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个必要了。”
韩渺:“路上注意安全,回来的时候打电话给我,去接你。”
余音:“再说吧。”
登机的提示音响起,韩渺在这头听到模模糊糊的声音,余音说了最后一句:“登机了,我挂了。”
韩渺事后想来,事事都有奇怪的地方,例如她从不先挂电话。
余音坐在靠窗的位置,在关机前,手机收到一条陌生号码的来信,她缓慢地点开。那短短的几句话,让她如坠深渊。被折断翅膀,再也无法肆意飞翔。
“那晚的饭局,韩渺组的,也是他下意的,你以为他为什么救你?”
她捂住脸庞,眼泪决堤,哭地哽咽,止不住地颤抖。
原来一切,都是假的。从一开始,就是假的。
不论是以前认认真真小心翼翼地爱人,还是如今决定飞扬跋扈不顾后果地爱人,事实证明,她都错了。
怎么做,都是错的。
七八月份,正是非洲动物大迁徙的季节。
沙尘飞舞,黑压压的一大片,画面震撼,在那一瞬,忘记了所有的一切。燕雀春回又离去,夏热秋收冬凉,循环有序,沧海一粟。
在自然面前,仿佛一切都不值一提。
在见证过那样的壮阔以后,哪愿意再委屈将就?
不想再追究,也不想再求证。发生了便是发生了,没必要将离别弄的满目创口,面目可憎。只当时梦醒了而已,醒了而已。
飞离那片土地,在几千米的高空的云层里穿行,她像是拥有了无数的力量。
回来的时候,没有通知任何人。
同事看见她的时候,都觉得她跟离开前判若两人,神采飞扬。
韩渺本就不是会隔三差五询问女人行程的人,所以也没特地打电话给她。她居然也一次都没有主动联系他。但是当他无意间在朋友圈刷到一张照片时,眼睛都红了。
那女人坐在吧台旁,与旁边的男人碰杯对饮,男人眼神里的温柔与欣赏让他瞬间暴怒。
这女人现在是,公然出轨?
他恰好认识酒吧的主人,那照片是他朋友随意拍的,居然就给拍到了。所以她什么时候回来的?他多了一个心眼,吩咐下属去调查一下她最近的行踪。
韩渺飙车去了酒吧,刚到酒吧门口,她正与人挥手道别,她用手将滑下的碎发拢至耳后,低眉顺耳,风情万种。
韩渺的怒意去了一分,如果她能好好解释,他今晚就不折腾她了,要不然,他会弄死她。
再见(微)
韩渺粗长的性器一寸一寸地挤入那销魂之地,余音背对着他,身体不住地颤抖,她狠命地咬住拳头,不发出一丝声音。
韩渺将她的反应全部收进眼底,她在反抗他,他偏不让她如意。
他像要把两个囊带撞进她的xiǎo_xué里一样,整根一下一下地刺入,俯在她的背上,咬住她后背的嫩肉,手伸到胸前,抓住她的嫩如,手指在她的rǔ_tóu上不停打转,他玩地狠,rǔ_fáng不停地变换着形状。
“啪啪啪”的声音伴随着他低沉喘息不断折磨着她的神经,他熟悉她的身体,她也一样,她的媚肉仔仔细细地描绘着他阳物的形状,这是最后一次了。
想着他在那晚也曾这样对待陈立影,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眼泪淌在床单上,湿了一片。
方才在酒吧门口,她眼神中的戒备和疏离让他气红了眼,他抓着她塞进他跑车里,在门板后肏了她一次,她咬地下唇出血也不肯出声。
她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韩渺突然抽出性器,起身出了卧室。拿了一杯红酒,红酒还未开封,他将红酒整个毫不怜惜地倒掉,顶着还硬挺挺的阳物,拿着红酒瓶又进了卧室。
余音还在床上不停喘息,她看到红酒瓶的时候,心头一惊,便知晓了他的意图。
他要羞辱她。
他给她的羞辱,还不够吗?
余音撑着手臂想要坐起来,被韩渺又整个推了下去,余音连忙闭紧双腿,终究是徒劳的,韩渺将她双腿掰开,整个人跪坐在她双腿中间,用指尖粗暴地分开她的两瓣小yīn_chún,将红酒瓶插进她的xiǎo_xué。
酒瓶冰冷,她止不住地收缩,反倒狠狠地夹住了长长的瓶口。韩渺勾唇一笑,压下身子,堵住她的双唇,舌尖在她口腔内攻城略地。一手握着红酒瓶在她体内来来回回,一手揪出她娇羞的小yīn_dì,轻拢慢捻,时而温柔时而粗暴。
酥麻感从尾椎骨传至头顶,她浑身发热,快感一阵阵积压,不断洗刷她残存不多的理智,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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