xué,刮了毛又粉又黑,穴口袒露地更彻底,他低头开始舔。
竺萱跟触电一样,受不了这种淫靡放荡的场景,她闭眼挺腰挣扎,“不要这样!”
舌头灵活地不像话,竺萱被舔得小yín_xué一收一缩地,想要更多。
她还是很抗拒,被周重宴用手扣着他的腿不让她乱动,还命令她看着,还评价说,“小母马的鲍鱼真是又甜又骚。”
竺萱受不了,被周重宴一下一下地舔,视觉刺激和yīn_dì刺激作用,一下又泄了出来,抽搐地喷了水,她一颤一颤的,整个人像是要死掉了。
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周重宴又正面压上竺萱,对准还在痉挛的小yín_xué,大ròu_bàng捣了进来。
她的双腿环住他精瘦的腰身,她哼哼唧唧地跟他求饶,“受不了了。”
周重宴才不管,堵上她的嘴亲亲,打夯一样,粗粗的ròu_bàng捣得竺萱汁液飞溅,乖乖被他干。
……
周重宴第二天醒来头疼得厉害,见竺萱不在家,打电话给她。
竺萱在上班忙,接了他的电话,听见他说,“快点回来,我回家了,要小母马亲亲。”
竺萱听懂了他的急切求欢,有点懵,“你不记得昨晚的事了吗?”
“啊?”某人强装酒醉断片,“你在说什么?快点回来,今晚要小母马穿那条内裤。”
“……”
竺萱有点崩溃了,搞不懂这sè_láng是真的记不得还是装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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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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